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不禁问道。
“嗯?乖鸾儿,明月怎么大了……锦绣!”
陈北冥看清床上的人,尴尬地将爪子从衣领里退出来。
“难道我不如云鸾漂亮?”
锦绣一脸幽怨。
陈北冥想起来,但身体已经被锦绣抱得死死的。
“这不是云鸾房间?你怎么会在?”
“我的房间漏雨,正在修缮,便住进云鸾的房间,你还想问什么?”
锦绣嘴上说着,手上直捣要害。
陈北冥进退维谷,他若再拿下锦绣,恐怕女帝醋坛子都要打翻。
“锦绣,那什么,我还有事,你松开好不好?”
“哼哼!你既然爬上我的床,今晚别想再走!”
刺啦~
锦绣一把扯掉贴身里衣,一具娇白身子出现在陈北冥眼前。
他能够感受到锦绣汹涌的欲望。
那与之前的锦绣,简直判若两人。
可见在欲望面前,是多难自持。
即便稳重如她,也是难以逃脱。
若是此刻走掉,以后恐怕就要成为仇人。
陈北冥嗅着她身上幽幽体香,身下早就蠢蠢欲动。
“锦绣,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不能后悔!”
“后悔什么,我早就听墙根听得难以自制,您还忍心让我只是听着?”
“来吧!”
陈北冥长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终于忍受不住,索性不再控制,任由欲望控制,径直出击!
“……您真……厉害啊!”
锦绣惊呼一声,终于告别雏鸟身份。
初时,晦涩疼痛。
稍后,苦尽甘来。
那种妙到毫巅的快乐,果然名不虚传。
怪不得,那些后宫的妃嫔总是渴望着宠幸。
锦绣配合,陈北冥自然卖力。
云雨停歇后,她紧紧抱着身前男子。
“我……我就是死了,再没遗憾!”
作为女帝身边的人,自然不会像宫中的寻常宫女太监,到岁数便可出宫。
而是要在女帝身边侍奉一辈子。
花一样的年纪和身子,谁又愿意蹉跎岁月?
“不许乱说,以后你只要愿意,我自然乐意奉陪!”
陈北冥不介意多一个早就熟悉的女人。
何况,锦绣无论相貌还是身段,在宫中都是上上之选。
“你以后只要记得,大乾宫中有个叫锦绣的女子就好。”
锦绣知道陈北冥的未来,南梁皇帝的身边,自然不会缺女人。
她明白时机难得,咬牙求欢。
“再来,可好?”
“卿有索求,我必竭尽精力,来,此番慢些,先熟悉熟悉……”
屋内再次奏响春曲……
……
……
……
临到天亮,一切才结束。
稍远处,云鸾放下瞄准镜,嘿然一笑。
“锦绣啊锦绣,我就说你非要换房间,哼哼,原来在这等着呢。
难怪,你要将房间故意弄坏。
倒要看看,你怎么向陛下解释。
不过,既然你也成为爷的男人。
说不得以后,咱们可以一起伺候呢。
爷的强大,想必你已经领教……”
陈北冥不虞有此,趁着最后一丝夜色离开,回到东厂。
在月璃和文姬的陪同下用完早饭,出发前往平阳侯府。
王镇正好今日休沐,见陈北冥上门,明白肯定有事情。
“主事有空来侯府,可是有什么要事?”
“侯爷猜得没错,我打算对西郡裴家动手。”
陈北冥对王镇十分敬重,也没绕弯子。
“主事是打算斩草除根还是……”
王镇虽然佯装镇定,但作为父亲,怎能不担心女儿。
“若他们肯放弃西郡,自行离开,我可以放一条生路。”
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离开西郡的裴家,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明白了,我亲自给裴基写一封信。”
王镇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立刻找来纸笔。
写完信,便亲手交到陈北冥手里。
“侯爷最好还是将大小姐接回来,大军不日就会开拔,到时难免刀剑无眼。”
陈北冥临走嘱咐道。
王镇拱拱手,没有说话。
随即,便招呼管家。
“去,找文武……不,文渊来。”
少顷,长子王文渊到场。
“父亲,您找孩儿?”
他看见父亲面色阴沉,心中微动。
王文渊知道陈北冥刚走,两人肯定谈过大事。
否则父亲不会如此反应。
“你亲自走一趟西郡,将你妹妹和妹夫接回来,就说我想他们。”
“孩儿遵命,父亲,莫非朝廷要对裴家……”
王文渊为官多年,嗅觉很是灵敏。
乾墨覆灭之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
但王文渊身为京兆府二把手,对此事门清。
“住口,此事还是机密,不可对任何人说!”
王镇厉声制止。
王文渊悚然一惊,连忙捂住嘴,见四周无人才松口气。
“孩儿这就收拾,一个时辰后出发。”
王镇挥挥手,默默回屋中。
……
另一边,陈北冥离开平阳侯府,计划返回宫中。
行动之事,还要和女帝商量。
只是,到宫门口,却是愣住。
面前,站着几个红发碧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