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一回头,却见淮阳独自离去。
便只好推门进去。
看见里面的陈设,顿时一怔。
大红喜字,巨大红烛,整个房间布置得很是喜庆。
分明就是一个洞房!
穿过几道珠帘,看到罗床上坐着个熟悉的身影,心脏猛然跳动起来。
“婉儿!”
苏婉听到呼唤,抬起螓首,绝美的脸庞上,布满羞涩的喜悦。
“你那么盯着人家做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陈北冥挨着苏婉坐下,搂住她的柔腰。
穿着黑色嫁衣的苏婉,在烛光下美得令人眩晕。
“嘿嘿……我就是看婉儿一辈子都不嫌烦。”
说着,俯首就向她的柔软的红唇吻去。
苏婉此时毫不闪避,反而很主动地将一段滑嫩丁香交换在陈北冥嘴里……
任他激情缠吮……
良久,双唇分开,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一阵。
“冥哥,都是公主安排的,你可莫要辜负公主。”
陈北冥温香在抱,鼻里闻着苏婉身上传来的少女的芬芳,忍不住一埋首,就向她的脸蛋上亲一下。
趁着苏婉微微一避,便把她放倒在膝盖上,又向她的香唇吻去。
苏婉已经情动,自然更加主动。
陈北冥偷偷瞧一下苏婉,但见她紧紧地闭着眼睛。
两扇又长又黑的睫毛略略向上翘着,娇艳的脸颊露出桃红之色,显着很投入的模样。
他身经百战,对男女之事有些控制力。
但在苏婉绝美的容颜下,却是瞬间崩溃,一只爪子不知不觉地滑入嫁衣。
触手之处,肌肤一片的光滑细腻。
陈北冥知道她也在动情之中,手慢慢继续探去。
苏婉身子不是第一次被陈北冥触碰,但此刻仍是羞地钻进其怀里。
红唇堵着,琼鼻里“嗯嗯”地发出似有似无的轻响。
陈北冥已经如潮涌至,将苏婉横身一抱,把她轻轻地放在宽大的罗床上……
苏婉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双幽黑的美眸里露出几分期待与惊慌。
但注视着陈北冥的脸,渐渐地就平静下来。
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樱唇只是微微地动一动,眼眸就慢慢地闭上,只有长长的睫毛在颤动着。
面前这个男人,已经是她认定的归宿。
和世上所有的痴心女子一样,她对他从不抗拒,相信这个男人会爱她一生。
虽然可能只是一个妾室的名分。
陈北冥已经上床去,伸手便去解苏婉的嫁衣。
苏婉有些害羞,毕竟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只是在陈北冥解到她的胸衣时,下意识地挡一下。
用玉手遮住脸,不让情郎瞧见满脸血红的窘态。
陈北冥反而更能欣赏到处子纯洁的美胴。
此刻,那张美若天仙的娇容自然是无法目睹。
但她身子洁白如玉,丰润莹光,柔若无骨。
一对明月如倒扣玉碗,大小适中。
明月之下,她的腰肢虽然称不上盈盈一握,但也纤细紧实。
陈北冥一时忘记去碰,继续看去,却见两条又直又长的玉腿。
大腿结实浑圆,小腿修美细长,想是她这段时间劳作所致。
他已经把衣服全数尽除,露出无比强壮的身躯,然后略一用力,就将苏婉的玉手拿开。
苏婉无物遮脸,忍不住睁开眼睛。
陈北冥健壮完美的身体顿时落入她的眼帘。
她心中猛地一阵狂跳,立刻闭上眸子,但那一眼的印象已经留在记忆里,觉得情郎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
连忙又睁开了眼,果然瞧见他满身的伤痕,霎时间便忘记羞涩。
“冥哥,这都是你在战场上……你那时痛不痛?”
陈北冥握住苏婉的纤手,放在心口。
“有你关心,自然不痛。”
苏婉仔细瞧着伤疤,知道陈北冥必然经历过许多生死时刻,心中爱怜无比。
数枚珍珠般的眼泪,便不知不觉地从又黑又深的大眼睛里浸落在雪白的脸颊上。
一时间也浑然忘掉害羞,坐起身子,张开玉臂将陈北冥紧紧抱住。
“冥哥,当年父亲母亲惨死,我以为自己也死了,都是你将我从地狱拉回来,能嫁给你,我好高兴!”
陈北冥心中已是温暖一片,感觉到明月抵在胸前。
一边伸嘴向她吻去,一边缓缓地将她放倒在床上。
苏婉躺倒在床榻,抱着陈北冥的手并没有松,只是很迎合地回吻。
陈北冥向娇躯进攻……
苏婉虽然已经有思想准备,便终还是未尽人事的处子。
“婉儿,我来了。”
“嗯……轻……痛啊!”
苏婉一声尖叫……
床榻之上霎时间浸出数朵血梅。
陈北冥体贴她开天辟地之苦,没有尽兴。
……
……
……
事毕,苏婉蜷缩着偎在陈北冥的怀里,红潮虽然未退,但却是一脸的宁静幸福。
“妾身是不是很没用?”
“自然不是,是我舍不得我的婉儿。”
陈北冥拥着苏婉娇美的身躯,心中得意。
终于得偿所愿,拿下美人。
“冥哥,妾身想帮着公主经营手里的产业,可是缺少人手。
尤其那种精通新式记账法的账房,您不能袖手旁观吧。”
苏婉身属陈北冥,彻底放开心扉,自然而然地撒起娇来。
“小事,你去随园找管家借人。”
陈北冥记得随园如今有六个账房,都是亲手调教出来的。
“嘻嘻,那妾身就却之不恭啦,本来妾身想和那位周姐姐借人,可是不好说话呢。”
苏婉噘着樱唇告状。
陈北冥一脸苦笑,苏婉和淮阳亲近,周阮自然不肯借人。
到现在淮阳与纪清嫣的关系都算不上和睦。
淮阳一直以大妇自居,但又搞不定纪清嫣和周阮等人,经常气得嗷嗷叫。
“你千万别招惹阮儿,她若为难你,我也管不了。”
上次周阮和纪清嫣联手收拾郭绣盈。
愣让这位昔日太子妃生意做得寸步难行,找上门骂街。
“哼,妾身才不怕她,当我苏婉是吃干饭的。”
苏婉有底气,当年苏家的生意有一半是她在打理。
陈北冥轻轻抽在她的豚上。
“我的话都不听,看来得对你实行家法才成,去里面趴着!”
“什么家法!妾身……妾身不成的……”
苏婉心底一颤,然而还是柔顺地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