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陈北冥、韩燕、楚红缨、吴阿蛮、辛玉婵、田颜雪,六人浸泡在后宅小湖里。
水温适宜,凉风习习,煞是舒爽。
除却陈北冥和韩燕脱个精光外,其余五女都穿有淡薄的短裤亵衣。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里透红,细嫩光滑,美得不可方物。
陈北冥近一月来到处奔波救灾,与敌人斗智斗勇。
若不是他体力惊人,早就吃不消。
此刻,躺在湖水中,只觉得全身的疲劳尽去,筋骨舒坦无比。
楚红缨四女撩拨湖水往身浇洗,水珠淌在玉胴上,香气熏人。
诸女脸颊通红,娇美无限。
特别是浴水浸透红亵衣和短裤,紧贴在身上。
凹凸有致,玲珑优美。
而韩燕将自己沉在湖水里,不敢与她们一起嬉戏。
陈北冥闭着眼睛,调节呼吸频率。
眼观鼻、鼻观心,体内气息流转不断,四肢百骸似乎有无穷力量!
自踏入宗师境,他的力量再没有枯竭的时候,那种需求也格外不知疲倦。
听到水声睁开眼,五女不知何时游靠过来。
赤肩露背,将他围住,一起泼水嬉戏。
“爷,一起玩啊。”
“这不是您的性格呢。”
诸女犹如美人鱼一般,绮情无限,惹人遐思。
吴阿蛮搂住他粗壮的脖子,呵气如兰。
“夫君,您想什么呢?将我们姐妹叫起来,您却躲清闲。”
陈北冥环住她的腰肢,搂到怀中。
“我在想,一会儿定要让阿蛮昏死过去三次。”
吴阿蛮吓得就要逃走,对陈北冥的强大,她是又爱又怕。
“夫君!您去找红缨姐姐,婵姐姐和雪姐姐吧,就是燕姐姐也好,我不行!”
陈北冥才不放她,眼睛扫过众女。
“嘿嘿,好久没陪你们,快把身上亵衣除去,让爷检查一番,瞧瞧谁更丰满。”
几人粉颊霞烧,面面相觑。
不知风流夫君的话当真与否,都有些难为情,紧张得娇躯有些发颤。
陈北冥站起身来,湖边水浅,露出可怕的存在。
“爷被你们看光,怎么也要补偿回来。
快些自己动手,否则我可要不客气。”
楚红缨她们一听,只好羞红着俏脸解开胸衣系带,又脱下亵裤。
显出明月、玉豚和那幽秘的角落……
登时美景无限,何其壮哉!
陈北冥口干舌燥,哪还有心思调息?
放开怀抱,尽情地与众女嬉戏在一起。
他此刻忘记一切,只想着好好慰藉她们。
把离京后无限的惆怅,转化为相聚时有节奏的伐旦。
众女不敢放声啼鸣……
任凭水波泛起,涟漪处处。
……
……
……
翌日清晨。
陈北冥睡意正浓,忽然感到鼻孔发痒,不自禁连打两个喷嚏。
睁开眼来,床边坐着娇艳欲滴的元慧儿。
她眉目如画,风情妩媚,手中捏着一根羽毛正在作弄。
“慧儿来了,其他人呢?”
陈北冥伸臂把她抱个正着,亲两下樱唇,拉到床内躺下。
元慧儿小手抚着他犹如刀削般的强壮胸膛。
粉脸红得像是滴出水,口中讷讷。
“她们都在前院厅中打叶子牌呢,只有爷还在睡懒觉,妾身就来寻您。”
陈北冥嗅着元慧儿身上的独特味道,心猿意马起来。
但也知道此刻还不能碰,只好强迫自己起床。
“还是慧儿心疼老爷,那帮没良心的。”
元慧儿有些失望地跳下床榻,伺候陈北冥穿衣。
虽然动作还生疏,但陈北冥却是极其享受,不时调戏一下。
陈北冥满意地看着铜镜里的发冠,在元慧儿香唇吻上一下。
“慧儿去找她们吧,老爷要出门办事。”
“妾身走啦,您今日早些回来!”
元慧儿说完,蹦蹦跳跳地出门,看得出很是高兴。
……
陈北冥到了东厂,便召集周启泰、纪清岳到暗阁商议。
负责各房的掌班,站着一排。
“眼下要对临北侯府动手,曾家的密道密室我已经得到情报,其余细节大家商议一下。”
周启泰别有深意地看陈北冥一眼。
心中奇怪,密道是怎么查出来的?
那可是一家的保命手段。
“既然侯爷发话,那老夫就负责曾家各个田庄,隐匿的人口和财物已经摸得差不多。”
纪清岳咳嗽一声,目光盯着墙上临北侯府的地图。
“我总觉得曾老狗还有后手,还没查出来。”
陈北冥知道小舅子的意思。
但此刻无法再拖,老家伙说不定已经嗅到危险。
“不能再等,小岳负责曾家别院。
我来坐镇临北侯府,就这样吧。
到时禁军会封锁五门,全城戒严……”
商议完具体抓捕细节,陈北冥进宫去见女帝。
需要让她知道具体情况。
御书房。
房顶四周铜管喷出凉气,很是凉爽宜人。
这套装置是陈北冥设计,方毅负责施工。
算是房顶淋水降温的改良版。
陈北冥行完礼,便跑到女帝身边。
抱着她,讲起细节。
女帝听完,神色犹疑。
“你说的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