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吓的孟海一个激灵。刚刚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怎么还来呢?
不过很快孟海就反应过来了,或许察查司启动程序就是这个?
想了想,孟海过段跪倒在地。
“大老爷,我冤枉啊”孟海对着陆判哭诉道。
“堂下之人,说出你的冤屈,本官定为你做主”陆判此时惊堂木一拍,官威十足。
“大老爷啊,我家哥哥曾在阴司做官,但如今家道中落,后人凋零,还请大老爷慈悲,念我我哥哥的份上,给他的后人一份福泽吧”孟海跪倒在地,哭诉道。
“你家哥哥是何姓名,生成八字如何?快快讲来”陆判开口说道。
“家兄名叫朱尔旦,乃是丙辰年冬月十六生人”孟海想了想过段报出了朱尔旦的身份。希望朱尔旦能够唤醒这位曾经老友的神志。
只是在孟海期待的眼神之中,陆判拿起自己手中的册子,翻动起来。
随后又是一声惊堂木!
“大胆!你居然敢欺骗本官”陆判一声怒喝。
孟海懵逼了,自己哪里骗他了?
“大老爷,我冤枉啊,我绝没有欺骗大老爷您的意思啊”孟海不明所以,但是该求饶还得求饶啊,不然怎么继续下去呢?
“你还说你没有说谎,朱尔旦一千年前就死了,而他的后人也早已经不再了,哪还需要什么福泽”陆判一拍惊堂木喝道。
“?!!难道半妖不算血脉的吗?”孟海心中疑问。
“大人,我说的是朱尔旦啊,就是那个后来阴司做官的朱尔旦啊”孟海有些疑惑,对陆判说道。
此时陆判眼中闪过一丝的灵光,低声沉吟“朱尔旦,朱尔旦,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孟海见朱尔旦如此,有门啊这。
“朱尔旦,就是那个你给他换心,给他妻子换头那个”孟海继续提醒道。
“换心,换头。。”陆判继续沉吟道。
“对啊,这把换头刀还是当年你赠与朱尔旦的,你忘了吗?”孟海眼见陆判有了一丝清明,赶紧拿出了换头刀来。
“这刀,这刀”陆判眼见换头刀眼中清明更多,喃喃自语。随后一伸手,换头刀从孟海手中飞出,落入陆判的手中。
换头刀一脱手!
独属于他的气息从孟海身上离开!
酆都震动!
随后只见,眼前到了陆判此时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生人擅入酆都,当斩”手中的换头刀化成光刃向着孟海砍了过来。
“我尼玛!”孟海爆出了粗口,然后就被刀光瞬间带走。
刀光过后,陆判依旧正襟危坐,只是迷茫的眼神一直盯着手中的换头刀。
泰山山腰!
孟海猛的睁开双眼。分身死了,传递回来了消息。
孟海一脸苦笑,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死的。
而没有了换头刀,幽冥之地却是没办法进入了。
所以!回文圣小世界吧,算算时间,距离雕塑破碎,更换雕像时间已经很近了。
这一次幽冥之行,收获不可谓不大。
见到了地府的诸多鬼将,窥探到了世界隐秘的一角。虽然对于修为没有什么大的促进,但是眼界上却提高了很多。
至少来说,我们需要更改一下小目标了,成仙已经近在眼前。
一品之中我早已经无敌。
仙神近在咫尺,然而天庭诸多仙神,地府诸多鬼仙全都一战消失,将来面临的是什么?孟海仍旧一无所知。
这么一想,前面惊涛骇浪,孟海却莫名觉得有些心累。
自己追寻这些事是为什么呢?
安安稳稳苟在长安,只要给别人看上三五十年的病,自己一定能够无敌于天下。
为什么要干这么危险的事儿呢?孟海摇摇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于是孟海暗暗下了个绝心,这次文圣小世界的事儿,完了之后。一定回长安,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说起这件事,孟海还真是有点想自己的小院,还有自己的小徒弟了。
行吧!孟海叹息一声,也就向着文圣小世界去了。
由于天色大亮,孟海也没有着急。毕竟是要去见一群老鬼,大白天的也不是个事儿。
返回的路上,孟海再次路过小雪镇停留了一下,毕竟离的并不算远。
查探之下,发现孔生已经离开了,问了问路人,说是孔家派人将孔生招了回去,说是孔生嫡孙,不能流落在外。
孟海哭笑摇头,这也算是不错了吧。
随后转道吴山镇,想去看看乔娜的情况。
毕竟自己取走了换头刀,相当于将乔娜最强的本领给废除了,他在吴山镇还能不能立足,是个很大的问题。
不过乔娜毕竟有朱尔旦那个老鬼庇护着,以那老鬼的能力,至少也是能,让乔娜安稳过下去的。
吴山镇!朱家医馆生意依旧,只是乔娜宣称手受了伤,以后再也不能给众人做开腹手术了。
此时的乔娜手上绑着绷带,只留下了一只左手用来给病人把脉。
对于乔娜的现状,来看病的人都表示唏嘘。但毕竟跟自己关系不算大,一般的小病也只是吃药的问题。
等到乔娜手受伤的事儿传开,类似的病人自然也不会过来了,就算过来,乔娜也可以推脱自己手有旧伤不能医治,或者就算治不好,也有说法了。
眼看生意平淡,孟海也就没有继续偷看,至少这乔娜没有因为自己,遭遇不该有的变故。
仙人畏因!孟海实在是不想让无辜之人,因为自己受到连累。
风风火火返回邹县!
文圣小世界门口,此时早有一个老鬼在等候自己了。
推开孟庙门,迈步文圣小世界。
此时世界之中,忽然乌云腾空,远处更是有震动之声不断传来。
孟海看了一眼,身边领路的老鬼,这应该是孟海爷爷的爷爷,是个二品大儒。
“祖爷爷,这是怎么了?”孟海指了指天边的乌云问道。
“嗨,没事,不过是镇压魔窟的雕塑裂的厉害了,漏出点魔气来吧”这老鬼非常淡定的说道。
“你一点儿也不惊讶?”孟海又问。
“这有啥好惊讶的,每过百年都有那么一次,实在是没什么奇怪的,见的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