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番子刚在宝州找到曾可望藏匿的黄金。
他们此时候去宝州,目的不言自明!
但是,再着急,也晚了。
“哼,你不早说!吃我一棒!”
陈北冥愤怒地干着,狠狠地在凌月儿身上展示火气。
“呜呜……不要放进我嘴……呜呜……”
陈北冥才不管她说什么,又是一阵猛攻!
直到凌月儿无力反抗,彻底软烂成泥。
周阮见状,明白情郎还未释放,于是拉着马灵儿,再次接手……
要让情郎好好发射!
……
……
……
许久,几人才回到岸上歇息。
穴中不知时辰,醒来后四人继续出发。
顺着温泉水流,一路穿插,竟然真的有变化。
“呀,是阳光!”
“我们找到出口了!”
马灵儿和周阮高兴得拍着手。
几人继续前行,真得找到出口。
眼前是个湖泊,温泉水流淌在黄色石头上。
烟雾弥漫,很是呛人。
“咳咳……什么东西,好难闻!”
马灵儿捂着鼻子,一脸嫌弃。
陈北冥捡起黄色矿石,却是一脸喜色。
“好东西,是硫黄矿!”
“硫黄?那不是药材么?”
马灵儿常与苏蓉蓉在一起,还是知道些药材的名字。
陈北冥笑着拍拍手。
“硫黄可不只是能做药材,还能制成硫酸,作用大着呢。”
硫酸号称化工工业之母,作用极其广泛。
要制造高爆炸药和无烟火药,根本离不开它。
将来开发武器,硫酸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而且,作为三酸两碱的核心。
大规模制取硫酸后,便能带动化工业的大发展!
只是,现在不好给她们讲明。
尤其凌月儿心怀鬼胎,把秘密泄露出去会极为麻烦。
至少等到将她调教得服帖,才能展示。
“您说是好东西,自是好东西。可别人多看一眼,都算他能忍着。”
周阮笑呵呵地说着。
“走吧,回头再说。”
陈北冥带头,大踏步离开。
四人顺着湖泊边缘,走好一段距离,才找到村落。
问过村民,才知道所处大致方位。
他们仍然在长乐县南的山中。
四人歇息够了,在村民手里买些干粮,顺着山路往县城方向走去。
周阮和马灵儿终究是身子娇弱,没走多远就累得气喘吁吁。
陈北冥干脆扛起她们,一边一个坐在肩头,大步流星地在山路上驰骋。
不过,将后边奋力追赶的凌月儿气坏。
她昨晚受到重创,陈北冥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臭男人!本姑娘定要让你好看!”
唏律律~
陡然间,山间传出马匹嘶鸣。
轰隆~
少顷,便是连绵马蹄声。
陈北冥顿时来精神,认出那是狮子骢的叫声。
四人越过山梁,眼前出现野马群。
它们正在河水中狂奔,溅起的水雾,如同一幅老天爷渲染的水墨画。
幅面之广阔,景色之美妙,让眼前画面很是雄壮。
为首的那道高大身影,正是狮子骢!
它高出野马一个头,有种鹤立鸡群之感。
等四人看清那景象,表情都很奇怪。
尤其三女,立马满面骚红。
那狮子骢,赫然正骑在一匹母马身上,欢快地运动着。
更为夸张的是,边上还有两匹马,正在伸出大舌,口水哗啦地吮着。
那劲头,活脱脱和他主人一样!
“呸,什么主人骑什么马。”
马灵儿没好气地啐上一口。
“呵呵,马多少是随主人了,喜欢到处骑。”
周阮也是讥讽一声。
陈北冥不理会她们,一个呼哨。
狮子骢听见动静,立刻无情地拔出,改变方向,引领野马群奔过来。
“呵呵,马比主人强啊,至少脑子里并非全是骑母马。”
凌月儿也阴阳的说着。
陈北冥冷哼一声。
“呵呵,显然是母马求着人家骑呢……”
话里话外,自然是嘲讽送上门的凌月儿。
“你……”
凌月儿脸涨得更红,几乎要滴水……
好在,马群奔近,缓解尴尬氛围。
它们在距离十丈时停下来。
警惕地看着人类,蹄子不安踩踏着土地。
狮子骢没有理会它们,叫声欢快地凑到陈北冥身前,用马头亲昵的蹭蹭。
“坏东西,倒是懂得享受,这么快就找到母马。”
陈北冥笑骂着拍拍狮子骢。
面前野马群,有多半数是母马,剩下的都是小马驹,唯一一匹体型壮硕的公马满身是伤。
狮子骢抢走马王的位子和妻妾,还将人家打伤。
简直太不要脸!
咴咴~
狮子骢得意地叫几声。
“好了,我们回家,你去和它们道个别。”
狮子骢傲娇地对着马群叫一声,然后停在陈北冥身侧,意思自然是让主人骑乘。
陈北冥将周阮和马灵儿抱到马上,然后纵身掠到空中。
狮子骢高兴地扬起马蹄,奋力追在后面。
对于马群,没有丝毫留恋。
马王见状立刻带着野马群离开,转瞬消失在山林中。
凌月儿发力狂追,却只能看到三人背影。
咬咬牙,忍着身下不适,继续跟上去。
“哼!且让你猖狂!”
陈北冥赶到长乐县时,已经是下午,第一时间返回农庄。
“老爷!您去了哪里?”
“老爷,妾身还以为您不要我们呢!”
“夫君……”
听说陈北冥回来,众女争先恐后地迎出来。
最后说话的纪清嫣,虽然强自抑制着情绪,但美眸中全是埋怨。
陈北冥充满歉意。
“呵呵,都是老爷的错,一时贪玩,竟忘记时间。”
陈北冥已经嘱咐过周阮和马灵儿。
遇险之事暂时不与众女说,免得她们再多心。
轰隆~
忽的,官道上乍起烟尘。
陈北冥回过头,眼神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