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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女帝的极品太监 > 第179章 女人,就要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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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的山坡下,传来阵阵苍凉的民谣。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汉子,正赶着牛车经过,开心地唱着歌。

陈北冥看着牛车,同样开心地笑了。

“老哥,商量个事如何?”

汉子看着锦衣公子的眼神,总觉得太奇怪了。

那公子看人的眼神,就像是看见骚娘儿们一样。

难道他喜欢赶牛车的汉子?

咦……

那就太恶心了!

汉子赶紧赶走脑中的想法。

在听完陈北冥的话之后,他呆住了。

“贵人真要用一百两,买俺的牛车?”

汉子又惊又喜地看着手中银票。

“怎么?嫌少?那我加钱,给你二百两!”

众所周知,陈北冥只是对有钱人小气,对穷苦人家,向来大方得很。

二……二百两?

汉子可不敢要!

一百两银子,已经是大赚特赚,再多一百两,他的良心过意不去!

“没有没有!牛车归您了,柴俺也不要了,哈哈!”

汉子一溜烟跑得没影,好像生怕锦衣公子反悔。

陈北冥将只剩下半条命的龙胜扔在牛车上,回头看向朱凤。

“你真的不跟我走?”

朱凤一脸不舍地凑近,踮起脚尖送上樱唇。

陈北冥不客气将娇躯拥入怀中,大手伸进裙摆。

冲着那双轮明月,展开偷袭!

直到朱凤钗横鬓乱,衣衫半解,才慢慢分开。

“我要回去报个平安,师傅怕是还在寻我,等有空闲了,再来京城找你。”

“你可记得自己说话的话呦,不然咱可是会去找你的。”

“哼哼,那是自然,我还想……想和你……”

朱凤说着说着,俏脸变得通红。

“想咋样,你倒是说呢。”

陈北冥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

“哼,不跟你说了,装傻吧,我走了!”

朱凤收拾好衣装,纵身跳进山林,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来日方长啊,随后驾着牛车,慢悠悠驶向京城。

刚上官道,迎面碰上东厂快马。

探子见状,远远滚落下马,小跑过来,行礼道。

“侯爷!您可让小的们好找,陛下下旨动用所有力量找您。”

番子们看见自家主事,高兴坏了。

若是陈北冥出事,东厂十有七八打回原形。

“侯爷,他便是那个罪魁祸首?”

“不错,你们带他回东厂,请御医给我看好了。”

陈北冥笑眯眯地说道。

“小的们明白。”

“还得是侯爷!”

“您轻飘就抓到了,侯爷威武!”

“哈哈哈,咱家侯爷是谁,他们都白搭!”

番子们兴高采烈地接手牛车,陈北冥则翻身上马。

他要进宫去报平安。

哄~

一队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骑马狂奔过来。

看到东厂的人也不躲,反而凑上前。

为首的千户,颇为面生。

千户看着牛车上半死不活的龙胜,眼冒精光。

“兄弟们,将贼人给我带回锦衣卫大牢。”

刚要打马离开的陈北冥愣住了。

“这愣头青哪来的?”

番子们怒目而视。

“屮,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们侯爷抓到的人,我看谁敢抢!”

带队的掌班火了,拔刀怒吼道。

千户扫过一身锦衣的陈北冥,不屑地掠过。

以为他是哪家的公子哥。

“你们侯爷?哼!不过是阉人,有什么了不起,凭着陛下宠信而已,本官堂堂五品千户,你一个无品级的内监,废什么话。”

千户嚷嚷的热闹,回头却发现手下没人动手。

他们非但没有前进,甚至后退了三步,面带恐惧地看着陈北冥。

此情此景,千户才察觉到不对劲,认真地打量起来锦衣公子。

越看越觉得跟某人很像。

遂从怀里掏出画像比对。

猛然间,像是被人点了一下,恍然大悟。

“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忠义侯,下官崔昊见过侯爷。”

姓崔?

陈北冥愣了片刻,虽然京城姓崔不一定是五姓豪门崔家人。

但官至锦衣卫千户,绝对跑不了。

此子上来就敢抢人,还是抢东厂,若不是蠢,那便是有依仗。

八成这帮豪门子弟想装个逼,来个下马威。

让风头正盛的陈北冥,栽个大跟头,诱惑不是一般的大!

“崔昊?你算哪块小炊饼,滚!”

“你!家父崔氏家主崔鸿,你最好想清楚得罪崔家的后果。”

崔昊面色阴毒道。

“哎,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教本侯做人。”

“废话,仗着皇帝的宠幸,真当自己是盘菜?我五姓豪门,拿捏你不过和臭虫一样!”

“看来,你是真当五姓是万能的啊。”

陈北冥阴冷着脸道。

“笑话,天下有皇帝办不成的事,还有我五姓做不到的?别说你区区一个太监。就算是让这皇朝改姓,那也简简单单!”

崔昊冷笑着,满脸鄙夷。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属实。

千年门阀还真有能力左右朝局,古往今来,王朝无数,多少人都是被他们捧上皇位,而后拉下马。

“怎么,怕了吧,告诉你,当初南梁陈氏,就是被大家族联合扳倒。豪门愿意,他陈家就是皇帝;豪门不愿意,他们就是看门狗!”

崔昊很得意,得意地忘了形。

千不该,万不该。

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提陈氏的覆灭!

陈北冥脸色如墨,杀气肆意。

他,动了……

辱不得长辈,祸不及家人!

“闭上狗嘴!”

啪啪啪~

标准闪电三连啪,崔昊应声跌下马。

官帽掉在地上,披头散发。

整个人被抽得头昏眼花,两颊瞬间肿得老高。

别提多凄惨……

他自觉失了面子,狂怒着吼道:

“我杀了你!”

“千户不要!”

一个锦衣卫百户,拉住崔昊。

“你干吗?松开!等本官回去治你们的罪。”

崔昊红着眼睛怒道。

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崔氏一门,何等高贵?

小小太监,竟敢猖狂!

今日陈北冥必须死!

不死,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百户毫不畏惧,冷道:

“大人要治下官的罪,随您,但您若是再往前走一步,必死无疑。”

百户才不想救他,但崔昊要是被宰,他们也难以善了。

纪纲要收拾他们,崔家也不会放过。

崔昊冷静下来,看着陈北冥杀气肆意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冷战。

那是人类该有的眼神?

方才一个冲动,险些暴毙于此!

他有自己的如意算盘,打算挑衅陈北冥,为卢北业出口气。

而且,崔昊以及背后的五姓豪门,料定陈北冥不敢怎么样。

毕竟在卢家别院,陈北冥就没对卢北业下手。

那已经让五姓豪门觉得是害怕的表现!

区区权倾朝野的阉人,没什么了不起。

皇帝的走狗而已!

可是现在,崔昊发现自己错了。

发现五姓豪门的公子哥们错了。

而且是大错特错!

陈北冥,阉人当中的极品。

凭借功劳封侯的硬核狠人!

是真敢动手杀人啊!

杀机!

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杀机。

“回去转告他们,本侯爷不介意在东厂挂几个人头。”

陈北冥打马从崔昊身旁走过。

居高临下的感觉,像是路过一个挡车的螳螂。

……

直到东厂人走远,崔昊才抬起头。

“看什么看,统统给老子滚!”

锦衣卫众人调转马头离开,仅剩几个贴身家将没动。

“三爷,您别气馁,小的听说家主昨夜去了晋王府,您也知道晋王还控制着禁军,皇帝的位置未必坐得稳。”

一个家将小声道。

“哦?此言当真?”

崔昊听闻,眼睛猛地一亮。

晋王若能上位,陈北冥便是落水的狗,落架的鸡!

到时候,想收拾他还不容易。

一百个家将,就能打得他跪下叫爹!

“千真万确,是小人听家主身边的兄弟所说。”

“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我们走!”

崔昊咬着牙,怒视着东厂离去的,方向低声吼着。

……

……

陈北冥到宫里时,早朝刚散。

晋王大笑着往外走,高兴极了。

白云观传来消息,说狗太监已经除去。

他性奋的连夜宠幸新纳的妾室。

早朝上,更是将皇帝气得七窍生烟,那帮勋贵,一个个愁眉不展。

晋王像是饮了琼浆玉液一般,乐得想就地跳一段今个真高兴。

“王爷是有什么喜事,跟本侯念叨念叨?”

陈北冥背着手,笑眯眯看着晋王。

“嗐,不就是……”

晋王说着,忽然间怔在那里,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嘶!

见鬼了!

竟然是狗太监!

他娘的,丫不是死了啊?

“咳咳!你……你不是……”

晋王如同见了鬼,语无伦次。

“我怎么了?王爷如此关心本侯,甚是感动啊。”

陈北冥亲热地揽着晋王肩膀。

“你放开本王,本王与你不熟。”

晋王头皮发麻,陈北冥要是发疯,小命就没了!

虽然,这种可能性并不高。

看到这一幕,百官表情各异。

有人哭有人笑,几家欢乐几家愁。

勋贵们喜笑颜开,恢复了谈笑风生。

而且,故意谈笑得很大声!

“老几位,今晚我做东如何?”

“哈哈,你可不能小气,听说你收了几个舞姬,那腰臀,今晚可得让我们欣赏一番。”

“喜欢你就带回去,有什么打紧。送个舞姬而已,就是要小妾,老夫高低给你两个!”

“说定了,我就要你府上那个豚大胸圆的,看着就好用!”

勋贵们言笑晏晏,晋王党羽很是郁闷。

说好那厮已经死翘翘,怎么又蹦出来?

他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怎么总能逢凶化吉!

如此一来,原本准备好的宴席,也不想去了。

严嵩微微一笑,露出颇有深意的笑容。

陈北冥不在,朝堂很是乏味,总觉缺了什么。

有他在,才有意思。

就是这个味!陈北冥味!

太冲了,却很上瘾。

晋王借机想要溜走,却被牢牢扯着胳膊。

“哎哟,本侯走夜路遇到点麻烦,听说那段路是王爷您的地盘,您得表示表示吧?”

说着,露出一副贪财的眼神,连瞳孔似乎都是银子的形状。

晋王浑身一抖,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如今,极乐世界太远,陈北冥太近。

若是不出大血,过不去啊。

他只好肉疼地伸手……

……

……

百官散去后,陈北冥喜滋滋将银票收进怀里。

两万两银票,也算能弥补买牛车的损失。

虽然买牛车花了一百两,差了两百倍。

但是冒那么大险,总要收点利息吧!

给晋王要二百两,那不是打他脸呢?

开口至少要是几万两,才能配得上晋王的身份!

老东西真有钱。

说要两万,他是真给啊!

兜里有钱,人就高兴。

陈北冥吹着口哨哼着歌,步入兴庆宫。

云鸾听见动静,猛然回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登时湿了,美目噙着泪水。

“侯……陛下在里面等你。”

陈北冥当着众人面不好动手动脚,只是错身的瞬间,在云鸾翘豚摸了一把。

“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谁怕你!”

陈北冥临进偏殿,捂着胸口咳嗽几声,故意将脸色弄得苍白。

等模样足够凄惨,才缓步走了进去。

“咳咳!奴才见过陛下,咳咳……”

女帝听到咳嗽声,心中一紧,见他狼狈样子,紧张地从御案后跑出来。

“你受伤了?朕立即宣冯灵枢,朕错了,不该逼你去抓什么淫贼。”

陈北冥趁机揽住纤腰,心里偷笑。

卖惨真有用啊,看样子,说不定能得手!

“咳咳,不碍事,奴才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死人,为您死,心甘情愿。”

说着,便覆住女帝樱唇,撬开牙关,灵蛇吐信。

女帝被吻得有些意乱情迷,但本能觉得哪里不对。

若是受了重伤,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朕的胸脯好不好看?”女帝柔声道。

“好看好看!陛下身上哪里都好看!”

陈北冥连声应和着。

熟知,女帝猛然发动,秀手祭出,直控中门!

“又骗朕!说!你身上的胭脂味是谁的!”

陈北冥被控住要害,心中一凛,忘处理身上的味道了。

但……

实话是不能说的,必须要隐瞒!

眼下,只能苦着脸死扛到底。

“陛下您可冤死我了,这味道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

“那朕就阉了你,反正你总是沾花惹草。”

女帝寒声说着,手上加大力气。

“淮……淮阳,你怎么来了?”

陈北冥佯装惊讶地看向殿门。

女帝一听,慌忙去抓地毯上的胸衣,遮住那对令人色与魂授的圆月。

若是被妹妹看到女儿身,死的心都有!

但抓起外袍,发现陈北冥早就跑得没影。

再看门口,哪里有淮阳的影子?

“你个混蛋!给朕滚回来!”

陈北冥听到女帝咆哮,跑得更快。

可用力过猛,牵扯到胸腹伤势,疼得眼前一黑,跌进花丛里。

等他缓过来,才慢悠悠出宫。

“大意了,早知道喷上一瓶香水。”

受了工伤,还有点亏心面对女帝,陈北冥决定休假几天。

他牵着马走在大街上,偶遇一支成亲的队伍。

看那阵势,绝非普通人家。

开路的先锋,都是人高马大的壮汉。

陈北冥顺着人流,被挤路边。

忽然间,一道清风袭来。

花轿帘子迎风招展,陈北冥随意撇去,看到一张熟悉的俏脸。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