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蛮说着,便主动起手。
刹那间,衣袂飘飞,犹如彩蝶当空舞。
没一会儿,屋里展现出现出欺花胜雪景象。
明月当空照,形虽不盈,却傲雪凌霜。
陈北冥见过眼前娇胴,想婉拒,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诱人……
实在是太诱人了!
莫说拒绝,霎时之间,陈北冥已经是发热难耐。
口干舌燥,喉咙里咕咚一声。
在他愣神时,吴阿蛮已经攀上床榻,期待地躺着。
“你要是个男子,现在就来!要不来,那就是禽兽不如!”
什么?
说陈北冥别的行,说他禽兽不如,那就太过分了!
在这件事情上,陈北冥还从来没有禽兽不如过!
该做禽兽之事,他从来不会退缩。
“小姑娘,你在激一种很新的将!”
陈北冥轻触着蛮富有弹性、犹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
若是再不行动,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陈北冥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对吴阿蛮这样的处子,只能温柔地对待。
轻车熟路地抚按之下……
吴阿蛮轻颤起来,樱唇轻启,徐吟轻叹。
下一刻,陈北冥更是爱怜地拨开她散落在肩头的秀发,贴向她的身子。
万事俱备,东风自来。
他轻柔的吻,顺流而下……
到那位置,吴阿蛮犹如烈马奔腾,紧紧抱着,生怕跌落马下……
“嘤咛……”
凤鸣起,号角冲。
攻势,轻柔地展开……
那一瞬间,忽然天边传来铿鸣……
吴阿蛮觉得自己不受控制,樱唇张开,一口咬下,咬得很深很深……
陈北冥顿觉疼痛如斯,似乎能感觉都血液流出的动静。
随后,吴阿蛮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进入分不清虚拟现实的梦。
在里边,她就像一个享受到阳光普照的禾苗,在春雨的滚滚下,充满生机和活力!
就像那快要开放的花蕾,找到强壮枝杈的依托,要在他上面享受春光的赐予!
花骨朵已经忘记一切,将自己化作一团火焰,想要烧融自己,也烧熔别人。
花骨朵要把自己粉碎了,把别人也粉碎了,揉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疯狂之后,归于现实。
现实中,是仍不平静的喘息。
陈北冥已经“伤痕累累”。
吴阿蛮强烈如奔腾的野蛮,真是让人没想到。
她看眼点点梅花,螓首躲进陈北冥怀里。
此刻想起方才的投怀送抱,羞涩到了极点。
陈北冥抚着阿蛮肌肤笑道:
“阿蛮可喜欢?”
“喜欢……”
恢复体力的楚红缨,调笑道。
“嘻嘻,既成一个房里的姐妹,阿蛮可别怪我喽。”
“啊!红缨姐姐,不要……”
两人打闹在一起。
……
……
这对陈北冥而言,是一种致命诱惑。
“真不拿我当外人啊,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冲入阵中,再起战端。
瞬间,局面不以人的想法为转移,再入云端。
直到天亮前,才偃旗息鼓。
陈北冥给二女掖好被角,走了出去。
今日,皇族和勋贵们要进宫拜年,不管怎么说,也要进宫看看。
万一哪个不开眼的捣乱,冲撞大小老婆们,可就不好了。
偏厅里,采薇一如既往地早起布置着饭食。
陈北冥一把将采薇揽到膝上,轻轻拍着采薇翘豚一下。
“我早就说过,这些不是你的活计,怎不听老爷的话。”
采薇俏脸微红,她很享受陈北冥带来的亲昵感觉。
“妾身是个没用的,也只能做这些。”
常年在平阳侯府做奴婢,让采薇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
即便陈北冥给她不小的权限,可她仍旧谨慎地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
“谁说你无用,我的采薇长得美,又能干。”
厅中只有二人,采薇便大着胆子伺候陈北冥吃着早膳。
“爷,人家哪里能干了?”
“嘿嘿,哪里都能干,比如你的小嘴……”
吃饭的过程很是香艳……
用完早膳,采薇整理好衣裙,红着俏脸跑了。
陈北冥回味着唇齿间的甜香,美滋滋地出门。
穿过熟悉的宫门甬道,想起去年曾在此地打了紫璇的兄长。
自那时起,这货就绕着陈北冥,只要陈北冥在,这货一准开溜。
心里正念叨,身后甬道,响起熟悉的嚣张叫声。
陈北冥回过头,笑眯眯地看向来人。
周王世子贞元,正对两个随从讲述着昨晚啪姬的神勇。
“我给你们讲啊,那俩小娘儿们,豚大着呢,跟脸盆一样。还有那硕大的玉兔,甚是回味无穷,我就没……啊!”
抬头刹那,看见那张令他肝颤的脸。
“鬼啊!”
贞元转头就想跑。
“站住!给我滚回来!你说谁是鬼?”
陈北冥脸立即黑了,怒喝着。
贞元明白,跑也跑不掉,磨蹭着走到陈北冥跟前,贱兮兮地陪着笑脸。
“侯……侯爷,您误会了,我说我是鬼。”
陈北冥看着眼前这个大舅子,气不打一处来。
丫一个月有二十天是在万芳阁过的夜,不说是花钱如流水吧,至少也是日出斗金!
周王没少修理他,可越修理,跑得越勤。
文不成武不就,就喜欢在青楼厮混。
陈北冥给周王府的好处,有三分之一都被他挥霍掉了。
“昨晚在万芳阁过的夜?”
“是。”
“点了几个小娘?”
“两……两个。”
“到底几个?”
“四个。”
“你他娘的……”
陈北冥抬脚给了贞元一下子。
万芳阁小娘是京城最贵,过夜要一百五十两银子。
这货一下就来四个,一晚上就是六百两!
再加上酒水和赏银,昨晚花费应该不低于一千两。
“你父王曾经找过本侯,说你整日里游手好闲,不学无术,明日到东厂报到,本侯给你安排个差事。”
“啊?别……别啊,侯爷,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贞元哭丧着脸道。
他委屈啊,谁家的纨绔,不是这么过日子的?
比他更奢靡无度的有的是,为什么陈北冥偏偏管自己?
陈北冥踹一脚,这货往前走两步。
“哼!别人?都有谁?”
“雍王世子贞玉、卢家三子卢纶、李家二子李景澄,尤其那李景澄还大放厥词,说什么……”
贞元说到此处,猛然捂住嘴,眼中透着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