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是在引诱人犯罪啊!
陈北冥强迫自己压下旖念,推开淮阳。
“我最多答应帮你办三件事,但是逃婚除外。”
“成交!”
淮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表情渐渐消失,扯掉身上所有束缚,站在的铜镜前,喃喃自语。
“难道本公主不美吗?狗奴才!你明明都那么大反应,竟然还能忍住!”
陈北冥被迎面的冷风一吹,脑海中淮阳那幅诱人景象才渐渐消散。
刚才那些套路……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杨玄策号称将门年轻第一人,文武全才,据说曾单枪匹马闯入匈奴营中,擒杀对方大将。
陈北冥倒是很想见识一下。
……
第二日早朝。
两派官员奏报完,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殿内,向女帝禀报。
杨玄策在殿外等候召见。
“哦?杨将军来了,快请!”
“宣杨玄策!”
随着太监尖利却不失庄重的嗓音,一身银甲的杨玄策缓步走进大殿。
好一个面如冠玉,丰神俊朗!
陈北冥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卖相是真好。
“吾皇万岁!杨玄感参见陛下!”
“呵呵,快快请起,很快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多礼。”
女帝很高兴,见杨玄策少年英才,更加放心了。
“听说你父亲一到冬日,就咳个不停,不知好些没有?”
杨玄策恭敬道:“家父好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陈北冥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一丝不爽。
当他退到一旁时,与晋王有一个微不可察的眼神交流!
陈北冥心里咯噔一下,希望自己看错了……
回到东厂,陈北冥命令番子暗中盯着杨玄策,有任何异常立即奏报。
如果他也是晋王一派,或者是达成合作,那麻烦就大了!
安排完毕,陈北冥去往东厂刑房,查看庆州城抓的那个淫贼。
淫贼五花大绑在架子上,浑身没一块好皮。
“这是咱们抓的那个?”陈北冥一时还没认出来。
“只是皮烂了点……”
“他有没有招些新的东西出来?”
“回主事,小的们轮流伺候这厮,并无收获。”
陈北冥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用到这厮最害怕的招数。
淫贼最怕什么?怕没鸟啊!
“呵呵,听说净身房有个手艺,三刀不见血?”
刑房掌班谄媚道:“主事说得极是,小的以前就在净身房待过。”
陈北冥端起茶杯,瞥了眼淫贼,冷道:
“去了他的鸟,杂家看着心烦。”
做淫贼的还真有些本钱,那厮确实比一般人的要健壮一些。
“得嘞,小的也看那玩意不顺眼,之前还怕他死了,就没敢动手。”
掌班太监兴冲冲取来一套工具,吩咐手下将淫贼裤子扒掉。
见如此,淫贼开始剧烈挣扎。
“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刑房掌班太监勃然大怒,让手下将其抓稳,他可不想在主事面前砸自己招牌。
“你还知道些什么?”
淫贼惊恐道:“我……我知道黑沙关统领杨天感跟匈奴勾结,贩卖人口给匈奴!”
“什么?!”
陈北冥惊得茶杯都扔了。
“我也是在北疆的时候,听一个相好的说过,她男人是杨天感的亲卫。”
陈北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淫贼说的是真事,杨家父子恐怕都不是什么好鸟!
雪灾那天的烽火示警,边民被劫掠,恐怕也有问题。
或许那本就是杨天感与匈奴串通好的?
陈北冥打了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
对淫贼道:“通天教到底是怎么回事?教主是谁?”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跑腿的,我再也不敢了。”
见再问不出什么,陈北冥对刑房掌班使了个眼色,后者利索下刀。
“啊!你骗我!!!”
“我又没说不割你的鸟……”
陈北冥看着血糊糊的一坨,嫌弃地扇了扇鼻子,原来净身是这么个流程,怪没有人道的……
只是……
忘记问他灵犀一指怎么练习,图也不知道是谁画的,技术真差!
陈北冥不敢耽搁,马上进宫去找女帝汇报。
正好通天教和杨天感的事一起说。
刚出东厂,瞥见眼前一个女子,颇像墨涵的样子。
也不知她最近怎样了,每次这个女人都能将陈北冥伺候得十分舒坦,不愧是名器……
“啊!!!”
正想着找时间收拾墨涵,前面骤然响起尖叫。
一个打扮骚包的公子哥,正搂着个美貌女子,那双贼手不停地在女子身上摸索,动作熟练。
“大胆,当街行淫!”
“拉他去见官!”
“真是好胆,治治他!”
路人纷纷指责那厮。
“不相干的赶紧滚!别打扰本公子与佳人谈感情。”
公子哥态度很嚣张,目空一切。
当街调戏良家少女,管还是不管?
正犹豫时,公子哥跟班一巴掌打向陈北冥。
“尼玛的,没听见我们公子说的话。”
陈北冥微微闪身,躲过巴掌,随即一脚将跟班踹飞出去,笔直贴在墙上,好一会儿才掉下来。
公子哥拂了一把,还在感叹手感细腻,听到动静皱着眉头。
“什么阿猫阿狗敢打本公子的人,信不信让你死无全尸!”
陈北冥笑眯眯道:“不信!”
“傻鸟,叫他娘的你不听劝,在京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有些人你惹不起!”
公子哥冷笑着挥挥手。
十几个身材健壮的豪奴围了上来。
“不用留手,打死活该!”
陈北冥无奈摇了摇头,这些货色玩起来没一点意思。
豪奴们见他一脸不在意,勃然大怒,纷纷举起拳头。
以前哪个见了他们不是跪地求饶?
现在有人敢站着反抗,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狗东西,叫你多管闲事,死吧!”
一堆拳脚上来,没等打中人,众人眼前一花。
嘭嘭嘭~
拳肉撞击的声音响起。
那些健壮豪奴们去得快,飞回得更快。
一个个被巨力撞击,砸在两边摊子上,有个倒霉鬼一头扎进热油里。
滋啦啦~
冒着青烟……
那声音,陈北冥听着都疼!
公子哥虽惊却不慌,冷道:“你完了,知道你惹的是谁?”
陈北冥微笑道:“呵呵,愿闻其详。”
此时,远处走过一队锦衣卫。
公子哥看到他们,眼前一亮。
带队的锦衣卫小旗眼尖,看到公子哥赶紧跑过来。
“二公子,您怎么在这里,可有什么要小的干?”
公子哥冷笑道:“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
“哪个狗日的,连二公子都敢得罪,老子活劈了他!”
小旗义愤填膺吼道。
围观的百姓吓得连连后退,锦衣卫虽说不比以前,但凶名仍然可以止小儿夜啼!
公子哥指着陈北冥道:“就是那个混账,我不想再看见他。”
小旗冷笑三声,等看清陈北冥的脸,吓得猛一缩头。
如今锦衣卫哪个不认识陈北冥?
连他们顶头上司纪纲都吃过亏!
“二公……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
“嗯?你个没卵子的胆小鬼,不想在锦衣卫干了?”
公子哥不傻,感觉到不对劲,但横惯了他并没想太多。
陈北冥大致猜出了这厮身份,想不到还真巧。
“你爹是纪纲?”
“怕了?哈哈……”
啪~
公子哥笑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捂着脸。
“大冬日的,怎么有蚊子?”陈北冥自言自语道。
“你敢打我?我爹都没碰过我一点油皮,老子跟你拼了!”
他大吼着抽出锦衣卫小旗的佩刀,砍了过去。
“找死!”
陈北冥冷哼一声,随意一脚将他送进面摊的锅里。
“啊,屮!”
公子哥惨叫着从锅里出来,捂着要害跳进旁边小河里。
哄~
受过锦衣卫欺负的百姓大笑出声,能有人替他们出气,简直大快人心。
“让开,让开!”
远处跑来一群全副武装的家将,到被调戏的女子跟前停下。
“小姐,是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调戏您,老子剁了他的爪子!”
少女指着河里的公子哥道:“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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