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继续提出自己的要求。
“放过大商贾田千秋的所有家眷,并将抄没的家产送回,另外,将林长梧交出来。
还有,与大乾签订互市协议,对大乾的产品,不许课以高税。针对此次行动,不可大肆宣传。”
他早就想将田颜雪的家人救回来,但吞并田家的幕后真凶是刘元昭,此事并不好操作。
当然,在大事面前,那由不得对方。
而剩下的两条,则是做长期准备……
陆逊沉吟良久,点点头。
这件事可以操作,相信皇帝也不愿意面对陈北冥的大军。
真要兵临城下,一切都为时已晚。
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达成协议,陆逊步履沉重地退出议事堂。
他回头看一眼,总觉得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差很多。
陈北冥条件提得苛刻,可最后退让的足够多,以至于有些条件,他都觉得不应该是屈辱……
好像还是有利西秦一方?
恍惚间,他甚至觉得,除却在城头死掉一些人外,似乎西秦没有损失。
至于巴蜀那边……
成与不成,本就寻常。
西秦羽林军见陆逊平安归来,算是松了口气。
如今朝廷里能打仗的将军还有几个,但能当统帅的目前只有这一位。
可以说,失去陆逊,西秦的半壁江山都危险。
陆逊的信很快便送到皇帝刘元昭的案头。
刘元昭没有召集群臣商议,而是将自己关在御书房整整一日。
第二日便下旨为田千秋平反昭雪,赐还家产。
林长梧全家被押上囚笼,送往大乾,只有贵为皇妃的小女儿逃过一劫。
一场冲突就此结束。
大乾军队退出西秦铁山防线。
看上去,似乎是个很好的结果……
但陆逊却是气急败坏。
因为西秦军队回到铁山防线后发现,粮草辎重一点没剩,库房中能跑老鼠。
“无耻至极!老夫去找他!”
陆逊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
铁山防线囤积的粮草辎重,按照市价起码值个几十万两。
当陆逊骑着马到铁山关下,被人拦住。
“老夫找陈北冥!”
“公爷已经回京,陆老将军请回吧。”
铁山关守将武开嘴都要笑歪。
任谁平白多出海量辎重粮草,能不高兴。
“匹夫,庶子,老夫发誓,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陆逊对着空气输出半天,还是垂头丧气地离开。
此次西秦吃大亏,总要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思来想去,还是将主意打到巴蜀身上。
不让吞并是吧,那敲骨吸髓,榨干巴蜀你总管不着。
……
……
陈北冥率领大军回京,受到百姓的热烈欢迎。
这一仗让西秦有苦说不出,大涨大乾的志气和威风。
最重要的是,一兵未损。
如此骄人战绩,谁能做到?
女帝亲自宣旨,给陈北冥王爵的仪仗和待遇。
虽然爵位没提上去,但待遇有了,以后出行将仪仗带上,爵位不够之人,都要上来行礼。
但是……
在面对夹道欢迎的百姓时,陈北冥特意提前离开,让军人们享受属于他们的荣耀。
皇宫,暖阁。
陈北冥汇报完基本情况,笑着道。
“陛下,小的将林长梧给您弄回来,算是完成一桩心愿,至于仪仗就……”
“爱要不要,朕给别人!”
女帝白他一眼。
“要要要!陛下给,小的自然接着。”
陈北冥出门,看着严党官员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
他们连戏都懒得做,女帝宣旨完立即离开。
看来不收拾狠点,不长记性啊。
女帝在三军面前走一圈,便回宫。
各营归建,陈北冥也返回随园。
“老爷!”
田颜雪第一个冲过来,扑进陈北冥怀里痛哭出声。
众女自是知道田颜雪的身世,一个个为她高兴。
“好了好了,再哭就不美了,刘元昭赐还家产,将你的亲人免罪,是高兴的事。”
陈北冥为田颜雪擦掉珠泪,在她豚上拍拍。
“妾身知道,妾身还有件事想和您说。”
田颜雪低下螓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想回西秦?”
陈北冥哪里猜不出她的心思。
“您不怪妾身?”
“我为何要怪你,想回便回去,只是记得回家就好。”
田颜雪纵身一跃,玉臂搂住陈北冥,主动献上香吻。
“妾身……妾身回去,是……是打算将家产弄回来,这里……才是妾身的家!”
“嗯,一切小心,谅他刘元昭也不敢耍花样。”
陈北冥还以为田颜雪要回去安置亲族。
没想到却是要将所有东西都搬回来,不由得心花怒放。
钱多些,那是好事啊!
“妾身明白!”
田颜雪回头见众姐妹一脸坏笑,立即羞红着脸跑了。
“老爷,您今晚到妾身屋里过夜!”
红袖自尝过男女滋味,一直食髓知味。
添香和元慧儿也不甘示弱,都是花一般的年岁,谁舍得那美妙滋味。
“嘿嘿,今晚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陈北冥扫过众女,邪笑道。
“呀!妾身头晕!”
“妾身来了癸水!”
“妾……妾身身子不适呢!”
众女闻言转身就逃。
让姐妹们看自己红果果的样子,总是觉得难以见人。
纪清嫣婷婷袅袅地走过来,替陈北冥整理下衣袍,动作轻柔且细心。
“好嫣儿,今晚可不能跑。”
“妾身何时怕过。”
纪清嫣绝美的俏脸晕红一片。
看着陈北冥有些鸡动。
两人相携着进内宅。
晚饭是在暖阁吃的,偌大的暖阁下被改成地笼取暖,室内温暖如春。
用完饭,陈北冥就锁上门,将距离最近的元慧儿拉进怀里,施展善解人衣绝技,龙凤和鸣。
众女没一个能逃掉,暖阁内登时春光无限……
……
……
……
到最后,陈北冥将负责内宅安危的知琴四女都抓进来,一个个就地正法。
那叫畅快啊……
放眼望去,满目尽是肉光致致!
一切结束,他随便拥着一具柔软的身子,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暖阁内已经整理干净。
“嘤咛……老爷!”
陈北冥才注意到怀里还有一个,柳眉琼鼻,秀眸樱唇,美艳中带着一丝清冷。
“你是……知画。”
“妾身服侍老爷穿衣。”
知画羞得低下头,玉颈微弯,明月凌空,一双常年习武的美腿紧致无瑕。
“昨夜老爷是不是粗鲁了些,来来来,老爷为你检查检查,嘿嘿……”
陈北冥见知画秀眉微皱,想起昨晚好像是第一次宠幸她。
“啊,老爷……”
……
……
待两日从暖阁出来,知画俏脸上红扑扑的,煞是诱人。
“画儿在郑家长大,可还记得家人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