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键时刻,楚红缨又后退半步。
“爷,人家还要巡视呢,现在不安全。”
陈北冥微微一愣,随即坏笑道。
“好吧,嘿嘿,咱们的床上之约可不能忘呢。”
“嗯……”
楚红缨罕见的脸红低头。
陈北冥乐的如此,哼着十八摸进院子。
见还有房中亮着烛火,便推门进去。
“啊!冥哥!”
韩瑶正倚着床边打着瞌睡,听到开门声,见是陈北冥,惊喜地叫了一声。
她光着玉足下床,一头扎进情郎怀中。
陈北冥将她拦腰抱起,回到床边。
床榻上,裴仪揉着美目坐起来。
“您总算回来,瑶妹等您半夜呢。”
“等我做什么,不知道爱惜自己身子。”
陈北冥假装责怪地揍韩瑶香豚一巴掌。
“妾身想您嘛,一路上都没机会和您独处呢。”
韩瑶委屈的将头靠在陈北冥胸膛。
自从跟着出京,韩瑶和裴仪总是躲在角落,不争也不抢,自然没机会和陈北冥亲近。
“你们啊,也学学红袖她们,该争还是要争。”
陈北冥一边说着,贼爪子也没闲着。
手摘韩瑶明月,头枕在裴仪美腿上。
“妾身……妾身学不会嘛,您也不知道找机会来寻妾身!”
韩瑶忍着椒麻,奉献着自己柔情。
陈北冥施展善解人衣绝技,将韩瑶剥得精光。
“哎,你这脾气,日后可是要吃亏。”
见韩瑶早已动情,一晃胯骨肘子,欣赏起玉兔跳舞。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在规律且高效的节奏下,韩瑶很快一泄如注,败下阵来。
裴仪见状,满心期待却又忍着羞涩顶上……
又是一番规律且高效地持续输出……
……
……
……
三人忙活到半夜,才相拥着躺下。
陈北冥为睡着的韩瑶盖好薄被,看着裴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知道她有话说。
“仪儿你可不是个藏着掖着的性子,有什么话就说。”
“妾身想求您一件事。”
裴仪轻咬玉唇,似是难以开口。
“只要我能做到,仪儿尽管开口!”
陈北冥对自己女人一向大方。
“妾身的母亲在裴家还留有一份产业,您收拾裴家的时候能不能……”
裴仪也没把握得到陈北冥的支持,毕竟她也没能添个一儿半女。
“小事而已,等到我收拾裴家,你尽可去接受岳母留给你的产业便是。”
陈北冥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裴仪大喜过望,主动展示起来。
“爷,人家……人家新学让您喜欢的呢。”
“哦?来吧,展示?”
“就是,您看……”
裴仪说着,夻深深几许。
顿时…………
“嗯……对……”
陈北冥没想到,她夻啊……
随即,两人便又是一番较量……
直到隔壁响起淮阳的咆哮。
“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能不能小点声,还有没有公德心!
吓到小娃娃怎么办,吓到花花草草怎么办!”
裴仪顿时害羞的面红耳赤。
陈北冥身心一松,精气四亿,堪堪结束。
翌日,没等天亮。
陈北冥就溜出客栈,以防淮阳起来找他算账。
昨晚忽略客栈墙壁根本毫无隔音的效果。
等天亮后,他用些早点,才踏进距离客栈只隔着一条街的均州府衙。
找到方孝孺时,他正好办完手续。
方孝孺此次到乾南关当官,是以均州府衙的名义。
乾南关虽是征南军管理,但均州知府也有权查核缉私。
以往没有派人去,是因为不想得罪征南军。
现在有陈北冥撑腰,宋桓自然不怕。
“下官参见公爷!”
方孝孺拿着盖着大印的官凭,心中不是一般的激动。
只要均州知府将文书送到吏部备案,他就是大乾的正九品巡检官。
虽然只是大乾次末等官职,但也是官!
以后在陈北冥和皇帝的提携下,自然能稳步上升。
“老方啊,你最好找几个高手保护。
曲成荫虽然不敢在乾南关对你怎么样,但出了乾南关,你的安危可跟他没什么关系。”
陈北冥打量一下方孝孺。
“下官知道,这就去城中武馆雇佣几位高手。”
方家怎么也是均州大族,手里不缺银子。
陈北冥连连摇头,均州武馆里能有什么高手。
“罢了,我来为你安排。
锦衣卫的令牌你拿着,有此令牌,可以调动均州锦衣卫。”
“多谢公爷!”
方孝孺当然知道陈北冥的能量。
他安排的高手,自然不是简单人物。
“你啊,到了乾南关,尽管放心大胆地做,有本公和陛下为你……”
陈北冥正在给方孝孺吃定心丸。
均州府衙外却突然响起密集的马蹄声……
陈北冥意识到要出大事。
从差役惊恐的表情可以判断,来人定然自乾南关。
等他冲到门口,果然看到一队黑甲骑兵。
那些人马,杀气腾腾地朝着府衙奔来。
道路正中,一个拿着糖葫芦的童子似是吓傻,呆呆地看着面前骑兵。
而骑兵们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看那意思,是要马踏童子,威慑众人!
方孝孺目眦欲裂,愤怒地指着骑兵。
“停下!混账!”
百姓们以手遮面,都不忍看见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