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出远门,不得去宫中安慰一圈大小老婆?
这一趟离京,起码一两个月,她们要独守空房。
不喂饱怎么行?
……
……
皇宫,妃嫔。
听着就是令人向往之地。
但对别人来说,那极有可能是噩梦!
连续几日,陈北冥都是在宫中度过,几乎没下过床榻。
若不是有一颗钢铁之肾,恐怕早废了。
丽妃严蕴、华妃碧晴、秦舒儿、黄素锦、静嫔……
在别人那里,帽子戏法也就完事。
但静嫔不同啊……
那水牛一般的体质,陈北冥直接来了两个帽子戏法!
润……
太润了!
润得难以自拔!
若非后边还有,陈北冥想来三个帽子戏法!
最后,走到周昭仪院子。
一踏进此地,陈北冥心里前所未有的宁静。
“爷,您来了!玉笛,去锁门。”
周昭仪提着裙摆,冲进陈北冥怀里。
陈北冥看着她带着婴儿肥的绝美俏脸。
感受着怀中佳人火热的激情,性致勃勃。
从他的角度看,正看得见围子里的春色。
隐约分辨得出是艳丽的桃红色,不禁神为之荡。
那略长的衣摆不偏不倚,将圆润的香豚遮掩起来,微露下弧。
褪下底衣,嫩若玉脂的大长腿,完全一览无遗。
两腿摆动,如同炫耀着她娇嫩的肌肤一般。
衣衫牵动,更使陈北冥几可望见她的秘密。
陈北冥心中重重一跳,只觉呼吸也急促起来。
瞧着周昭仪白白嫩嫩的身子,陈北冥的心里有如火烤,焦灼不已。
“可是想我?”
“妾身……妾身没您都活不下去!”
周昭仪柔情似水,却又像熊熊烈火,包裹着陈北冥。
床榻上,两人痴缠在一起。
“你去伏在那里,将腿……我们玩个新花样。”
周昭仪霎时脸红起来,低声道:
“怎……怎么突然要……要我这样嘛?”
陈北冥邪笑道:
“乖,听话。”
周昭仪不禁满脸羞红,叫道:
“您坏死了啦,那姿势多羞人!”
话虽如此,但还是依着情郎做出姿势。
雪白的玉豚映着烛火余光,似乎也红彤彤的。
有一种娇艳而淫靡的气氛。
周昭仪娇吟之余,回头盼望。
平时灵动的大眼睛已呈朦胧,青丝披散,腮染朱红。
虽然还没回答,却也是情意绵绵。
见她情思荡漾起来……
陈北冥骤施突袭……
“嗯……呀!”
周昭仪痉挛似地抖上一下。
那声音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婉转的泣鸣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吟唱。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
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微凉六七更。
……
……
……
风歇雨停,周昭仪静静地躺在陈北冥怀里。
“您说要离京些时日?”
周昭仪美眸里充满不舍。
她此刻无比想扔掉这昭仪的身份,跟在情郎身边。
“我办完事就会回来,不会太久。”
陈北冥见周昭仪柔情无限,用手指刮刮她小巧的琼鼻。
“妾身等您回来!”
周昭仪搂紧他的脖颈。
陈北冥感受着玉软的明月,战意汹汹。
“啊!您怎么又……妾身实在是不成!”
周昭仪有些害怕地看一眼。
陈北冥笑笑,闪身出去。
不一会儿,抱着两具莹白的身子回来。
扔到床榻上,扑将上去。
“呵呵,你不成就观战,让她们来。”
“如此……甚好……”
瞬间,屋内春意浓浓,不知何时方休。
……
……
次日一早,陈北冥溜出后宫。
看一眼朝阳里巍峨壮观的乾清宫,向外走去。
乾清宫内,正在早朝。
不时可以听到女帝宣召人进去。
想想两人最近的关系,陈北冥有些神伤。
眼看着就要养成,怎么忽然态度大转变?
唉,没办法。
等回来之后,再想办法拉近!
……
回到随园,十几辆重新设计打造的马车排成一排。
“侯爷,您要的车好了。”
郑乾和老兵领队并排站着,自信地等着陈北冥。
装有板簧悬架的减震装置,可以让马车无比平稳。
轴承的使用,可以让行驶起来无比舒适。
平稳和舒适性解决后,还有安全问题。
“车厢加料没有?”
陈北冥敲着车壁问道。
“侯爷,按照您的要求加了。车厢的墙壁夹着钢板。
别看那钢板不厚,防御力极是惊人。
是工坊耗费大力气做出来,经过东厂的暴力检验。”
目前,已经在用高强度钢板在做甲胄。
可惜没有硫酸做钝化处理,也没有电化学处理工艺。
否则耐腐蚀性会更强。
电化学……
陈北冥眼中精光一闪。
现在,搞出来轴承,基本的发电技术,或许可以尝试?
等有时间,可以考虑……
毕竟,有了基础的电化学,可以让化学工业迈出一大步!
正思索着……
“老爷!”
一声甜蜜的叫声,打断他的思路。
众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围着陈北冥展示衣裙。
“好好,我们出发!”
陈北冥呵呵一笑。
众女欢天喜地地上车。
红袖添香各自霸占一辆,辛玉婵和元慧儿关系最好,二人一辆。
卢莹自认大夫人,选其中最大的一辆作为座车。
采薇和田颜雪、吴阿蛮合乘一辆。
至于玉儿,还在屋子里呼呼大睡。
这次没打算带着她,多出个灯泡,也不好与众女亲热。
“爷!”
倏忽间,身后传来酥媚到骨子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