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英鹗还以为有什么大动静。
细细听来,分明是少林聚集僧众。
看来,他们在准备迎接天使。
也不知,和尚们会得到什么赏赐。
“我姓汤的也要得到侯爷重用!”
汤英鹗握着拳头,狠狠发誓。
……
……
京城,皇宫。
陈北冥刚走出宫门,接连打几个喷嚏。
“奶奶的,谁念叨老子。”
穿街过巷,发现人们并未谈论端木宏之事。
看来,端木家遮掩得极好。
而另一件事,则讨论得热闹非凡。
“卫生纸真有你说得那般好?”
“呵呵,你爱信不信,我七舅姥姥邻居的妹妹,可是抢到那试用装。
真别说,用起来那个舒坦,还不伤腚!”
“那是纸啊!败家子,秀才老爷们可是要用来写文章的。”
“你懂什么,那卫生纸我见过,皱巴巴的,很是柔软,写不得字。”
百姓谈论起卫生纸,一个个眉飞色舞。
有了上次肥皂的经验,京城百姓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提升不少。
陈北冥听得津津有味。
卫生纸能有多普遍,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将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逃开!
夕阳落山,夜幕西陲。
陈北冥也走到柳依依藏身的宅子。
此来,便是寻找唐宇勾结倭人之事。
另外,再看看有没有幽都花的线索。
刚进院子,一阵香风飘出。
柳依依身着轻纱薄裙,落在陈北冥怀里。
怀里的大片雪白,差些晃瞎他那钛合金狗眼。
“您还舍得来,妾身都快被马成风那老狗打死了。”
陈北冥拍拍她的雪豚。
“凭你的狡诈,那老狗能抓得住你?再说爷不是将他宰了么。”
柳依依眼波流转,一脸媚意的抗议。
“什么狡诈,难听死了,但您动用霹雳手段拿下临北侯府,还真是厉害呢。”
“厉害?咱厉害地方多着呢,你可要准备好。”
陈北冥淫荡一笑,迈步进屋。
“哼哼,人家就想品尝您的厉害呢。”
“哦?你用哪个嘴品尝?”
“那还不是您说了算?人家上下前后,都准备着呢!”
两人调情着,曾碧柔有些恍惚地迎过来。
俏目中满是彷徨与恐惧,以前的恨意却是全无踪迹。
屋内烛光映在她晶莹润泽的脸颊上,泛着莹光异彩。
加上曾碧柔清艳脱俗的脸庞,煞是动人。
柳依依察言观色,从陈北冥怀里挣脱开。
“便让这贱人伺候爷一番,妾身去给您准备晚膳。”
陈北冥等柳依依离开,挑起曾碧柔的下巴。
“如今你彻底失去退路,秋后父兄就要问斩,还想不想找本侯报仇?”
“奴婢是您的女奴,没……没有父兄,他们的死活与奴婢无关!”
曾碧柔强忍着恐惧。
脖颈间的大手只要轻轻一捏,小命就没了,可她不想死。
以前想着报仇,那是因为还有家。
如今家都没了,报什么仇?
眼前男人,强大的令人绝望。
再说,那个家,也有太多羞耻、不伦,甚至无法启齿的过往。
如今,烟消云散,也算是将那些肮脏掩埋……
陈北冥一把扯下她束腰。
衣裙滑落,露出里面紧致白皙的躯体。
曾碧柔咬着唇瓣,心中不知爱恨。
“啊!我没看见!你们……”
裴仪进来,看到眼前情景,俏脸登时染上一层红霞。
露着一双玉腿的特制裙子,让她觉得极为羞耻。
不过,陈北冥一把将她拉回来。
打量着她令人目眩的美貌。
酥月隆豚,粉脸玉腿。
温婉与腹有诗书的绝妙契合,简直让人无法自拔。
“你哪里也不能去。”
陈北冥把玩着她无一丝赘肉的美腿,很是得意。
裴仪神思恍惚,魂不守舍地被他牵着玉手,迷糊间来到内间。
二女坐在榻沿,烛光泛璧,映在雪白肤颊上。
加上羞涩之情,更增绝伦丽色。
事到如今,陈北冥也不客气,双手搂住佳人的蛮腰,靠在胸膛前。
立时感受到肢体碰触的刺激。
左右各亲一口,大手开解云裳。
随即,进行非君子的行径……
过不半晌,二女娇吟微微,星眸半闭。
俏脸红扑扑的,露出等待恩泽的诱人情态。
身上衣裙不知不觉巧妙地脱下。
凝脂如玉的肌肤浮现眼底……
特别是明月撑得胸衣鼓鼓,如玉兔般欲脱笼而出。
触碰之下,娇胴不颤动不已。
“奴婢伺候您……”
曾碧柔主动坐起来,跪坐在陈北冥的面前。
俏脸略显红晕,秋波流慧。
纤纤玉手解开粉背后的蝴蝶结,红色胸衣倏然掉落在床榻。
露出一双明月,肌骨雪白,肉光致致。
接着,又除下丝纱短裤。
唯一的屏障脱去,登时身无寸缕。
毫无保留地任由跟前男子秀色饱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