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也太美貌了些,俱是体态婀娜,姿容不俗。
纪清嫣进入最里面的院子,看着布置一派喜庆的屋子,心情紧张起来。
大红喜字,猩红地毯。
各色名贵的家具上,还摆着绢花。
正中桌子,整齐摆着一身黑色镶红边的喜服。
完全就是一个正常婚房!
如此奢华的婚房,恐怕娶嫁皇妃也不过如此!
光是主院,比罗府后宅一半还大。
纪清嫣感动道:
“北冥……”
陈北冥微微一笑。
“嗯?你叫我什么?”
纪清嫣羞赧的垂下臻首,嗫喏道:
“冥……冥郎!”
陈北冥听着性奋,抱着纪清嫣就是一吻。
这一吻,猛烈如斯。
差些让纪清嫣断气!
分开口,陈北冥歉然道。
“就是今晚没有宾客,不够热闹。”
“便是没有那些,我也高兴。”
纪清嫣柔声回答。
陈北冥看着眼前绝色美人,心脏狂跳。
刚要开口,外面传来说话声。
“我不算宾客?”
院子里,站着长身玉立的男子。
帅的陈北冥想给他脸上一拳。
除了纪清岳,还能是何人?
“小岳,你怎来了?”
纪清嫣高兴地跑到弟弟跟前,上下打量着,为他抚平衣衫褶皱。
都说长姐如母,纪清嫣对弟弟发自内心的疼爱。
纪清岳嘴角露出笑容,郑重说着。
“姐姐能有自己日子,父亲母亲也便放心。”
纪清嫣笑着点点头。
“嗯嗯……”
随即,纪清岳转过身,死死盯住陈北冥。
“你若负我姐姐,我必杀你!”
陈北冥揽住纪清嫣,笑着。
“我疼她爱她还来不及,怎会负她。”
“好吧,你确实能做到。”
纪清岳傲娇的转过身,离开院子。
“你莫要怪小岳,他乱说。”
纪清嫣抓住陈北冥衣袖,为弟弟辩解道。
“怎会,他是心疼你,走吧,别院还大着呢,我带你转转。”
陈北冥拉着纪清嫣纤手,参观起来。
假山俊秀,花木清绮。
层层叠叠的花园楼阁,似乎没有尽头。
直将纪清嫣看得眼花缭乱。
“我……我也曾到过一些勋爵人家,他们的园子都没此地奢华繁复。”
“呵呵,这里曾是卢家的院,自然不凡。”
纪清嫣闻言,惊讶地遮住樱唇。
陈北冥和卢家是对头啊!
怎么还能拿到他们的宅子?
莫非,自己被表面现象欺骗了?
“你……你莫非和卢家有什么……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陈北冥见她误会,耐心解释。
“绝非你想的那般,说起来,那是我和卢家斗智斗勇……”
对待美人,还是绝色美人,他有足够的耐心。
细细解释怎么击败卢家,最后拿到宅院作为赔偿……
“天,想不到,中间竟有那么大波折。”
纪清嫣樱口微张,满是惊讶。
不过随即又正色道:
“以后可不能再那般没有顾虑地拼命,我……我好怕……”
说着,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陈北冥明白,她想起罗无疆出征未归,战死沙场,自是百般保证。
“放心,咱好容易追你到手,每日爱惜你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再去拼命。
我要和你日复一日,长相厮守,享受人伦之乐!”
“哼,就你嘴甜。”
一番话,让纪清嫣重展笑颜,两人继续参观园子。
等到天黑,所有人一起用过晚膳。
在纪清岳主持下,纪清嫣穿上嫁衣拜过父母天地。
陈北冥上好三柱清香,遥遥拜过原时空父母和死去的父皇。
最后,拉着纪清嫣……
入洞房!
陈北冥对她向来惊为天人,最是喜欢。
等到此时,更是心渴难耐。
见她肌肤凝雪,云鬓堆鸦,艳夺明霞,朗若仙露。
当真是以玉为骨,以月为魂,以花为情。
幽妍清绝之处,只怕西施、貂蝉也无法相比。
看完之后,心旌狂摇,伸臂握住纪清嫣的纤手。
只觉温软如玉,长长叹一口气。
“总算等到今日。”
纪清嫣手被他握住,胸口也如小鹿般直撞。
不由抬起头来,嫣然一笑。
“你怎说的这般不易,我……我可没特意为难你。”
陈北冥见她这一笑,唇似含樱,齿若编贝,妍生香颊,秀泛秋波。
真是炫目动情,惊心动魄,一时不由差点窒息。
纪清嫣倒开始有些勇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在青云坊剧院,你怕是就惦记我了吧?”
陈北冥得意笑道:
“不错,我那时就想,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纪清嫣巧笑嫣然,嗔怪地用粉拳锤一下他的胸膛。
陈北冥瞧着她的眼神,忽然发现痴痴的眼神里燃着浓浓情意。
那是一种镂骨铭心的爱意!
不由一阵激动……
一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脸颊摩着她的发鬓。
“你这辈子,也别想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纪清嫣听了动情之话,也是珠泪盈眶。
闭着眼眸在他怀中,良久不语。
过了一阵,陈北冥站起身来。
“来,我们还差些步骤。”
纪清嫣明白,同样起身。
两人饮下合衾酒,用毕兰汤,便双双上榻而去。
床榻之上,陈北冥再次将她搂抱在怀中。
鼻中满是如兰的芬芳,见她窈窕玉质,娇羞柔媚。
却总是侧着头,不敢来瞧自己。
方才的那点勇气,似是再度散去。
如此娇羞模样,更是情兴如炽。
“来,让我为爱人宽衣……”
嘴上说着,手上不停,便去解她的束腰。
接着除去翠环宝钗,卸得是一丝不剩。
很快,榻上如一堆白雪,莹莹泛光。
陈北冥动情至极,除去自己的衣裳。
顷刻间,与纪清嫣坦诚相对。
“你……你怎的?”
纪清嫣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