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唐麟走出龙丹机场。
司徒润玉早已经出来了。
“走吧。”
唐麟左右看了看,“车呢?”
“什么车?”
“你不是贵宾吗?千机拍卖行没派人来接你?”
司徒润玉道:“派了,但我拒绝了。”
唐麟:???
“走吧。”
司徒润玉转身就走。
唐麟愣了半晌,“你说的走,是真的腿着?”
“不然呢?”司徒润玉反问。
“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有车不坐干嘛腿着?”
司徒润玉生硬的蹦出一个字,“脏。”
唐麟:“......”
这货的洁癖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行,那你腿着,我自己打车。”
“你知道千机拍卖行订的酒店在哪吗?”
“在哪?”
“想知道,跟我走。”
唐麟:“......”
他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徒狐狸,老子忍你很久了,你他妈比女人还矫情...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自己上车,第二我把你打晕塞进后备箱。”
司徒润玉看着出租车,脸上写满了拒绝。
唐麟缓缓抬起手,掌心真气涌动。
司徒润玉犹豫了半天,最后把请柬递给唐麟,“枫林大酒店,你到了等我一会。”
唐麟嘴角抽搐,这个洁癖怪。
唐麟自己打车前往枫林大酒店。
龙丹市的气候跟靖水市完全不同。
靖水市到了冬天,万物凋零,气候干冷。
龙丹市气候湿润,也不是很冷,街边还能看到绿植。
唐麟到了酒店。
拿出司徒润玉给他的请柬,立马有人专门接待。
一个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女子,叫费丽。
费丽只是个普通人,但身材相貌上佳,是千机拍卖行挑选出来专门接待修炼者的...当然,这个专门就很有说法了,只要你愿意,她可以贴身服务。
“司徒公子,一路辛苦了!”
费丽笑容灿烂,声音甜美,撩拨心绪。
唐麟微微一笑,“是有点累。”
“司徒公子一个人吗?”
“我跟我干爷爷一起来的,他叫唐麟,可能会晚一会到。”
费丽笑着说:“房间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先带司徒公子回房间休息?等司徒公子的干爷爷到了,我再带他去找你。”
唐麟点头,笑道:“谢谢!”
费丽带着唐麟来到房间。
唐麟没想到,千机拍卖行准备的竟然是总统套房。
这是他第一次住总统套房。
唐麟转了一圈。
费丽笑道:“司徒公子可还满意?”
“不错!”
“司徒公子看上去有些疲惫,需不需要我帮你按一按?我专业学过按摩,手法自认还不错。”
唐麟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但很快无奈的叹口气,道:“还是算了,我就不害你了。”
费力不解的问道:“司徒公子此话何意?”
“其实吧,我特别喜欢漂亮女人,尤其是你这种,每天晚上没几个美人陪我睡觉,我夜不能寐。”
唐麟深深地叹口气,苦恼道:“可来的前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找了七八个女人陪我...可谁能想到其中一个有脏病,害我也染了脏病。要不然,说什么今晚也得跟美人你共度良宵。”
费丽脸色大变,俏脸失色,惊慌的往后退了几步,看唐麟的眼神浮现出一抹厌恶。
找七八个女人,简直就是变态,色情狂,还染上了脏病,真恶心。
费丽慌张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司徒公子,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电话,你有事随时找我,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完,几乎是逃出房间的。
唐麟满脸坏笑。
“司徒狐狸,让我坐经济舱,自己坐头等舱...玩我是吧?看谁玩得过谁?”
唐麟取过一瓶水拧开喝了两口,然后给陆千雪发了个消息,告诉她自己已经安全到龙丹市了。
可等了许久,也没见陆千雪回消息。
这虎妞今天出差,这会应该在飞机上。
唐麟来到里面,选了最大的那张床。
他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门铃响了。
唐麟过去打开门,只见费丽和司徒润玉站在门口。
“司徒公子,您干爷爷到了。”
唐麟笑容灿烂,大声道:“唐麟爷爷,你可算是来了?”
费丽心里充满了疑惑,这司徒润玉的干爷爷也太年轻了吧?
哼,这种色情狂,死变态,根本没有节操...认个年轻的干爷爷也是正常。
司徒润玉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唐麟看向费丽,笑道:“谢谢,你先去忙吧。”
费丽逃也似的溜了。
唐麟笑眯眯的说道:“唐麟爷爷,进来吧。”
司徒润玉走进来,双拳紧握,指骨泛白,冷冷的盯着唐麟,“爷爷?”
“哎...孺子可教,这么快就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爷爷很欣慰。”
唐麟满脸坏笑。
司徒润玉掌间真元涌动。
唐麟斜睨了他一眼,不屑道:“想打架?你不行。”
司徒润玉拳头握紧,松开,又握紧...循环往复的好几次,重重的吐出一口闷气,冷哼一声道:
“这房间是给我准备的,出去。”
唐麟鄙夷道:“我现在才是司徒润玉,你是唐麟爷爷,这房间是给我准备的...你要愿意住,里面还有房间,不愿意自己再去开一间。”
“还有,我警告你!我来龙丹市,只是为了银霜龙须草,我可不是你的手下,你再敢算计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唐麟拿出手机,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费丽小姐,帮我们送点吃的。”
“我这人不挑食,什么澳龙啊,牛排啊,你看着安排就行。”
没等多久,费丽送来了吃的。
然后,找了个借口飞快的溜了。
她一分钟也不想跟这个司徒润玉待在一起,他是个色情狂,鬼才知道他会不会色心大起强上了自己,把脏病染给自己。
“狐狸,过来吃饭了。”
司徒润玉犹豫了一下,走过来,道:“我怎么觉得这个费丽有点怕你?你是不是对她做什么了?”
唐麟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没什么,她贪图我的美色,馋我的身子...然后我就告诉她,我得了脏病。”
司徒润玉目瞪口呆。
“你可真豁的出去,我有时候真佩服你,这脸皮厚的都能用来当防弹衣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唐麟抬眸看了他一眼,戏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反正我现在叫司徒润玉。”
司徒润玉瞳孔地震,顿时僵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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