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
……
许久后,周阮娇喘着捶打陈北冥几粉拳。
“你总是这般欺负我,人家里衣又得换。”
陈北冥痴迷地拂过周阮的肌肤。
红颜知己当中,周阮绝不是最漂亮的,但肌肤的白嫩滑腻却是独一份。
“那算什么,不穿才好。”
周阮俏脸绯红,芳心第一次多了些甜蜜。
曾经的怨恨,已经彻底消散。
“哼!你就不是好人!”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呢。”
陈北冥抖抖眉毛,展示自己的强大。
周阮看到那恐怖物事,心里一颤。
对于眼前男人的强大,她心知肚明。
“妾身错了!”
陈北冥满意地抱起周阮向屏风后走去。
如此,便标志着成功征服了她。
“你打算明日怎么办?”
“就像您说的,在朱雀湖边搭个戏台,请最好的戏班子,然后推出一文钱的卫生纸体验包。”
周阮主动为陈北冥擦洗着后背。
别看她脾气执拗,在商场强横霸道,但却是最遵守维护妇道的人。
陈北冥暗叹舒爽,出言提醒。
“还是要加强人手,说不定有人会来捣蛋。”
周阮咬着樱唇,从后抱住陈北冥脖颈。
“您放心妾身独自面对危险?妾身吃亏,不就是您吃亏。”
陈北冥感受到身后的柔软,再加上周阮有些甜腻的撒娇,整个人都飘飘然。
这女人的撒娇竟是如此滋味!
“哼!我明日必然到场,谁也别想伤害你!”
周阮美眸闪过一丝狡黠和喜色。
早知道撒娇好用,她也许不会硬撑那么久。
“妾身帮您揉揉胳膊。”
“呵呵,不必,阮儿听话,趴好就是。”
“嗯……嫑……”
陈北冥霸道展开攻势。
水波的晃动和画眉鸟的婉转,令屋内春意盎然……
云雨散去后,二人从浴桶里出来。
周阮红着脸服侍陈北冥穿衣。
“你有空多回去看看母亲,最近东厂事多,你父亲还要下去查案。”
周阮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
“夫……夫君,听下边到京城做生意的人说。
似乎有人做出肥皂,但只在些偏远地方发卖。”
周阮为陈北冥绑好束腰,挂上玉佩,她还不习惯这么称呼。
陈北冥在明月拂上一把,并不担忧。
“意料之中的事,肥皂的秘密不可能永远在我们手里。
那就开始我之前与你提过的品牌计划。”
周阮点点头。
“妾身已经定制新的包装,印上我们的标记。”
陈北冥在周阮香唇上点一下,摇着折扇便要出去。
“咦?您手里扇子,妾身怎的没见过。”
周阮好奇地抢到手里观赏。
它可以折叠起来,扇面上画着带着脂粉气的山水画。
陈北冥一拍额头,才想起大乾确实没有。
“是我让家中工匠做来玩。”
周阮白他一眼,语气有些酸溜溜。
“画是随园女人画的吧,笔法凌乱,构图也不对,用墨简直是……”
一番点评,简直将画贬得狗屁不是。
陈北冥知道周启泰是个丹青圣手。
周阮必然继承,但是那语气怎么看都像是吃醋。
“咳咳,下次我带空扇面来,让阮儿为我画一幅。”
周阮这才露出算你识相的表情,然后纤手将里衣打开些。
“哼哼,妾身也不是与谁争深浅。
只是您带出去不是丢家里的人,扇子妾身想卖,您答不答应。”
陈北冥看着眼前的白皙,眼睛都直了。
周阮会做出如此妖媚姿态,实在要命。
“答应答应,扇子是你的了!”
“妾身累了,您去找墨姐姐吧。”
周阮拿到扇子,一把将陈北冥推出卧房。
翻脸比翻书还快。
陈北冥哭笑不得。
这婆娘也不知道本性如此,还是慢慢学坏。
墨涵不在,周阮沉迷扇子,还要准备明日的发布会。
陈北冥便离开肥皂作坊,骑马回东厂。
刚进门,就看见前院多了辆马车。
小舅子纪清岳办公的房间,似乎颇为热闹。
掀帘子探头进去,却见两个绝色少妇正在忙碌。
纪清岳则跟个大爷似的,心安理得接受两个少妇的伺候。
听到动静,两个少妇站起身,行云流水般施了个古礼。
动作那个标准,赏心悦目。
“见过姐夫!”
“免礼免礼,你们是小岳的夫人,便是一家人。”
陈北冥慌忙摆手。
暗忖这小子将女人接来,想来也是耐不住寂寞。
但,也当真有福气。
“姐夫误会,妾身只是夫君的妾室,奉夫人之命,来侍候夫君。”
两个少妇一本正经解释。
对于身份地位,似乎不敢逾越。
纪清岳眉头皱皱,有些不耐烦。
“啰唆,你们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谈。”
两少妇墩身施礼,先后出去,脸上还带着微笑,没有一丝埋怨。
陈北冥摆出一副长辈姿态教训。
“臭小子,女人是用来疼的,谁像你这般。”
谁知纪清岳翻个白眼,并不领情。
“像你家中那般鸡飞狗跳?
若不是我姐姐心慈手软,哪里容一帮女人放肆不知尊卑。”
陈北冥懒得与他争辩。
“你懂什么,那才叫家。
对了,云州案的线索查得如何。
到底还有谁与关京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