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转过身,发现却是长信侯府的马车。
一只纤纤玉手从窗户里勾着手指。
他有些心虚地看看四周,走到车窗旁。
帘子掀开,正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俏脸。
陈北冥假正经道。
“咳咳,原来是司马少夫人,不知有何指教?”
独孤伽蓝对这称呼明显不高兴,剜了陈北冥一眼。
但当街不敢太明目张胆。
“古月楼。”
说完三个字,就让车夫驾车离开。
陈北冥想起正事,回头时,那股奇异香气再无踪迹。
“罢了,可能是我多想,古月楼?什么地方?”
想起和独孤伽蓝幽会,陈北冥心中火焰熊熊燃烧。
一路打听,才找到地方,却是一间新开的戏园。
因老板姓胡,故名古月楼。
如今,在大乾京城,高端演出在青云坊大剧院,剩下的才是戏园子。
人们对咿咿呀呀的软绵唱腔,开始有些审美疲劳。
因为青云坊大剧院的包厢都被勋贵们重金买下,轻易不会出借。
有些社交场景,还是得在戏楼,所以仍旧有市场。
陈北冥循着独孤伽蓝身上特有的香水味道,在一个房间前停下脚步。
还没敲门,突然门开一条缝,伸出纤手将他拽进去。
灯光如豆,光线黯淡。
独孤伽蓝拉着陈北冥来到内屋床前,伸手拔下玉簪。
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
她的绝美容,颜陡然间更添几分妩媚。
看得陈北冥心中一荡。
她满意地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走到榻旁,踢飞玉足上的绣鞋,爬上去。
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红色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冤家,愣着做什么!”
陈北冥一声轻吼,扑上床榻。
独孤伽蓝双足脚形纤秀,纤掌楚楚那肤肌晶莹,泛着温润的光泽,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
脚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十个脚趾的趾甲都呈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
令人想起洛神赋中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陈北冥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喜不自胜。
红颜知己里,论谁的脚最美,恐怕就属独孤伽蓝。
就连与其双胞胎的独孤伽罗,也要差上半筹。
“看够没?”
独孤伽蓝玉足点在陈北冥胸膛,一脸媚意。
陈北冥暗叹,这婆娘自尝禁果,有种向荡妇发展的由头。
如此美到极致的荡妇,谁曾见过?
独孤伽蓝美眸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彩芒照耀。
眸光飘到陈北冥身上,滴溜溜打个转,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
陈北冥没等她使坏,飞速解开束腰。
登时露出大片如雪肤肌,身上只有亵衣和短裤遮住那神秘的地带。
光彩照人,妩媚多娇。
轻软柔顺的乌黑秀发,与那沃雪一般白嫩柔滑的肤肌相映成趣。
绝美的容颜,瘦削的香肩,与挺拔的明月构成立体的曼妙曲线。
特别是她笔直的长腿,比例极美,结实浑圆,衬得翘臀姣美如梨,让人不由得想。
那双标致、骨肉匀称的美腿何等结实腻润,把玩起来该是何等滋味?
陈北冥心血沸腾。
在拉赫曼府中积攒的火气,那股潜藏心底的野性,都开始骚动起来……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陈北冥吟诵出两句诗词,压在独孤伽蓝身上。
独孤伽蓝听到诗词,美眸猛地一亮,搂住陈北冥的脖颈。
“人家好喜欢!”
说罢香唇奉上,任其索取。
陈北冥深吸一口气,瞧着眼前玉躯横陈,一身欺霜胜雪的身子,数不尽的峰峦美景,闪着诱人的光泽,摄人心魄。
修长油滑的腿儿紧紧缠起,遮住那最后一缕春光。
肤肌白里透红,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妩媚之极,诱人至极。
抛开一切杂念,仿佛一只犁田的牛般,奋鬃扬蹄,深深地犁进那片水草丰美的沃土。
……
……
……
开垦完这块地,已是夜深。
陈北冥想起来,被两只玉臂抱住。
“我不许你走,你不陪人家,司马家又无聊得要死。”
“听话,来日方长,我会抽空寻你。”
陈北冥只好温言安慰,独孤伽蓝痴缠的厉害,让他很是得意。
“哼,你那么忙,怎会有时间嘛?
你不知道,司马尚那个人无趣得很,也不知姐姐怎么会喜欢他。”
“说罢,你今日寻我,就只是为一夕欢愉?”
“哼,那是自然,还有什么比男欢女爱更重要?”
独孤伽蓝认真地点点头。
“真……真没其他?”
陈北冥再次询问。
“当真没有,若是他们有何动静,我会告知于你。”
“好吧,看来你是真的喜欢做人们都爱做的事。”
“哼哼,那自然,人家就是欲罢不能,你再来啊……”
独孤伽蓝摇晃间,耳鬓厮磨。
陈北冥再度被激发火气。
“你个妖精,看爷的金箍棒!”
“啊!谁怕你……”
再次结束……
独孤伽蓝已经累得睡着。
陈北冥总算脱身出来。
夜色深沉,古月楼中依然有戏子的吟唱。
陈北冥不由感叹,贵妇人还真能玩。
……
回到随园,卧房门从里面上锁。
就知道纪大美人生气,嫌他回家晚。
算了,明日再赔罪。
推开辛玉婵的房门,解衣上床,搂着辛玉婵沉沉睡去。
……
与此同时,京城一间大宅院前,悄然聚集上百个蒙面黑衣人。
他们个头低矮,腰间配着微微弯曲的长刀。
一看就能判断出不是本地人。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静静停在不远处。
有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单膝跪在马车前。
马车的人开口,声音妖娆又清冷无比。
中年男子恭敬地点头,然后对着黑衣人下令。
黑衣人立即四散而开,由各处进入大宅。
不一会,喊杀声、惨叫声响起,火光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