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在刚开始时,并没着急出手,他想看看,是不是双方表演的苦肉计。
毕竟,罗红儿可是有前科之人。
而且,类似的事情,也曾经出现过。
经过一番观察,看现在的表现,似乎不太像……
罗红儿再怎么着,也是官宦之家出身,对着一个青皮脱衣裳,有点太没底限了吧?
想到这里,陈北冥眼看着春光便要乍现。
身形一闪,挡在前边。
他背对着青皮壮汉,看着罗红儿。
语气淡淡地说道:
“多大点的事情,何至于此,听话,将衣裳穿好。”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帮着罗红儿系好衣裳。
如此一来,难免身体有所接触。
他的大手触到罗红儿千娇百媚的肌肤,还有十分丰盈的明月……
触手生温,弹力十足。
若是细细把玩,感觉定然不错。
顿时,便心猿意马起来。
而罗红儿尽管豁出去一切,可陈北冥忽然挡在面前带来的变化,让她心中一动。
似乎,世间并非只有凉薄,还有关爱之心。
娇胴让陌生男子接触,更是本能的颤动。
倏忽间,两人进入一种奇妙的境地。
但是,有人不乐意了!
那壮汉正美滋滋地等着好事呢。
冷不防被陈北冥插入!
“屮,狗东西,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叫你爷爷!”
说完就要去抓陈北冥和罗红儿。
罗红儿见状,连忙躲避。
陈北冥则是云淡风轻,身子没见任何动作,眼看就要被壮汉抓住。
“你傻,快跑啊!”
“啊”字还没说完,她震惊得樱唇大张。
却见那壮汉猛然后退,整个身子撞在墙上。
咔吧~
发出骨骼碎裂之声。
变化来得太快,罗红儿和壮汉都是懵逼的状态。
“啊~~~”
壮汉抱着胳膊鬼哭狼嚎,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直娘贼,谁将大哥伤成这样。”
“狗东西,谁干的,站出来,老子砍死你!”
壮汉的同伙恰好进院,他们明知院内只有陈北冥一个男子,却还在装模作样地喊着。
很显然,壮汉的遭遇,让他们怂了。
陈北冥面对一众青皮,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一步步走向前!
壮汉根本不敢再装逼,扯着同伙的胳膊,拼命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了。
甚至于,连狠话都没敢放半句……
陈北冥冷然一笑,转身向屋内走去,罗红儿见状赶紧跟上去。
“你别伤害我母亲!尽管……冲我来!”
虽然她还嘴硬,可已经没什么底气。
陈北冥轻轻将罗红儿推开,看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妇人,皱紧眉头。
妇人病重,屋内如此寒冷,这样下去怕是撑不了几天。
他虽恨罗红儿给紫璇下毒,罪不至于家人。
而且,继续下去的话,罗红儿不是被人抢去做妾,就是沦落青楼,更有可能沦为泄欲的工具。
终究是自己入过的女人,怎能成为别人的工具?
这该死的占有欲……
陈北冥掏出张银票,抓住罗红儿的衣领,将银票塞进胸围子里,转身离去。
罗红儿呆傻片刻,哆嗦着将那张银票拿出来,看到银票的金额,双眸猛地瞪大。
居然是五千两!
陈北冥从院子里出来,找到附近的东厂番子。
“巷子里那两个母女,给本侯妥善关照。”
“是!”番子连忙应诺。
安排妥当,陈北冥去往罗府。
纪清嫣手下有些能人,不知她那里是否有科学育种、改良植株的合适人选。
……
罗府,后院。
纪清嫣得知他前来,想迎出来,又觉得不够矜持。
正纠结间,陈北冥已经迈过月亮门。
“夫人,您与往日有些不同。”
以前纪清嫣很少装扮,就算化妆,也只是轻妆淡抹。
哪像今日,妆容精致,还穿上件新做的白色绒毛袄裙。
云鬓花颜金步摇,美得令人心颤。
陈北冥咽了下口水,回头关上房门,一把将纪清嫣抱坐到腿上。
“以后只许给我一个人看!听到没有?”
纪清嫣满面绯红,挣扎着就要离开陈北冥大腿。
他一口吻在纪清嫣樱唇上,大手伸进裙摆……
“你……你真坏……”
那恰到好处的抚弄,让纪清嫣有些无从招架,只得咬在他的肩头。
她虽然很喜欢这种温存,可毕竟没有过此等经历。
片刻之后,陈北冥还是放开了纪清嫣,她的表现似乎十分青涩,不像与人有过亲密过往。
虽心存疑惑,但也没有多想。
便顾左右而言他。
“那些妇孺的房子进展很快,月底应该能建好。”
“嗯,那便好,我听你的,帮她们做起小生意,这几日,也有了起色。”
纪清嫣主动给陈北冥捏起肩头,用她的方法来表达亲热。
陈北冥看出纪清嫣眼底的羞意,配合的任其揉捏。
“那些青皮有没有去捣乱?有的话你尽可找吕祖荫,让他去解决。”
吕祖荫自从抱上陈北冥大腿,收拾起京中纠纷极为豪横。
管他对方身份如何、靠山是谁,不听话就是揍。
“我知道的,有你发话,谁敢去找她们麻烦。”纪清嫣柔声道。
陈北冥轻轻搂住她纤腰。
“这都是你的功劳,若没有你,她们怕是连容身之地都没有。”
纪清嫣心中一热,陈北冥将功劳推过来,是想让她早些离开罗府。
她也想快些离开,在此地与陈北冥亲近,总有种负罪感压着。
心中无数次祷告,来世再报答罗无疆……
两人温存一会儿,陈北冥才开口道。
“对了,你手下可有擅长侍候苗木,改良品种之人?”
“嗯?您展开说说呢?”纪清嫣疑惑道。
陈北冥便将自己的需求说出来。
纪清嫣闻言,思考片刻,最后摇摇头。
“罗府没有此等人物,怕是兵圣谷才有。只是,我父亲很是执拗,恐怕不会同意。”
兵圣谷?
“那还是算了,我再想办法。”
纪老头油盐不进的性子,陈北冥没到最后关头,才不去找他。
问题没有解决,陈北冥只好暂时收起心思,离开罗府,回到东厂。
刚走到小楼楼梯口,就听到楼上传来朱凤的哭声。
“哭什么,难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