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美人秀发披散入肩,春眉横黛。
罗裙一掀一扬,露出圆滑纤白的玉腿,轻舞翩飞,袅袅婷婷……
也不知道肉偿了多少次。
反正皇甫青雪走的时候,两条玉腿都是软的。
她带来的人手,将姬家的女眷接上船,至于去何处就不得而知。
陈北冥返回东厂,看着官廨中处理公务的姚玉霜,心疼地将其搂在怀里。
“婢子不累,您看看婢子写得对不对?”
陈北冥检查几份姚玉霜给出的批语,干净利落,毫无差错。
“玉霜做得好,干完活,爷好好奖赏你。”
姚玉霜玉脸攸地红了,这几日能够与陈北冥在一起,做梦都是甜的。
只想将手中公务做好,让情郎夸赞。
陈北冥在一旁给批注意见,姚玉霜执行,两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只用半日时间,便将公务处理完毕。
既然答应奖赏,陈北冥便带着姚玉霜离开东厂,在京城游玩。
姚玉霜从小在黑猎长大,从没见识过京城的繁华,又因为情郎在身边,展露出难得的少女心性。
直到傍晚,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东厂。
“您,晚上还有事情呢吧?”
姚玉霜试探地问道。
“嗯,确实有事,有人许久未见,我需要去见一面。”
“那您去忙,妾身自行上楼。”
姚玉霜怯生生地说着。
陈北冥看到小楼房间亮起烛火,才转身离开。
他何尝不知道,姚玉霜的内心想法?
但是没办法,事情太多了,要雨露均沾。
比如,今日应该去见独孤伽罗。
想起那么久还没拿下,心里就痒痒的。
一会儿,夜探长信侯府!
赶到长信侯府外,轻松越过围墙,直奔伊人闺楼而去。
只是,里面怎么黑着灯?
“嗯?不在?难道没回来?”
陈北冥在长信侯府一番摸索,总算在一处院子里找到独孤伽罗。
说起来,陈北冥之前来过,是她一帮未出阁的妹妹所居住。
摸进院子,就听房中传出说话声。
“姐姐再讲讲江湖上的事嘛,我们都爱听。”
“是啊是啊,姐姐离家这么久,想必见过许多有意思的人。”
“姐姐有没有遇到什么绝世佳公子,能够托付终身那种?”
陈北冥听着房中的悦耳声音,心痒难耐。
好奇地从窗子溜进去,窝在梁柱,向下看去。
等瞧清内容,顿时呼吸急促起来。
只见房间中间的地毯上,或躺或坐,或倚着小几,或趴在人身上。
七位绝色少女将独孤伽罗围在中间。
她们只穿着贴身的里衣,青春火热的身子早就出落得成熟。
明月和浑圆玉豚将里衣绷得紧紧,短亵裤下露出的小腿就像酿出的嫩芽。
毕竟是大家族精心养出来的女儿,论体态和气质都是顶尖。
陈北冥看得鸡动不已。
但,也只能是看看……
旁边还有独孤伽罗大美人守着呢。
“你们啊,过两年都要嫁人,到时可以让你们夫婿带着走走。”
独孤伽罗心疼一帮妹妹。
她们作为独孤家的女儿,注定不能选择夫婿,只能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提起嫁人,七人皆是露出哀伤的神色。
她们都已经知道要嫁给谁,即便对方是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纨绔,也无法改变。
“姐姐,我不想嫁,贺家三子贺梅生听说经常流连青楼,还染过脏病。
房里的通房丫鬟和小妾有十几个,脾气暴虐,打死过小妾……”
一个看起来只比独孤伽罗小少许的少女,红着双眸道。
独孤伽罗在妹妹背上安慰地拍拍。
“姐姐也没法改变父亲的决定,贺家是侯爵,和我们是盟友。”
少女也知道命运早已注定,但就是不甘心。
她的婚事就在下个月,距离离开家没几日。
“妹妹身子不舒服,就早些睡了。”
少女起身出门,眼眸中透出一丝决绝。
其余人见时间不早,也都纷纷披上外衫回房间。
独孤伽罗叹息地摇摇头,起身向外走去。
陈北冥见人都走掉,也悄然离开房间,打算去找独孤伽罗。
然而,在路过一个房间时,听到一句话。
他下意识地钉在原地。
“父亲,母亲,女儿不想毁在贺家手里,一辈子过得生不如死。
女儿不孝,下辈子再侍奉您二老!”
说完,少女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中的瓷瓶,打开盖子,仰头就要喝下去。
但是……
就在高高举起之时……
忽然动弹不得!
等她睁开眼,发现手腕被人握住。
回头看去,只见身旁多出个男子。
男子英俊绝伦,身材高大,尤其那股英雄气令人心跳加速。
“鹤顶红?你对自己还真是狠,喝下去会死得很痛苦。”
陈北冥抢下少女手中的瓷瓶,鼻子一闻就认出是什么毒药。
“你……你是谁?”
少女惊疑道。
能无声无息地潜进长信侯府,对方绝不是什么无名之辈!
“咳咳……在下林平之,到你们长信侯府借点银子花花。”
陈北冥选择胡诌。
自己成全了岳师妹和令狐兄弟,小林子说不定还在当他镖局的公子哥。
但也难说,江湖上觊觎林家辟邪剑谱的人可是不少。
“林平之?我房里还有一千两银子,你全拿去吧,莫伤害我的妹妹们。”
少女起身到墙边柜子里,取出锦盒,将积攒几年的银票一股脑拿出来。
陈北冥接过银票,装模作样地点点,然后贴身放进怀里。
点票可以装,拿钱必须认真!
“你年轻漂亮,又出身豪门,为何想不开寻死?”
“你……你何必管我,拿着银子快些走吧。”
少女只想一心寻死。
陈北冥实在不想眼前少女香消玉殒。
以美貌来说,眼前的小美人可不比元慧儿差。
平白喝药而死,实在可惜。
“你们世家小姐,寻死无非就是就那几种原因,我可以帮你。”
“你能帮我?”
少女愣愣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