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直到华灯初上,才返回城中。
陈北冥按照计划,并未带众女回随园,而是去青云坊大剧院。
剧院里正在上演新剧《倩女幽魂》,是陈北冥根据几个版本融合写出的剧本,音乐用的就是徐老爷子旋律。
缠绵悱恻的故事和动听的音乐,将众女感动得稀里哗啦。
剧院里到处都是女子的啜泣声。
从剧院出来时,众女还在谈论着故事。
但没一会儿,便再无动静,在马车里睡得东倒西歪。
到家后,陈北冥将她们逐个送回房间。
随后,又和纪清嫣叮嘱一番。
“替我的人,偶尔露面即可,别弄巧成拙。”
“您放心就是。”
陈北冥说完,乔装成为东厂番子,只带着几个东厂精锐,离开京城。
为迷惑对手,还在东厂安排替身。
知道陈北冥不在京城之人,除了随园几女,便只有女帝。
小队人马出京城后,便一路过易州、幽州,朝着东北边郡首府蓟州而去。
“冥哥,幽州嫩多好吃的,我们为何不多待些时日。”
韩瑶很快乐,因为陈北冥离京带着她。
天天在那园子待着,都快憋坏。
马车另一头,崔莳儿和妹妹崔墨儿恭敬地蹲坐着。
陈北冥带上她们可不是去散心,是担心崔莳儿和崔家的力量纠缠不清,而帕楚莉亚又时常不在园子。
韩瑶那单纯的性子,又根本管不住崔莳儿。
再说,她们几人,说不定能在那里派上用场。
“你当我们出来游玩啊,此去东北边军是有要事要办。”
“人家知道嘛,就是觉得可惜。”
韩瑶抱住陈北冥的胳膊,笑声宛若银铃。
崔莳儿心中暗恨,她刚和崔家秘密力量联系上,陈北冥就派人将她们带出京城,肯定是察觉到什么。
看眼妹妹,更是叹息,如此绝色,陈北冥竟不看上一眼。
看来还得想法子,将她送上陈北冥的床……
姐妹二人,无论是谁怀上陈北冥的孩子,计划就能施展。
马车过幽州后,道路愈发崎岖。
官道上的行人客商相比之前少一多半。
陈北冥趁机与一个赶车的老者攀谈上。
“老丈请了。”
“公子客气,听口音是京城人士?”
老者穿着朴素,大车上拉着挺多箱子,也不知道装的什么。
“老丈厉害,小子正是京城人,此去蓟州府是想做些生意,听说邺国公洪绍元将蓟州治理得很是不错。”
陈北冥来大乾两年多,口音早就改变,一口大乾京城官话。
“哼,姓洪的也配!”
老者一脸愤懑,似乎对洪绍元颇有怨气。
此时天色渐晚,不便赶路。
陈北冥便和老者等几个商贩打扮的人,在一处破庙前停下。
虽是七月末,山间气温却有些凉,蛇虫颇多。
陈北冥拿出些驱蛇虫的药物分给众人,迅速拉近距离。
众人收拾好过夜的帐篷,便凑在火堆前吃着干粮。
陈北冥安置好韩瑶三女,便拿着酒葫芦和几只竹杯找到老者。
“老丈尝尝小子的酒,保准您喜欢。”
“呵呵,老夫饮酒多年,不敢说喝遍天下,但敢说见识无数。但你葫芦里的酒却从没闻过。”
老者鼻子微动,闻着葫芦里的酒香。
眼神随意地从韩瑶三女身上掠过,不由露出诧异之色。
青年男子身边怎么会带着如此绝色佳人?
光从她们行为举止看,就是出身富贵。
同时,看陈北冥的眼神也有所戒备。
“不怕老丈笑话,小子祖上曾是大乾伯爵呢,可是父辈做错事,被陛下夺爵,贬为平民,身边只留下几个侍妾。”
陈北冥将编好的身世借着酒意说出。
一身豪爽的纨绔做派,让老者信七成。
“陛下仁德,公子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酒至半酣,陈北冥才找到机会打开话匣子。
“老丈似乎对洪绍元有意见?不瞒老丈,小子和此老贼有仇。”
老者红着脸,打个酒嗝。
“姓洪的就是个奸贼,勾结匈奴人掳掠我大乾百姓,去年冬日就有几个村子被匈奴掳掠一空!”
“听说还有高丽人,他们也参与残害我大乾百姓?”
陈北冥循循善诱,将老者口中的消息掏个干净。
几个商人也忍不住开口,全都是洪绍元的罪行。
可是,这些消息竟然丝毫没传到京城。
可见他们对消息的封锁之严密。
洪家仗着在蓟州和几个羁縻州胡作非为,赚下很多银子。
根据老者和几个商人的说法,幽州四成的产业都被洪家掌控。
可以说就是蓟州的土皇帝。
陈北冥越听越心惊,喝完酒便回马车。
掀开帘子,发现韩瑶和崔墨儿已经睡下,发出轻微鼾声。
刚纳闷,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是崔莳儿提着裙摆从草丛中走出。
她长裙绷紧身子,衣领半解,翘豚箍得浑圆,惹人遐思。
喝完酒的陈北冥,登时来了性致。
扛起崔莳儿走进一旁林中。
“啊!你……”
崔莳儿反应过来,才发现是陈北冥,便放弃挣扎。
到一僻静处,将崔莳儿外裙剥去,铺在草丛之上。
随即,将她扔在上面,动作很是粗暴。
崔莳儿咬牙笑着,她此刻只能用身子让眼前男人释放欲望,才可能找到机会。
动手解起身上里衣,一对玉兔悄然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