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侠自是不知道他偷吃回来,刚刚告别处子之身,正是食髓知味,只要在家就会跑过来讨教武功。
虽然是一滴不剩,但是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怎能说不行!
掀开裙摆,楚女侠居然是真空……
“女侠好厉害!”
“哪里厉害了?我倒是想听听。”楚女侠笑呵呵地说道。
“哼哼,你都真空了,还说不厉害,简直就是小妖精啊。”
“妖精怎么了?妖精会吃掉你吗?”
“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陈北冥嚎叫着扑上去……
楚女侠被降服之时,天都快亮了。
陈北冥思来想去,决定罢工一天,实在不想爬起来。
连轴大战之下,就算是铁人,也难以坚持下去。
“老爷,出事了!”
邦邦邦的砸门声,雹子般砸下来。
陈北冥无奈,费力地睁开眼。
艰难爬起来之后,门外站着郑乾与一个东厂的番子。
“出了何事?”他哈欠连番地问道。
番子神色紧张地回答:
“侯爷,几位世家千金在城内游玩时,被人掳走了。”
陈北冥郁闷地打个呵欠,看眼外面的阳光,已经到了午后。
“此事还用问我,让京兆府和锦衣卫去找。”
番子苦着脸,忙不迭说:
“不行啊,他们求到了陛下面前,陛下已经下令封锁九门,京兆府与锦衣卫的人正在全城搜捕,目前仍无结果……”
“什么?”
陈北冥头脑立即清醒了不少,想起昨晚林子里自称淫魔的老头子。
娘的,看来十有七八是他干的!
“走,去看看。”
收拾妥当,穿衣出门时,齐国公府的车马,将元慧儿送了过来。
“老爷,奴婢有礼了。”
陈北冥点点头,现在没精力安排,就交给了郑乾。
“老郑,安排下元慧儿,和她们一个待遇。”
“是,小的遵命!”郑乾恭敬地回答。
不过……
接下来的画面,就有意思了。
“死老爷!臭老爷!又给我们添姐妹。”
家里的几个女人听到动静赶来了出来,看到美貌的元慧儿,醋味冲天。
已经有一个吴阿蛮让她们嫉妒,这又来一个相貌出色的。
这样下去,随园要成粉红窟啊!
辛玉婵性情温柔,拉着元慧儿。
“走吧,既然是老爷安排的,妹妹去我那。”
说着,拉着人进了房间。
看没人帮她们,施施然走了。
……
另一面,陈北冥在番子们引导下,到了出事之地。
此间颇为安静,是一个五进的宅子。
宅子里布置清幽,家具名贵,应该是某家的别院。
“侯爷,是她们先发现的。”
东厂番子指着两个模样俏丽的丫鬟。
两人瑟瑟发抖跪着,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无助。
主家丢失,于她们而言,等于灭顶之灾。
想来京兆府与锦衣卫已经审问过两人。
陈北冥对普通百姓,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颜悦色道:
“你们别怕,没人会伤害你们,好好想想,掳走几位千金的人,长什么样子?”
“我……我们没看清,只知道是个老头,他洒了些粉末,我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说话的丫鬟面露恐惧,不管小姐们会不会救回来,等待她们的不是被发卖,就是被打死。
陈北冥几乎可以断定,就是那个老头。
再看到两个丫鬟的心若死灰的模样,心生不忍。
“放心,我会将人找回来,到时候功劳有你们的,不会有人将你们怎样。”
“侯爷啊,您救救小女,她可是我的心头肉啊,出了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一个锦衣中年男子,哭喊着跑了过来。
番子小声介绍着:“侯爷,那是五姓豪门之中的卢家二子卢北业。”
原来是卢家人啊……
陈北冥暗自点点头。
卢北业看到两个丫鬟,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啊,将这两个贱人给我拖下去打死!”
几个壮仆挽着袖子就冲了过去,揪住头发拖着便走。
“啊!老爷饶命!”
两人的尖叫声,悲惨凄厉。
陈北冥寒着脸厉声道。
“住手!给本侯放下。”
几个壮仆并没有停手,在卢家主人的话就是天。
五姓豪门流传千年,在他们眼里,就算是皇家也没什么了不起。
姓氏就是他们的骄傲!
“麻痹!你们他马耳朵聋了,侯爷的话都听不到?”
番子们火了,居然有人敢对主事不敬!
仓啷几声!
十几把横刀架在壮仆的脖子上。
他们虽然停下,但手依旧没有放开,面色迟疑地看着卢北业。
陈北冥身影一闪,抢过番子的一把刀,刀起刀落。
啪嗒~
两条胳膊落在地上。
“啊!!!”
这次轮到壮仆尖叫,抱着断臂打滚。
“杂家说话从来不喜欢说第二遍,滚!”
声若雷霆,震得院中人一哆嗦。
卢家的仆役抬着伙伴仓皇而走,他们看着陈北冥的眼神,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是狠毒。
这就有意思了……
五姓豪门里,王家出了个皇后,跟女帝走得比较近。
其他四家不显山不露水,给人的感觉很低调。
看来他们不仅藐视皇权,似乎连陈北冥也没当回事!
卢北业神色倨傲道。
“咳咳,侯爷恕罪,他们怠慢侯爷,的确该死,您既然出手教训,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我处置这两个贱婢,希望您不要插手。”
“哈哈!”
陈北冥被气笑了。
“我已经给两人承诺,保证她们不死,你是要让本侯食言?”
卢北业脸色越来越难看,但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退缩。
一直以来,他就被灌输着一个思想。
卢姓是这世上最高贵的姓氏!
皇家和勋贵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帮暴发户。
江山轮流坐,卢氏万万年!
什么忠义侯,不过尔尔!
陈北冥见他不动,厉声道:
“来人,将两人送去东厂,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碰她们!”
“遵命!”
番子们带着两个已经吓傻的丫鬟往外走。
“你们都死了不成,给我拦住!”
卢北业思考一番,选择跟陈北冥硬钢!
卢家门楣,岂能别人践踏。
他们家不允许这么牛逼的存在!
哗哗哗!
响起密集的脚步声。
一百个手持弩箭兵刃的家将,拦住了东厂番子们的去路。
“你们敢私藏手弩!”
陈北冥冷哼一声。
朝廷允许家将的存在,允许他们持弓拿刀,但是不允许盾牌和劲弩!
“哼哼,忠义侯不知道吧,卢氏家族,不受弓弩盾牌限制!”
屮……
还有这等特权!
陈北冥是真的不知道,难怪这帮人嚣张啊。
但是……
卢北业个憨批,也不看什么时候!
现在是装逼的环节吗?
他拿起横刀,叹息一声。
世上怎么有这么多蠢货,不想着救女儿,在这里跟玩血脉高贵!
但凡卢北业服个软,现在东厂已经在找寻的路上。
“现在你们放下东西,还来得及。”
陈北冥冷哼一声。
“呵呵,忠义侯不会是怕了吧,想一句话让我放下?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卢氏一门,岂是你一个小太监,敢耍横的地方?今天留下你的手下,我给你一条活路。否则,打死不论!”
吆喝……
这是打算立威啊,陈北冥岂会给你机会?
“某再给你一次机会,勿谓言之不预也!”
“给你脸了,上!”
卢北业伸手一挥,家将手弩对准东厂众人,即将扣动扳机!
“给我死!”
他动了……
陈北冥握住横刀刀柄,沉腰发力。
“嗡!”
龙吟似的鸣啸过后。
卢家家将们一动不动,呆愣原地。
哐当~
随着一把手弩落地,手持劲弩的家将们,一个个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很快,鲜血淌成溪流,慢慢流到众人脚下。
手持钢刀的家将见状,一个个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吱声。
快!
好快的男人!
好快的刀法!
快到没有人看清出刀的动作……
转眼之间,方才还装逼得弓弩兵,尽数成了刀下亡魂!
别的家将明白,如果再有动作,他们必定会是下一个。
桄榔!
不知谁的钢刀落地!
下一刻……
哗啦啦!!!
剩余的钢刀尽数落地!
残余的家将失去所有力气。
卢北业脸上肌肉跳了跳,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像被什么堵住。
陈北冥手随手一甩,横刀归刀入鞘。
一个人,一把刀。
信手破百人!
他潇洒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眼前一幕,能让卢北业记一辈子。
杀神!
此乃杀神!
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是魔鬼!
卢北业心中,将那个传说中的影子与陈北冥重合。
此人,不可敌!
……
陈北冥之所以没动他,是因为女帝根基并非那么牢靠。
如果卢家和其他三家倒向晋王,后果不堪设想。
自己唱黑脸,给一棒子,接下来就要女帝给卢家甜枣了。
胡萝卜大棒,古已有之。
“你们带着两人回东厂,其余人手随我搜寻。”
“是!”
番子分出四人,带着两人离开。
陈北冥的狗鼻子,在卢家别院已经嗅到淫魔身上的独特味道。
那是一种奇异的药草香,能够挑动人的情欲。
南天一柱!
那老逼登一把年纪,没药物辅助玩个蛇。
一队人循着味道走街串巷,快速追寻。
老东西带着三个大活人,跑不了那么快。
根本没可能出城。
当追踪到一座大宅前,陈北冥看着牌匾愣住了。
罗府!
两个字矫若惊龙,气势万千。
落款居然是先帝!
能有此殊荣之人,全京城只有一个。
便是前大将军罗无疆的府邸!
狗日的,老畜生将人带到这里,那纪清嫣岂不是……
陈北冥心中一凛,猛然道:
“去叫门!”
嘭嘭~
东厂番子凿响罗府的大红木门。
半天,才有一个单臂老仆开门。
浑浊的双目看清番子们服色,并无任何畏惧。
“你们找谁?夫人不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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