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嘿嘿一笑。
“哦?什么怎么说?”
“你要补偿我!”
丁慕凝作为曾经的京城首富之女,自然不是个花瓶。
早就将陈北冥的身家估算得差不多。
既然不能成为这个男人的正妻,那就要捞足够好处。
“什么补偿,酿酒的方子还不够。”
陈北冥瞪她一眼。
只酿酒一项,给丁家也积攒下颇大身家。
丁慕凝素手擒恶龙。
“我不管,那些是你给我爹爹的,我要属于自己那份!”
“嘶,别乱来,一切好说。”
陈北冥把柄被人拿住,只好认怂。
丁慕凝方才被那折腾得死去活来,又爱又恨。
“我要棉布在北疆的专卖权,你若不给,我就和你拼了!”
“给给给,都给你,小祖宗,松开!”
还以为是什么事……
本来那就缺少一个总代理。
总代肯定需要信得过之人,还要有能力。
显然,她正是不二人选!
一来一回,那可不是谈条件,简直等于白嫖!
“哼哼,那还差不多……”
丁慕凝松开手。
陈北冥获得自由,抱起盥洗好的丁慕凝向闺房走去。
但刚出浴室,就听见重物坠落的声音。
两人朝着声音看去,只见有个人影正在艰难爬起。
“令狐姐姐!”
丁慕凝掩唇惊叫道。
“是……是我!”
人影爬起来后,一步步从暗处挪出来。
丁慕凝随即俏脸变得通红,意识到方才和陈北冥的所有事情,令狐怜全都听见。
“令狐姐姐,你为何没走!”
“我鞋子和胸衣……还在里面嘛,怎么……”
令狐怜羞赧地垂着头,不敢看二人。
陈北冥看看丁慕凝,再看看眼前的美人,索性过去扛起令狐怜,转身向楼上走去。
令狐怜也不挣扎喊叫,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陈北冥将二女放在床榻上,左右欣赏起二女,以美貌来说,令狐怜要差丁慕凝半筹,身材则各有千秋。
丁慕凝的美腿无双,令狐怜的明月无敌。
“既然知道我的秘密,你想说什么?”
令狐怜抬起头,一张鹅蛋脸上布满红晕。
“我……我许过人家,下个月就要成亲哩。”
这英俊男子竟是那个传说中的大太监。
如此惊天大秘密,自然不能泄露出去。
丁慕凝横令狐怜一眼。
“怜姐姐,你是故意不走的吧。”
两人结识有段时日,自然知道令狐怜对家中定下的亲事不满。
那人是个世家纨绔,毫无才学。
并且,听闻经常做些恶心之事……
似乎还和男子玩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说,后面都松了……
“凝妹说什么,我听不懂。”
令狐怜被人识破心思,只能硬挺着。
她的确是中途折返,听到陈北冥和丁慕凝的对话,知道惊天大秘密。
当然,也听完两人的激烈交锋。
很快便下定决心,借机逃离婚事。
“怜姐姐,既是媒妁之言,姐姐还是接受得好。”
丁慕凝本来还对令狐怜同情。
此刻却抵触起来,这分明是要和她抢男人。
“呵呵,妹妹不是也时常说对公爷的纠缠不满,方才怎么那般骚媚,说出的那些话,我都听不下去。”
令狐怜反唇相讥。
丁慕凝顿时气恼得想要手撕令狐怜,拿欢好时的话语威胁。
“我撕了你!”
“谁怕你,尽管来!”
令狐怜毫不相让。
两人说着,还真是撕扯起来。
要是有衣裳,只怕分分钟要成碎片吧!
啪啪啪~
陈北冥一脸黑线,几巴掌抽在二人玉豚上。
“反了你们,当我不存在,慕凝去里面待着,一会儿再收拾你,怜姑娘,你是动情了。”
令狐怜也早已泛滥成灾。
丁慕凝嘟囔一声骚狐狸,乖乖地闪到内侧。
瞧着二人当着面欢好起来,又是羞涩,又是不满。
但很快被拉进战团,心中的别扭消散在迷乱之中。
……
……
……
云收雨歇,二女皆是乖乖躺在陈北冥怀里。
令狐怜瞧着床榻上的点点梅花,骄傲地朝丁慕凝撇撇嘴。
丁慕凝则是翻翻白眼。
“以后都是姐妹,还斗个什么,北疆的生意你们两个好好看着。”
陈北冥头枕在令狐怜夸张的明月上,爪子抚着丁慕凝的美腿。
“棉布生意是我的,绝不和骚蹄子分!”
丁慕凝绝不让步。
“爷,妾身什么都不要,都给她好了。”
令狐怜珠泪盈盈,可怜巴巴地抱着陈北冥的头。
陈北冥叹口气,将令狐怜搂进怀里。
“怜妹妹莫哭,这样吧,我手里有种叫做花生的东西,以后北疆便只有你能种植售卖。”
令狐怜听罢,忙不迭点头。
“妾身都听您的!”
陈北冥给出的东西,肯定差不差。
可丁慕凝却炸了。
“我反对,花生我也要!”
令狐怜泫然欲泣,搂紧陈北冥,完全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反对无效,花生就给她。”
陈北冥一锤定音。
见时辰不早,便下床穿衣。
“您别走嘛,妾身舍不得您!”
令狐怜才将身子交给陈北冥,舍不得他离开。
“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想见我就到吉祥客栈来找我。”
“什么事,能让您忍心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