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举杯笑道:
“狗皇帝还真是倒霉,五姓豪门三番四次与其作对,这次还要发动粮战.
我们在南部州府买得良田,可以大赚一笔。”
“王爷英明!我们高价卖粮,此次定然能赚得盆满钵满!”
“哈哈,狗皇帝说不定被废,我们机会来了!”
“不错,我们可以割据几个州府,四家联合,推翻大乾,报先祖之仇!”
宾客之中,自有人拍着马屁。
但也有人不假辞色。
陈北冥从他们座位推测是两股势力,应该就是四王剩余的两家。
“赵王说得好,但以谁为尊可要提前说清,免得日后起兵不好调配。”
一个俊秀书生站起身。
大胡子认识书生,知道是渠王后人的佼佼者。
“贤侄难道不知,四家目前是我赵王府实力最强?”
“呵呵,你怎么不说说,赵王的实力是如何来的?
我们四家的先祖曾共同有一批宝藏,那批宝藏究竟在哪?”
书生的话,让现场顿时一静。
当初四家去开启宝藏,结果只有赵王一人回来,其余三家人消息全无。
赵王只说遇到强敌来攻,四家失散。
但自那之后,赵王府实力暴增,在南方州府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其余三家心中一直有疑问,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隐忍。
现在,有人拿到台面上,当然关切得很。
“本王问心无愧,无需向你解释,若是存心捣蛋,本王也不是好惹的!”
赵王最后一句充满威胁,同时释放出身上气息。
哄~
距离近的,被气息惊得颤抖。
“宗师境!你何时突破!”
书生悚然一惊。
赵王此时突破,他们三家不好再针对,只能黯然退下。
倒是韩霓云从始至终未发一言,似乎与己无关。
一帮人真是有意思,好没见取得什么成绩,就先行内讧。
他们若能成事,那才稀罕!
新郎官敬完酒,已经朝着后宅走去。
陈北冥瞧见懒得再管他们吵架,悄然跟上。
碎石小径上,方才醉醺醺的新郎官变得精神无比。
“小王爷,那韩家的小郡主可是美,您可有福气!”
打着灯笼的随从恭维道。
“马马虎虎,听说大乾皇家的淮阳郡主才是国色天香,将来打回京城,定要弄来尝尝。”
新郎官淫笑出声。
“小王爷当真志向远大,小的跟着您也能喝口汤。”
“那公主府里的婢女都赏你,也让你尝尝鲜。”
两人越说越有兴致,举步进入洞房所在院子。
“你们都下去吧。”
新郎官赶走随从和婢女,搓着手进入洞房。
洞房布置得喜气洋洋。
韩瑶正低头坐在雕花大床上。
听见开门声,紧张地握紧纤手。
但是心中,却凄苦无比。
“狗太监,我要嫁人了,你也忘掉我吧,也许你心里从未有过我……”
新郎官大步走到床榻前,粗暴地托起韩瑶下巴。
“倒是不错,姿色赶得上我那几个小妾。”
说罢就去扯韩瑶的喜服。
“啊!夫君,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
刺啦~
“什么合卺酒,你给我老实些,爷让你欲仙欲死!”
韩瑶听闻,绝望地闭上双眸。
之前的幻想,尽数成空。
所嫁之人根本不知怜香惜玉,是个彻底的粗人,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
然而,即使如此,她不想再反抗。
只觉得,所有人都抛弃自己……
正在做好最坏准备之时……
忽然,身上一轻,那股拉扯的力量消失。
紧接着,屋内再无动静。
韩瑶睁眼看去,那人正惊恐地站在床前,一动不动。
而桌前,站着一个英俊无匹的身影,笑容满面地看着。
“狗太监!”
不是陈北冥,更是何人!
韩瑶美眸中眼泪夺眶而出,飞也似的扑进他怀中。
“不哭了,再把狼招来。”
陈北冥感受着韩瑶的柔软,心中荡漾。
“就哭,谁让你才来找我!”
韩瑶扬起粉拳,用力砸着陈北冥胸膛。
“我坏了你洞房花烛,不会怨我吧?”
陈北冥坏笑地说着,目光却盯着碎裂喜服。
里面胸围子包裹得高耸,实在吸引人。
“我……我讨厌他,不想嫁他,想……”
“想什么?”
韩瑶俏脸通红,终于鼓足勇气。
“我想跟着你,你满意了吧!”
“呵呵,瑶儿的豚手感可好呢。”
陈北冥在韩瑶豚上拂一把。
韩瑶羞不可抑,裙袂飘飞,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弹出陈北冥怀抱。
晚霞满颊,连脖颈都羞红了。
低垂下眼帘,细密弯卷的睫毛轻颤着,期期艾艾的手脚都没个放处。
陈北冥两眸清炯,目光异常柔和,充满爱恋怜惜。
凝注着那张美丽的俏脸,细细回味着自相识以来的一切,竟有些爱意。
烛心结双蕊,摇曳满屋融融春意。
“瑶儿,洞房花烛,不可浪费。”
“不……这里……”
韩瑶还没反应过来,被陈北冥抱到床榻上。
旁边还有一个瞪着大眼珠子,想要择人而噬的新郎官。
只是情浓情稠,情真情痴,红生脸际,春透眉梢。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韩瑶迷迷糊糊,身上衣裙尽去,感觉到一丝凉意,才知道身无一物。
“嘤咛……你是太监,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