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虽是一脸羞愤,但仍然不肯屈服。
陈北冥无奈,眼下又不能真对墨月如何。
只好戳开她的穴道。
“你就是个无耻之徒!”
墨月快速穿着衣裙,脸带愤怒。
陈北冥双目一横,墨月却又冷哼着躲开。
“我今日如此逼你,你都不说,那最好守口如瓶,别人其他人知道。
我只是用此法逼迫你,若是换成旁人,怕是要真的弄死你,或者是让你生不如死。”
陈北冥严肃地说着。
“你……不用你操……心……”
墨月说着,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又改换口气说着。
“那是用不用我操的问题?那关乎生死,还不仅仅是你自己的生死,是墨家!”
说到最后,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
既然墨月不愿说,便只能想别的法子。
他随手戳开珠儿的穴。
后者上来便用粉拳奋力地捶打几下。
“你以后不许再欺负小姐!”
“嗯嗯,我只欺负你。”
陈北冥扛起珠儿就到花园里,坐在竹椅上晒着太阳。
顺手将珠儿放在膝上,嗅着她身上甜甜的桂花香。
猛虎小豆子主动过来趴下,露出肚皮,充当陈北冥的肉脚垫。
呼噜呼噜……
竟然发出类似撸猫的动静。
它啊,真拿自己当金渐层了……
“你……你别欺负小姐,她以后不好嫁人的。”
珠儿羞红着小脸,有些局促地看眼陈北冥。
“嫁人?呵呵,她一辈子嫁不了人。”
陈北冥邪笑道。
“你若喜欢女人,我跟着你就是,小姐很可怜的。”
珠儿似是下定决心,牵起陈北冥的手,放在不大的明月上。
陈北冥轻轻抚一把,在珠儿脸颊吻上一口。
“你自然是我的,你家小姐也跑不掉。”
珠儿闻言,俏脸顿时皱成包子。
“你……你怎么就不听呢……”
她发现说服不了陈北冥,自家小姐又是个倔脾气。
无奈之下,只好苦着脸道。
“不管了,你们就这样斗吧。”
陈北冥在她豚上轻轻抽一巴掌。
“既然答应给我做妾,就好好服侍,来给爷捶腿。”
珠儿调皮地做个鬼脸,跳到地上,乖乖地捶腿。
陈北冥乐得如此,微笑道。
“爷不能让你白白干活,给你讲故事如何?”
他也不想珠儿沉浸在刚才沉重的话题里。
“好啊,好啊。”
珠儿高兴地说着。
“今天要讲的,是七仙女的故事……”
陈北冥娓娓道来,珠儿很快听得入迷,不时地追问。
后来,墨月提着把软凳出来,手中拿着绣活,看样子是在外边干活。
实则耳朵却把陈北冥的故事一句不漏地听完。
“呸!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七仙女怎会看上那董永!”
听完之后还不算,她还做一番评价。
“啧啧……我又没给你讲,多什么嘴。”
陈北冥对墨月这个听众很不满,听故事都要骂男人。
“此地是我的家,你管我听不听!”
墨月毫不相让,手上也没闲着。
一支绣花针在她灵巧的纤手下,如同飞舞的精灵一般。
珠儿催促继续讲,陈北冥才转过头。
心中,却是对墨月的绣花技艺惊叹。
就这神乎其技,红颜知己们可远不是对手。
如果那双手要是撸起来的话,会不会上天?
讲完七仙女,又讲起宝莲灯。
小院中,珠儿的惊呼,墨月的不屑,倒也颇有一番情趣。
直到时候不早,陈北冥离开,小院才又渐渐恢复宁静。
“小姐,您说沉香能救母亲吗?”
珠儿一边扒拉着饭,转头看向墨月。
“我怎么知道,应该会吧,大不了改日再听他继续讲。”
墨月理一下鬓角的碎发。
她有些眷恋陈北冥在院子的感觉。
也许方才那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唯一的遗憾,便是陈北冥是个太监。
……
……
王诗眉夫妻被接回平阳侯府,陈北冥和最后一批乔装的征西军士卒出发。
扮作侍女的墨月和珠儿一登上马车,就催促陈北冥。
“哎呀,快讲故事,珠儿要听!”
“对,快说完,吊人胃口。”
墨月也在一旁附和。
陈北冥伸出腿放在墨月玉腿上,后者瞪一眼,却是没推开。
“瞪什么瞪,快点捏腿!”
要不是那双灵动的眸子。
陈北冥还真对易容后的墨月没兴趣。
一脸的雀斑,蒜头鼻,实在倒胃口。
而贴上胡子,扮作个富商的陈北冥,卖相就好许多。
十几辆马车组成的商队,出了京城,向着西郡而去。
……
裴家堡,位于同州城北二十里。
那才是裴家的根本。
四面围墙高耸,还建有箭垛、箭楼,护城河。
论防卫能力不亚于一些小的州城。
同州城的裴家府邸,只是平时见客所用,裴家嫡系很少住在那里。
此刻,裴家堡密室内坐满人。
“家主,那阉狗至今没有动静,到底想搞什么鬼?”
“哼!依我看,姓陈的阉狗轻易不会对我裴家动手。
我们和京城许多勋贵有姻亲,和皇族也有关系匪浅!”
“不,绝不正常,以陈北冥的行事风格,我们要立即应变!”
裴家的嫡系和核心幕僚几乎炒成一团。
咳咳……
忽地,有人咳嗽一声,
密室内顿时静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