院中试验台上,巨大的机器炸开。
冲天而起的零件,散落得到处都是。
参加实验的工匠们,早就熟练地躲在掩体之下。
“哎,又失败了,还是解决不了蒸汽动力的稳定传输。”
大匠吕二虎摇头道。
陈北冥从各种掉落的零件中走过,站到试验台上。
看着眼前的火车头,心情颇为激动。
随手拿起地上的两个齿轮查看。
经过比对,发现齿轮之间的公差已经很小。
上面还残留着润滑的油脂。
再看炸开的内部,密密麻麻的各种传动结构,陈北冥都有些看不懂。
“公爷,我们做出来的钢材,根据您制定的标准,硬度和延展性已经足够,应当还是焊接和密封性的问题。”
吕二虎过来恭敬解释。
陈北冥点点头,焊接谈何容易。
古籍上的铸焊、钎焊,以及锻焊,做些简单的兵器以及农具还行。
做火车头这种精细机器根本不现实。
想要进行精密焊接,就只能将电弧焊弄出来。
但那科技树想要点亮,要解决的问题实在太多。
连基础的电力都还没有开始普及。
“不急,你们继续摸索试验,橡胶已经开始种植,但还要等几年才行。”
陈北冥也没办法,饭要一口一口吃。
橡胶树的生长周期就需要七年,要达到旺产期起码需要十年。
要是从南美割胶,就地展开工艺摸索生产,再运送回来,起码也需要两年以上。
如果再和尼德兰人和水果牙人打仗,可能耽搁的时间会更长。
明显,后者还能快些。
随后,陈北冥便在吕二虎带领下,参观新式火炮的生产。
琼华公主看着水锤装置和各种复杂的机械,樱唇都没合上过。
她也曾跟随外公参观过西秦的兵器作坊。
相比之下,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水平。
就算她不懂,也知道大乾已经强大到西秦追不上的程度。
离开的路上,琼华托着腮看向陈北冥。
“大乾有这么厉害的作坊,为何你不攻打西秦?”
“征服西秦,未必要通过杀戮,何况我们都是汉人。”
陈北冥捏一把琼华的俏脸。
琼华似懂非懂,但陈北冥不打她所在的国家,总是让人高兴。
陈北冥乘着马车回到宫中,亲自将琼华送去尚衣监。
出来时看到水清歌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像是刚从宫外返回。
便小心地跟在她身后。
水清歌进了教坊司,返回自己房间。
刚摘去面纱,柳腰就被人从身后搂住。
“谁!”
她惊诧的同时,挥掌击向身后。
但是……
双掌同样被人擒住。
“水大家做什么,想要谋杀亲夫不成?”
水清歌听到那个令她咬牙切齿的声音,索性不再挣扎。
“你要做什么,做完赶紧滚!”
陈北冥在她豚上拂一把,那手感,可不是别的女子可比。
毕竟以舞蹈来说,水清歌几乎代表着大乾甚至汉人的最高水平。
“水大家误会了不是,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洞房如何?”
陈北冥抱起水清歌,朝着内间走去。
水清歌脸色大变,想要从陈北冥手里逃脱,基本不可能,可将身子给他,又不甘心。
这个男人虽然符合她的所有要求,但此人处处留情,跟着他只能成为其中之一。
对于心比天高的水清歌来说,不可接受。
“洞房也不是不行,按照万花门的规矩,我若诞下子嗣,男子只能成为万花门的底层弟子,终生不得离开,女儿要为保护万花门牺牲一切。”
陈北冥伸向水清歌束腰的手停下来。
“你不是在骗我吧?”
万花门还有这鸟规矩?
真要儿女如此憋屈,陈北冥得发疯。
“骗你做什么,你若不信,尽可去询问陛下,我万花门中可是有皇家血脉,他们至今都在为万花门效力。”
水清歌不仅不反抗,反而主动贴上去。
陈北冥忽然觉得怀中的美人不香,虽然枪法一向不怎么准,可万一中靶怎么办?
不对!
当初水清歌将月璃献上,怎么就没提规矩。
“那月璃……”
“月璃脱离万花门,自然不用遵从,但我身为万花门主,终生不能离开万花门。”
水清歌变被动为主动。
“咳咳……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告辞告辞!”
陈北冥心虚地推开水清歌,就往外走。
水清歌确认人离开,才松口气。
她方才的话半真半假,就是笃定陈北冥不敢去向女帝求证。
……
陈北冥离开宫中,溜达着回随园。
愣神间,屁股上就挨了一脚。
嗅到那股熟悉的芬芳,掀帘子就钻进马车。
“哎呀,妾身就踹您一脚,您就如此欺负妾身。”
马车中,温玉瑶娇喘地躺在陈北冥怀里,衣襟打开,露出白花花的身子。
绣鞋罗袜散落在车厢底板,那双纤美的玉足,不时挑逗着危险。
“你去哪里,不会是要去和相好见面吧?”
陈北冥爪子伸进温玉瑶的裙摆下。
她如今早已熟透,整个人散发着诱人风情。
“嘤咛……您如今也不相信妾身了么?”
温玉瑶装作泫然欲泣,然而身子却是与陈北冥厮磨得更加厉害。
陈北冥看见她肩膀的剑伤,一巴掌抽在她的玉豚上。
“你肩膀的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