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的人,早已踪影全无。
“爷,人家似乎不领情呢?他们连声感谢都没有,早早跑掉。”
凌月儿调笑似的说着。
“哼,还不是你的原因。”
陈北冥又瞪她一眼。
凌月儿只好撅着嘴,不再言语。
陈北冥记挂众女,便带着二人回营地。
“爷,她们是……”
楚红缨持着铁枪迎过来。
“阴阳家的人,小心看管。”
陈北冥将阴紫衣扔给楚红缨。
同时,招呼着打着瞌睡的众女。
“你们还等什么,都回去睡吧,有我在呢,放心。”
“嗯……”
“妾身遵命。”
“人家这就回去……”
众女才爬回马车,片刻便再没动静。
“爷放心,妾身会好好盯着。”
楚红缨心中一惊,她可知道阴阳家的可怕。
虽然对方只是个女子,却丝毫不敢麻痹大意。
陈北冥带着凌月儿到他的马车,驱车到了营地边的灌木丛中,目光冷冷瞟她一眼。
“你算计凝竹的事,我不与你计较,但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和您说了,妾身为保命,就来追杀那些农家的废物嘛。”
凌月儿将衣领敞开些,期望用身子搪塞过去。
陈北冥才不会信女人的鬼话。
“你应该明白要做什么,自己主动些。”
“好的,人家都依你,您怜惜人家……啊!!!”
她还没撒娇完。
陈北冥不待前妻准备,强行发动……
顿时…………
让凌月儿变得不可描述起来……
既……又……
数种情绪叠加之下,她竟然羞耻得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
说是计算起来,怕是快的难以理解……
……
陈北冥见状,淫笑一声。
“想不到啊,你倒是越发的敏锐。”
他嘴上说着,却未曾停止。
“哼……你最好说实话,东皇与西秦皇家又勾连到一起,我此番不会对阴阳家手软。”
“妾……妾身……真的不清楚……月神……月神那贱人如今对我很是防备呢。”
凌月儿忍着椒麻和狂暴攻势,断断续续回道。
陈北冥见她不说实话,手段愈发狂暴。
他要让凌月儿尝尽人间至味,无时不刻怀念!
同时动用日久生情之术,进一步控制她的身心!
凌月儿纤腰欲折,仿佛整个灵魂都要离开躯壳。
那种说不出的战栗,让她极是难受。
“月……月神想……从我手里得到……阴阳术!”
陈北冥皱皱剑眉,一时也判断不出女人到底说的是真是假,手段放得舒缓些。
月神能发觉凌月儿的修为异常,并不奇怪,就怕还有其他目的。
“那你是想背叛我?”
“妾身身子……都是您的,怎么会背叛,妾身还想等您登上帝位,给您做个……妃嫔呢!”
凌月儿回过头,一脸娇柔。
陈北冥懒得回应她,悄然结束刑罚。
凌月儿长呼一口气,咬着银牙起身,腰肢酸软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
但那种来自灵魂的战栗,让她又回味不已。
处理完身子,凌月儿强撑着跟上陈北冥的脚步。
两人来到浊河边。
不远处几座简陋的棚屋,在夜色中显得有几分荒凉。
“你最好找时机退出阴阳家,东皇应该对你起了杀意。”
陈北冥背着手淡淡道。
凌月儿美目愣愣瞧着男人背影,轻轻摇着螓首。
“我不在阴阳家又能去哪里,自我记事起便到月神身边。”
“随你,怕是哪日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陈北冥若说对凌月儿毫无感觉,那是说谎。
但此女的野心和城府,注定了她不会甘心栖身于一个男人。
“您心里有妾身对不对?”
凌月儿忽然攀上陈北冥的后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
“哼,你死不死与我何干。”
陈北冥将凌月儿甩开,转身走向营地。
凌月儿却不恼怒,反而得意一笑,整理下衣裙,再次追上去。
她窜到陈北冥身前,径直伸出手……
然后,画面变得令人遐想,且难以描述起来……
“让奴家…………再次……”
“好啊,那这次不要浪费哦……”
“嗯……”
顿时,又是野趣盎然……
……
……
……
良久,凌月儿才“施法”完毕。
这次,不仅仅是腿软,话都累的说不出……
……
清晨,众女下车梳洗打扮。
她们对队伍里多出两个人毫不在意。
因为两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出身,一身江湖气。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进入随园。
别说纪清嫣,就连她们这一关都过不去。
苏婉顶着黑眼圈下车,与陈北冥对视刹那,像是触电一般躲开,羞得满脸通红,小鹿一般逃走。
陈北冥笑笑,动手为众女收拾饭食。
用完饭,车队继续出发。
开州府的土豆、玉米种植情况仅仅比洛州和嵩山府强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土地的侵占情况甚至更严重,可不是找来当地官员就能管用。
即便现在将土地还给百姓,那些地方豪强也会用各种方法掠夺。
要想从根子上解决,就得把豪强从土地上解放出来。
用巨量的海外财富和土地刺激他们出海。
只有如此,才能让他们放松对国内土地的重视。
然后,随着书院的学生进入官场,将旧官吏淘汰出去,便能让朝廷和内阁加强对地方的掌控。
进而,保证百姓的利益。
陈北冥决定不再东行,转道西北,返回京城。
离京已经快一个月,也不知道玉秋水生产没有。
她肚子太大,又不听话,实在不放心。
这一日,陈北冥发愁地看着眼前的村子,他发现竟然迷路。
这年头又没有导航、路牌。
怎么知道小路去往何方?
于是,只好伸手拦住路过的年轻人。
“请问京城方向……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