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哭笑不得,这婆娘翻脸真快。
“我看你还有力气讲条件啊,那就再来!”
他说着,便三度出手!
“你……我……不……哦……”
冰妃娴本能地想要拒绝,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她。
那可不是什么拒绝,明明是欲拒还应!
而且,似乎很满意个中滋味!
于是,又是翻山越岭、翻江倒海、上天入地、飞龙在天……
……
……
……
终于,很快完成帽子戏法。
而现场已经喷湿得不成样子。
冰妃娴已经懒得再动弹一下。
“你还有条件么?”
陈北冥淫笑着问道。
“没有……我好累,你就放过我吧!”
冰妃娴已经没有半点心思再去争口舌之利。
说不得,陈北冥要再来一波。
那她真的要彻底沦陷,不知多久才能缓过劲。
“瞧你说的,什么放过你,分明是我救下你。否则,就只能找男人合体。”
“你……与合体有什么分别?”
冰妃娴羞耻地说着。
“那自然有分别,我靠手艺和口技,又不会让你生孩子。”
“你……好吧,你赢了,算我欠你的。”
冰妃娴最终咬牙认输。
陈北冥满意地下床,悄然离开。
冰妃娴看着陈北冥消失的方向,幽幽一叹。
“冤孽……”
……
……
陈北冥没有在云州待多久,等到叶兴祖兄弟南下的消息后,即刻乘船北上。
两方的船只在洛州碰上。
叶氏兄弟登船,三人在船舱内谈了有一个时辰才散去。
陈北冥站在甲板上,目送兄弟二人离去,正愣神间,头顶一凉。
但没淋几滴雨,一把油纸伞就隔断双方。
“您该注意身子,我们一家人都指着您呢。”
韩燕举着把油纸伞,姿态嫣然地站在身后。
陈北冥轻轻揽住她的纤腰,什么话也没说。
两人静静地看着茫茫运河。
船舱内的麻将声和众女的大呼小叫,很快打破宁静。
“燕儿,走走走,我们一起和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陈北冥牵着韩燕冲进船舱。
但打脸来得极快,陈北冥没几个回合就将身上银钱输得精光。
等他再打算去找些本钱,东山再起时……
渐渐回过味来!
指指数银票的红袖、添香、元慧儿。
“你们三人联手算计本老爷,反了你们!”
“没有……”
“怎么会呢……”
“没有的事……”
三人嘴上说着没有,却一点点往门口挪。
随即,她们交换个眼神,跑了出去。
但是么,在陈北冥面前,又能跑到哪里去?
很快,便被齐齐抓住。
“好啊,敢骗我,那就一起惩罚!”
“别,不要啊……”
“爷,您别打人家。”
元慧儿倒是眼珠轱辘一转。
“爷,您是要在床上惩罚么?”
“哼哼,床上怎么,也能收拾得你们下不来床。”
陈北冥冷哼道。
“呀,那您赶紧教训。”
“对啊,对啊,我也一样。”
“我也是,我也是!”
面对惩罚,三人分外积极。
终于,陈北冥狠狠“教训”一顿。
那里边的声音,真是络绎不绝、此起彼伏、浅吟低唱、绕梁三日……
……
……
……
反正晚饭时,都没人看到她们的身影……
……
次日,中午。
船只到达京城码头。
码头上,王文武来回踱步。
看到陈北冥下船,赶紧凑上来。
“我的主事啊,您可算是回来了。”
“什么事,能将你王大爵爷急成猴子样。”
陈北冥看着众女登上马车,这才有精力应付王老二。
“出大事了,西秦也仿效我们成立银行,并严禁大乾商人在西秦做银行行当。”
“哦?那是好事。”
陈北冥还以为是什么事。
“好事?”
王文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让他们开就是,所有的银行规矩不还是照抄大乾。”
“就是照着咱们啊,那不白白让他们学去?连点学费专利费都不给!”
王老二现在对专利费用很上心。
“你啊,不要只盯着专利费用。银行与其它事物不同。
他们知其然却不知所以然。
等到将来他们学点皮毛之时,正是我们好收割的时候。”
“嗯?真……真的?”
王老二瞪大双眼,充满疑惑。
陈北冥笑笑,给王文武讲述一些金融知识。
王文武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总体意思明白,就是随便西秦人学。
“好嘞,有您的话,咱就放心,让他们学去吧!”
王老二哈哈一乐,眼前已经有收割西秦的景象了……
陈北冥送走王文武,便上马护送着众女回随园。
然而,距离随园还有一条街时,面前数十辆满满当当的马车堵住去路。
“怎么回事?”
众女都从马车里探出头,好奇地看着挡路的马车。
“老爷!”
随园方向跑来一个纤细的身影。
离得近了,众女才看清来人。
竟是田颜雪。
几月不见,田颜雪像是变一个人,一身雪白贵妇装扮,发髻高耸,风情无限。
“颜雪,这些是……”
陈北冥指着马车,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