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贵人,闺名林月湖,出身东郡豪族林家。
林家家中尚武成风,所以林月湖也习得一身不俗的武功。
算是后妃中为数不多会武功之人。
难道说她打死宫女?
“陛下如何处置?”
“陛下……陛下下旨……让她禁足百花院,说等您……回来,再行处置!”
锦绣顶着舌尖,不让自己叫出声。
陈北冥苦笑摇头,女帝现在根本懒得管后宫的事。
看来只能他自己去看看。
许久,伴随着一阵低吼,结束春情。
锦绣感觉自己腿都要软,好不容易恢复状态,扶着墙依依不舍地走开。
陈北冥将衣摆放下,发现手中多出锦绣的绣帕,只是,那上面沾满两人战果。
此时,看到于谦他们从御书房出来,便将绣帕随意塞进怀里。
掀帘子进入御书房,正听里面何文道在告状。
“陛下,您不能不管,他陈北冥太欺负人,您瞧瞧,臣的脸都被打肿。”
女帝忍着不笑出来,瞥见陈北冥进来,脸色一肃。
“陈北冥,你好大的胆子,何文道怎么说也是朕的舅舅,你竟然动手打他,还不过来道歉。”
陈北冥笑眯眯地朝何文道走近。
“是,小的知道错了,这就向何大人认错。”
“你……你别过来,陛下,他这是要打死臣!”
何文道被陈北冥揍出心理阴影,面积很大的那种。
哆嗦的躲到女帝桌案后。
女帝白陈北冥一眼。
“舅舅,税务衙门的事,你就先别管,回去养伤去吧。”
何文道不傻,立刻听出这是要将他踢开,哭丧着脸求情。
“陛下……”
只是,再怎么说,也没见女帝有改变心意的意思,只能灰溜溜地告辞离开御书房。
陈北冥顺势绕到御案后,捞住女帝的腰肢。
“陛下,小的不该打他,还请陛下原谅。”
“哼!你明知他是朕的舅舅,还动手打人,是不是……唔!”
女帝还没说完,就被陈北冥拉进怀里,覆住香唇。
陈北冥深知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他打的终究是无条件支持女帝的母族,对也是错。
想要两人不产生隔阂,就得将水搅浑。
一番销魂的长吻,将女帝吻得身子娇软,无力地倒在陈北冥怀里。
“你就是个混蛋!上次的账朕还没和你算呢!”
陈北冥搂着女帝的柳腰,吻下她的耳垂,将计划和女帝说一遍。
“小的这不是爱极陛下,才会那样。
税务衙门的官员小的已经补得差不多,只是各州府的税官和税丁还要陛下下旨。”
女帝静静地听完,也明白陈北冥的处理才是正确之法。
那个舅舅确实没能力治理税务衙门。
“哎,罢了罢了,税务衙门你来处置吧,朕不管。”
“那小的来说,陛下来写。”
陈北冥帮女帝揉捏起香肩。
等女帝写好圣旨,盖上玉玺,陈北冥便将其卷起来,夹在腋下,立刻溜走。
以免女帝大老婆反应过来翻旧账,还是溜走得好。
想起锦绣提到的事,转身进后宫。
到百花院前,看着门上面的大铜锁,哭笑不得。
这东西能管得住林月湖才怪。
“打开吧,你们滚远些,本公有密旨要宣。”
守门太监一听密旨,动作麻利地打开铜锁,然后撒丫子就跑。
要想在宫里多活些时间,最好什么也不知道。
陈北冥推门进去,看着院子里仍然摆满各式兵刃和假人。
婆娘还真生猛。
当初第一次进院子,还和林月湖打一场,打服才进的洞房。
别看她脾气极冲,可是在床榻间却完全相反。
就像完全变个人。
“是谁?滚出去,我……我谁也不见!”
屋子里传出一个女子声音,如泉水叮咚,很是悦耳。
陈北冥运起易容的武功,在脸上揉捏一番,照照水缸,觉得有九分相,才朝屋里走去。
还以为此番死了人,怎么也会老实些。
谁知林月湖毫无形象地一脚踏在软凳上,一只手咬着鸡腿,另一只手则拿着酒壶。
动作虽然野了些,不过仍然掩不住林月湖的出色美貌。
一支金簪斜插在造型并不繁复的妇人发髻上。
瓜子脸,五官既有北人的大气,也有江南女子的温婉。
身上的湖绿色宫装包裹着有些单薄的娇躯,一双玉兔不大不小,却格外动人。
“陛……昏君!我不想见你,出去!”
林月湖先是一喜,紧接着怒容满面地冲上来。
一记撩阴腿就朝陈北冥下三路招呼。
陈北冥虽然躲得轻松,但差点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婆娘招式阴毒,专朝那里下黑手。
“疯了你,敢对朕下此毒手!”
“我不活了,你不给我吃的,要饿死我,正好阉你,然后我就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