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十分恼怒恼,那侏儒在皇宫来去自如,当成自家后院,怎么能行?
后宫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他陈北冥。
别人,必须要阉割!
那厮进进出出,究竟是如何做到?
“麻痹,今天老子不查你个底朝天,名字倒着写!”
一边嘀咕着,一边靠过去。
这次,他没有选择潜入。
侏儒身边有大蛇在,再小心也会被发觉。
与其费那心思,还不如省下体力对付大蛇。
于是,便大摇大摆地进入景仁宫。
“侯爷,娘娘已然睡下,您明日再来吧。”
青罗挡在寝殿门口,不让进去。
陈北冥横了一眼,冷道:“让开!”
青罗吓得一哆嗦,但还是仅仅守在门口,没让开。
因为她清楚,让陈北冥进去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不行,您不能闯进……哎哟……”
陈北冥可不会惯着她,一把推开青罗,推门进入寝殿。
顿时,便迎来一个声音:
“呵呵,这不是忠义侯吗,今日找本宫所为何事?”
红木雕花大床上,秦舒儿披着轻纱,侧卧在一张小几上。
不管是大红的胸衣,还是薄薄的粉色亵裤,都若隐若现,两条逆天的玉腿交叠着,简直要人命。
陈北冥心都快跳成一台织布机,秦舒儿被开发过后的身子,已经熟透。
走到床榻前,居高临下,风景极美!
“哼哼,青罗不是说,娘娘已经睡下?难道睡梦里要去伺候陛下?穿得如此火辣动人,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秦舒儿美眸躲闪起来,恍惚间,觉得他的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
顿时,此前的淡定和从容消失不见,变得神色慌张。
“你……你不要乱来,我最近没去找王蔷的麻烦。”
陈北冥继续上前,压缩着两人的安全距离。
“呵呵,娘娘所说为真?嗯……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最近是没听到过,你去骚扰皇后。”
“你……你既然知道,为何还如此……”
秦舒儿慌张地往后挪了一点。
也不知道是她心里有鬼,还是畏惧陈北冥的气势。
总之,没有一点要抗衡的表现。
“看您说的,好歹您也是后宫娘娘呢,小的身为陛下的得利狗腿子,怎么也要来看看您,走走您的后门呢……”
“走……走后门,你哪里有走后门的样子?”
“哦?那应该是什么样子?娘娘是不是教教小的?”
陈北冥说着,故意看着秦舒儿的翘豚。
“你……放肆,那是你能觊觎的?”秦舒儿冷冷地等着陈北冥。
“嘿嘿,你也知道那是陛下的地盘啊,所以你是不是……”
陈北冥说着,声音渐渐变小,更加靠近。
伸出手,在秦舒儿俏脸上摸了一下,猛然拔出她头上玉簪,挥手射出!
嗖~
破空声中,正是梁柱之上!
“吼~”
一声嘶吼,吓秦舒儿一跳。
陈北冥膝盖微弯,纵身飞掠向梁柱。
却只看见那碗口粗的蛇身迅速远去,蛇尾卷着一个矮小身影。
“哪里逃!”
猝然加速,一下子拉近与黑蛇的距离。
“又是你!”
咻咻咻~
小黑子不敢大意,连续射出毒针!
只不过,陈北冥与上次相比,实力提升明显。
相比之下,小黑子不过在原地踏步。
他甩出的毒针,被陈北冥一一闪过。
双方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小,眼看就要追上。
小黑子面露惊讶之色,没想到仅仅月余不见,如同换了一个人!
一人一蛇蹿出景仁宫,黑蛇慌不择路,一头想要扎进景仁宫前的水井。
嘭~
闷声巨响!
黑蛇撞在封锁井口的石板上,差些撞晕过去。
陈北冥见状,冷声嘲笑。
“妈拉个巴子的,你是不是傻,老子让你跑一次,还能让你同样的路线逃走第二次?”
说着,含怒出手!
黑蛇缓和一下,好了些。
看陈北冥一掌拍向侏儒,张开血盆大口撕咬过去。
陈北冥等的就是这一刻!
立即变招,一拳击在蛇头上。
“嘶嘶~”
黑蛇一声哀鸣,砸在地面上。
“莫要杀它!”
侏儒急忙挡在黑蛇前面。
“放我们走,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陈北冥收回手掌,紧紧盯着侏儒。
“说吧,看你的秘密有多大价值。”
“你所看到的晋王,并不是真的晋王。”
小黑子侏儒连忙爆出大秘密!
陈北冥紧锁眉头。
“什么意思?”
侏儒犹豫道:“真正的晋王很可怕,我只能说这么多。”
“只能这么多,那你就死吧!”
陈北冥作势还要出手。
“我只知道这么多,再多也没有!”
小黑子又连忙补充道。
“你屡次侵犯后宫,当老子是妓女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我这次来,只是传递消息,才不敢秽乱后宫!”
小黑子又连忙说出自己目的。
“哦?”
陈北冥闻言,手掌倒是慢慢放下。
若是这厮真没有淫乱的心思,那倒是能减轻罪责。
“说罢,老子凭什么放你走。”
“我……我可以帮你获取更多的消息,你杀掉我,再没有更好的情报来源,我保证,绝对不会淫乱后宫!”
小黑子侏儒给出一个难以拒绝的条件。
陈北冥尽管心中充满疑问,但还是决定给他一次机会,放侏儒离开。
等下次见到,若还是为非作歹,那就直接干掉!
“好,老子就信你一次,滚吧!”
言罢,跟着一人一蛇到宫墙边,看着他们从极小的狗洞里走了。
虽然听说过缩骨功夫,但亲眼见到,还是觉得神奇。
返回景仁宫,秦舒儿不知从哪里找来把宝剑,咬牙切齿地举着。
“你别过来!不然我跟你拼了!”
陈北冥黑着脸夺过她手里宝剑,扛起人扔到床榻上。
啪啪啪~
“剑从哪里来的?让你乱碰!”
“啊!狗太监,我杀了你!”
“说!你与那小黑子联络了什么?”
“你打死我吧!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一个字。”
啪啪啪~
又是几下,再次将秦舒儿揍哭,陈北冥停了手。
扯开那亵裤,红润翘豚已经肿了。
从身上掏出伤药,极为轻柔地涂抹起来。
感受到豚上传来的清凉,秦舒儿渐渐停止哭声,回过头愣愣地看着。
陈北冥漠然道:
“哎,你为何不能老实在宫里待着,非要与你舅舅找陛下的麻烦,难道陛下被赶下台,你会开心?”
秦舒儿沉默以对。
陈北冥涂完伤药,将锦被展开,遮住令人脸红心跳的娇躯。
“我从未想过要害陛下……”
在陈北冥将要走出寝殿时,背后传来秦舒儿的声音。
他走出景仁宫,脑海里仍然回荡着侏儒那句话。
“晋王不是真的?难道这个晋王是个替身?”
思来想去,仍然不得要领。
晋王弄个替身做什么?
真正的晋王在哪里,他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