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又抬起脚。
“废什么话,拣重点说!”
“是,是,末将这就说……”
胡、马、宋三家的人,大部分都抓了回来。
不过……
几个罪魁从密道逃走。
“还请主事治罪!”
宋应知单膝跪地,惭愧道。
“不怪你,大家族总有保命的手段,逃走抓回来就是,走,我们去看看。”
陈北冥拍拍宋应知的肩膀,赞许地说着。
几个人一边走,宋应知继续汇报。
“还有些情况……”
三家的私军打开常平仓,打算弄走粮食,还放火烧仓。
“好在我们发现得早,幸亏大家动手快,才没让他们得逞。”
纪清岳一听,恨声道。
“狗东西们,肯定是要把粮食拉到他们的私库。然后借口乱民烧掉,算盘真响!”
陈北冥也恨恨得道。
“他们还会说朝廷压榨太多,要求减少税负。
再要求上边拨付粮食。
到时候还不是落到三家手里。”
宋应知呆呆地看着两人。
“哎呀,两位说得一模一样!
那些人还说,要给知府挖坑!”
纪清岳冷笑一声。
“我猜那些人还说,知府要是听话,就没事。
不然,呵呵,换掉知府!”
宋应知又是一愣,伸着大拇指。
“哎呀呀,纪先生,还真是,半个字都不差。”
陈北冥冷笑着。
“都是多少人玩过的套路,老宋你读书少,不知道正常。
以后啊,少看黄书,多看有用的,知道不?”
宋应知惭愧地低着头。
“那啥……我不咋看黄书的……”
“你啊你,老子那是举例子,你……你个榆木脑袋!”
陈北冥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宋应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又想起一件事,忙道。
“再一个,矿监那边还动手偷运银锭。
弟兄们截获大部分,但还是损失一小部分。”
“和常平仓一个套路,他们真是好筹划,乘机发国难财!”
纪清岳摇摇手指。
“可不是啊,他们是故意制造混乱,就是想谋财!”
宋应知听后,大骂着。
“妈拉个巴子的,不是人,为了钱,害死那么多百姓!”
一时,三人叹息无言。
出了府衙大门,府门外乱糟糟的。
四五百人,男女老少都有。
他们虽身着华服,但锁链在身。
一个个低着头颅,毫无往日的嚣张气焰。
“打死他们!”
愤怒的云州百姓,扔去各种恶心东西。
臭鸡蛋……
馊馒头……
臭豆腐……
穿烂不洗的鞋拔子……
小孩现拉、冒着热气的便便……
简直各种生化武器!
一时间,府衙门外臭气熏天。
陈北冥没有阻拦。
总得让云州百姓撒气。
等气撒得够,东西也扔得差不多。
才让人将罪囚投进府衙大牢。
豢养私军,藏匿兵刃甲胄。
光这两项,就足够满门抄斩!
……
……
处理完府衙杂事,陈北冥才回后宅。
众女已经用饭,洗漱睡下。
只余一个房间亮着烛火。
他心下好奇,推门进去。
“啊,爷来了!”
花魁韩燕惊叫一声,忙用玉臂遮住要害。
见她抵着螓首,俏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神情腼腆,青丝披散在肩头。
水珠不停顺着秀发滴下,秀眸娇羞。
红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不自禁想咬上一口。
“呵呵,在沐浴?不如一起?”
陈北冥笑眯眯地解起衣衫。
韩燕脸型线条颇为优美,青丝如瀑,肤白如玉。
脖颈修长,双眸黝黑发亮。
犹如黑漆一般,更加衬托出她美得动人心魄。
举手投足都是美艳至极,美不可言。
不愧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花魁!
加上身材纤细曼妙,长长的青丝垂在腰侧。
随着她起立的动作摇曳生姿,肌白胜雪,眉目如画,温柔婉转,淡雅如兰。
“爷,您不是好人。”
韩燕美眸,不敢去看那绝世凶物。
“哦?那就让你尝尝老爷我得坏。”
陈北冥迈步走过去,还不等韩燕开口说什么。
直接封住玉人香唇……
如此绝世佳人,谁能不心动?
韩燕任樱唇被对方吸吮。
她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柔情,玉臂缠绕,狂热地回应着。
此时,两人都已神魂颠倒。
浑然忘忧,融入无比热烈的缠绵中。
在陈北冥的调引下,韩燕已被煽起情欲的烈焰。
陈北冥温柔爱怜,无处不到的轻抚,更加刺激韩燕血液急速流淌。
鲜红得似能滴出水来的娇艳脸蛋,更添绝世风华。
韩燕心里噗通噗通直跳,手心都攥出汗来。
玉臂滑落,烛火之下。
她白玉羊脂般的美丽娇胴,毫无保留地出现在陈北冥眼前。
此刻,她早已羞得浑身滚烫。
直将俏脸埋在陈北冥的胸前,娇吟都已经忘记。
两人虽早有肌肤之亲。
不过,韩燕动手投足间,仍会表现出多年花魁训练的媚意。
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意,比任何情药都要炽烈。
陈北冥已经悄然致敬。
看着眉目如画、俏脸含春、羞涩无比的韩燕。
心中涌起强烈的爱意,开始痛吻玉胴。
同时,把她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