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槐一脚一脚地揣着陈北冥。
“做什么,崇山书院到底是谁的?
你倒是当甩手掌柜,王文武那个王八羔子也是看不见身影,就知道往书院里塞人!
害得老夫和几个大儒接手书院……”
如此场景可不多见,将书院的学生看得呆住。
“那是公爷?”
“好像是,我眼睛没瞎吧!”
“嘶!先生威武!”
陈北冥让陆槐逼着批一大笔银子,并承诺给观星台更换天文望远镜,才得到允许离开。
不过,陈北冥前脚走,后脚几个大儒就冲进陆槐的房间。
“银子给了?快快,老夫那一笔拿来。”
“姓陆的,你若敢独吞,休怪我们无情!”
“愣着干什么,非要我等动手?”
陆槐面对强盗一般的老兄弟,大呼交友不慎。
“我这还没有捂热乎呢……”
“快点吧,废什么话,再不给,你那份也抢了……”
这一切,陈北冥自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只会一笑了之。
他处理完书院的事,便起身去玲珑绣坊,也不知道墨月回来没有。
墨家美人若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他得后悔得撞墙。
到了玲珑绣坊,却是没人。
“珠儿是去楚王府废墟了吧,那里有不少墨家妇孺。”
陈北冥嘀咕一声,随便看看。
墨月的房间像是没人动过,应该还在涂州没回来。
转悠一圈,他只好去酒窖取一坛酒,做个小菜,自斟自饮起来。
金渐层小豆子想过来献殷勤,讨些肉吃,被一脚踹回窝里。
陈北冥喝多了,索性爬上墨月的床,嗅着她残留的体香睡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见外间有潺潺水声。
掀帘子出去,正看到一个白皙的身子……
陈北冥迷糊间,只觉得浴桶中长发披肩的女子有些像墨月。
轻轻一跃,跳进桶中,从背后拥住对方。
“月儿……嗯?怎么小了这么多。”
“冥哥……唔!”
陈北冥不理对方的挣扎,低头找到粉唇亲吻,并迅速突破牙关。
亲吻得够了,一把扯去身上的衣衫,用强壮无比的身躯抵住。
“月儿,我要你!”
怀中的女子看见陈北冥的身体,俏目瞬间圆睁,被那东西规模吃惊,不敢想象能不能吃得消。
“冥哥,我……痛啊!”
陈北冥没有理会怀中女子的啼哭,只想彻底拥有墨月。
酒意之中,也没有怜惜对方,将所有花样都施展了一遍。
但等到酒意稍减,看清身下之人,立刻打了个激灵。
“珠儿,怎么是你!”
珠儿从晕厥中再度清醒过来,感觉到仍与陈北冥相连在一起,羞赧地抱住。
“冥哥……珠儿没用,不能让您尽兴!”
陈北冥想要退出来,被珠儿拒绝,只好将动作变得轻柔无比。
倾囊相授之后,他抱着珠儿进里间,放在墨月的床上。
“哎,你那里受创颇重,莫动,我为你上些药,都怪我。”
珠儿不敢动弹,任由陈北冥细心地为自己上药。
“不怪您的,都是婢子没用。”
陈北冥上完药,将珠儿搂进怀中。
“你也是,谁让我的珠儿这般美。”
珠儿没有戳破陈北冥,明明方才口中一直唤着小姐的名字。
想到成为他的女人,又笑起来。
“婢子好高兴呢。”
陈北冥问起楚王府废墟的事,珠儿便回答一些。
渐渐地,传来轻鼾。
再度睁开眼,身旁已经空荡荡。
帘子响一下,只见珠儿端着托盘进来,只是行走间有些别扭。
“起来做什么,今日就不要出门,老实在家待着。”
陈北冥板着脸训斥。
“婢子无碍,别人家的新媳妇还要起来拜公婆呢。”
珠儿将做好的饭食摆在桌上,笑意盈盈地拉着陈北冥坐下。
陈北冥无奈,只好在珠儿伺候下用完饭。
强令珠儿上床休息,才推门离开。
虽然昨夜睡错人,但拿下珠儿也不错。
与珠儿在一起,总是能心平气和不少。
看看时间,想想日程,今日似乎小姨子有约。
赶到凤冥小筑之时……
纪清霜看见他,噘着樱唇埋怨。
“姐夫怎么才来。”
“霜儿久等,俗事缠身,有些怠慢,我们这就出发。”
陈北冥扶着小姨子上马车,目光瞥向凤冥小筑。
“别看了,姐姐不在,凤姐姐和伽罗姐姐听说去城北的千佛寺烧香。”
纪清霜俏皮一笑。
陈北冥听完,便伸手上车,谁知道。
鬼使神差地和拉帘子的小姨子纤手碰在一起。
他不留神就摸了一把。
纪清霜像是触电一般缩回纤手,却没有出言斥责,而是弯腰低头坐回马车。
陈北冥见纪清霜如此反应,跟着钻进马车,并命令车夫出发。
纪清霜见陈北冥进来,有些紧张地往角落里挪挪,发现他打量绣鞋,忙用裙摆盖住。
“姐……姐夫怎的不骑马?”
“天气热,霜儿忍心我晒着?”
陈北冥大马金刀地坐在纪清霜旁边,往她身边凑凑。
纪清霜玉脸攸地红了,妙目微抬。
“姐夫你就不是好人!”
“霜儿可是冤枉我,在南郡小岳被毒王所擒,和毒王女儿都进洞房,还是我闯进去救的。
那毒王的女儿,啧啧……回头带你去东厂秘牢瞧瞧。”
陈北冥说着激动处,自然地抓起纪清霜的纤手,在空气中比画着。
“哎呀,姐夫,你放手!”
陈北冥尴尬一笑。
“哎呀,习惯,习惯了。”
他讪讪地放下,不过,那触感,当真是软若无骨,玉指纤纤。
“啊!姐夫……哥哥当真和那毒王的女儿那般?”
纪清霜抽回来纤手,紧张地问。
“那还用说,可是精彩呢,你可别说出去,否则小岳要找我拼命。”
纪清霜握着自己的纤手,俏脸一红,心里没来由地胡思乱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