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灵儿都在锦被里,身子紧紧缩着,心道:
“冥哥跟苏姐姐怎么这样……好厉害……啊呀!我……我跟冥哥也像苏姐姐这样吗?”
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箍。
女子疼痛稍减,渐入佳境。
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
真如狂风暴雨,银铃乱摇。
女子听见自己喉咙发出此等羞人声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
……
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荡漾。
看着榻上的污迹,两女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尤其女子看见点点桃花,心情复杂。
怎得稀里糊涂失了身?
但事已至此,只能跟随眼前男子。
马灵儿主动更换被褥,陈北冥揽着两女,聊起来。
才知道女子名为苏蓉蓉,是马光北昔日结拜兄弟的女儿,因家世变故,来此投奔。
却不料投奔第一日,会是如此。
“苏姐姐,以后就是一房的姐妹,你可不要欺负我。”
马灵儿为缓解苏蓉蓉情绪,主动搭话。
“哼,臭丫头,早晚收拾你。”
苏蓉蓉噘着嘴,轻声斥道。
陈北冥抚着苏蓉蓉美背。
“蓉蓉会医术?可懂手术?”
“手术是何物?”
苏蓉蓉隐约知道他想说什么?
“嗯,便是那开膛破肚,给病人割去坏痈,还有……”
陈北冥便给她解释手术的大概思路。
“您说的是疡科术术?我……妾身懂一些,但不精通。”
苏蓉蓉被轻抚得颇为动情。
“哦?那正好,回头我教你。”
陈北冥大喜,若能培养出一个帮手,以后也能少些麻烦。
“爷,您来此只是找我?”
马灵儿调皮地问道。
“嗯……灵儿好聪明,当然主要是来找你,顺便还有点别的事情打听看看。”
“哼,我就知道,说说吧,看看灵儿是否知道。”
马灵儿就是这点好,虽然不会主动去找陈北冥,但也不会随便吃飞醋。
也不会和别的小女人一样,随便撒娇。
“是这样,你也知道,以前长乐县的秦楼楚馆很是发达,还有那些酒楼饭馆。现在是什么样子,可有耳闻?”
“哦,你说这个啊,那我还真知道。以前,我常和姐妹们去下馆子。听她们说,现在里边都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了,都只是一些平常菜肴。”
“嗯……那倒正常,青楼呢?”陈北冥插问道。
“至于那些青楼,在爹爹的整治下,已经没有之前乱来之事。光是被囚禁的女子,就解救出来百多名!”
“什么?那些人真该死啊!”
听说解救出那么多人,陈北冥心里咯噔一下子。
也不知道此前,已经糟蹋多少人。
“对,说到这里,还有不少无人认领的孩童,他们都是从下边州府搜刮而来,根本不知自己家在何处……”
“嗯?天杀的!”
陈北冥又想起此前来长乐县听说的事,气更不打一处来。
那时候太忙,都没时间好好处理。
“人现在何处?”
“嗯……好像暂时安置在某个别院,爹爹正在头痛呢。”
陈北冥转念一想,便道:
“此事我有办法……”
正说着……
铛铛铛!
忽然响起敲门声,三人吓了一跳。
陈北冥赶紧闭嘴。
此刻,未出阁的两女与一男子颠凤倒凰,传出去,两女别活了。
随之县衙外响起锣声。
“小姐,永宁侯府失火,老爷又不在,该如何是好?”
陈北冥闻言,赶紧穿起衣衫,压低声音说:
“你们两个不要出县衙,让救火队过去即可。”
女也紧跟着捡起衣裙往身上套。
“你……你也小心。”
马灵儿小声道。
陈北冥笑着在两女身上拂一把,拍开后窗,跳了出去。
落地之后,便嘀咕道:
“踏马的,难道真是逼太紧,对头放火?”
屋内,马灵儿开门后,见门外是跟随自家多年的洪叔。
“洪叔,您去通知救火队去救火,让差役们守好县衙各处门户。”
“哎,有您的话便好,老奴这就去。”
马灵儿看着天边冒起的冲天大火,心中祈祷情郎安全。
“咿呀……”
听见一声轻叫,回过头去。
苏蓉蓉面露痛楚地踉跄着走过来。
她也是自那般经历过,自是明白苏蓉蓉破瓜之痛。
“呀,苏姐姐,你快回去躺着吧,万一冥哥回来骂我没照顾好新娘子,岂不是要责骂我。”
“好你个灵儿,敢取笑我,哎哟……”
苏蓉蓉作势欲打,却又扯到痛处。
马灵儿赶紧去扶,两女打闹在一起。
另一头,陈北冥出县衙,向永宁侯府飞掠而去。
虽然还没到现场,心中已经大概猜出是谁放火。
远远地,就听到打斗声。
火光之下,十几个黑衣人砍倒最后一个番子,便要撤退。
地上躺着十余尸体,看服色都是东厂人手。
陈北冥瞬间暴怒,人手培养不易,他们武功虽然一般,但忠心却无人可比。
“谁也别想走!都给我留下!”
冲天的暴喝声,将黑衣人吓得一激灵,他们加速向远处逃离。
陈北冥猛然闪身,拦住众人去路。
一个身材瘦削的黑衣人,走出来,声音苍老。
“我来断后,你们快撤!”
剩余的黑衣人慌忙就跑。
陈北冥恼怒非常,他们杀掉忠心耿耿的手下,岂能饶恕?
毫不理会面前老黑衣人,晃动身形去追。
“狗太监!接招!”
断后的黑衣人,大叫着挥动手里的金锥,向陈北冥刺去。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趁机逃窜。
“挡我者,死!”
陈北冥轰然劈出一掌,掌风凌厉地扫过去。
脚下也没耽搁,踢向对方腰间。
黑衣人不敢托大,收回金锥,堪堪躲开扫过耳畔的掌风。
咬着牙,就要与陈北冥对上一掌。
心道都说阉人武功极高,很不服气。
嘭~
一声巨响,带起大片飞沙走石。
树木晃动,震得一旁烧着的建筑瞬间坍塌。
砰砰砰……
黑衣人接连退出十几步,吐出一口鲜血。
靠着树木,才堪堪站定。
而陈北冥只是身形微晃,脚步一动未动。
黑衣人心中大惊,自忖武林罕有敌手,即便对姬元那个老妖怪,也有一战之力。
此刻,却接不住阉狗一掌。
他压下心中震惊,活动两下筋骨。
金锥积蓄力量,运起九成功力,再度扑上去。
气势如排山倒海,浊河倒泄。
陈北冥双掌合一,拍出漫天掌影,迎了过去。
宛若一支无坚不摧的巨箭,冲向黑衣人。
黑衣人见状,哪敢硬扛?
侧身一招懒驴打滚,躲开威势惊人的一击,惊出浑身冷汗。
心中冷道:
他娘的,如何跟南梁皇帝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