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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竹气愤地指着里头的女人们。

“我自幼跟在太子妃身旁,我以人品发誓,我家太子妃自个就长得好。你们这是嫉妒,瞧你们胸前平得像被马踏过,又被石板压过似的,啊呸,我真替你们的孩子感到可怜,口粮都不保!”

她这通话下来,里头三个女人顿时大哭。

对于妙竹所言的前一句话,夜翊珩表示不敢苟同。某女确实自个长得就很不错,但不能因此抹杀他的功劳。

而那些女人骂他是野男人,他忍不了,他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

当即道:“既为长舌妇,那就拔舌罢。”

陌尘若风倏然现身,两人拔出匕首,走向院内的三个女人。

曲氏吓得瘫软在地,这三人若因此丢了舌头,她今后如何在江州城的夫人圈抬起头来?只怕二儿子的老婆也讨不到了。

里头的三个女人吓得立时止了哭声。

诡异的安静过后,一阵风吹来,院门口的众人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尿骚味。

里头的陌尘若风早早掩住口鼻。

陌尘皱眉道:“两位殿下,这三女人吓尿了。”

若风跳脚几步远逃开:“啧,脏死了。”

黎语颜捏了捏夜翊珩腰侧的衣料:“殿下,饶了她们吧,我已叫赵妈妈与妙竹教训过了。”

这时,张老太太与张玉梦,还有张玉诚的媳妇也赶了过来。

事情原委大概了解后,张老太太怒道:“曲氏你找的什么货色?尚未出阁便如此口无遮拦,这种女子张家要不起!”

说着,张老太太慈爱地看向黎语颜:“囡囡受气了,快来外祖母这里。”

黎语颜悄悄吸了吸鼻子,从某人怀里离开,去了张老太太跟前。

“乖囡囡,咱们不理她们。”张老太太满意地搂着黎语颜,这孩子随她娘,身段好,旁人只有羡慕的份,遂笑道,“咱们回房去说体己话。”

说话间,张老太太示意张玉梦与张玉诚媳妇跟上,而后才看向夜翊珩:“太子殿下,老身将囡囡带走,殿下不介意吧?”

夜翊珩淡淡颔首,算是同意。

待张老太太带着黎语颜她们走远,他蓦地出声:“陌尘若风听令,送她们归家,记得各割一截舌头。”

嗓音无波无澜。

端的是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瞧他通身的贵气,清冷禁欲,如何能与野男人搭上边?

院内三个女人早吓得面如土色,太子妃命人扇她们巴掌,可见不好惹,而眼前的太子简直是魔鬼。

“求太子殿下饶命!”三女人不停磕头,“请张老爷张太太帮忙求情!”

曲氏闭紧了嘴,生怕自己的舌头也被割了。

张若海瞥了一眼担惊受怕的曲氏,心头大慰,这女人就该这么治治!若非如此,这女人每每都要气到他母亲的头上。

这时,松果冷声道:“太子殿下可没要你们的命,尔等还不谢过太子殿下?适才可是要拔舌头的,这会子改成了割掉一截。当然你们的舌头长,割掉一截正正好,从今往后请好自为之!”

三女人闻言,颤抖不已,差点再次失禁。

陌尘若风抬手命暗卫们将三个长舌妇扭送走,他们则紧跟其后。

--

是夜,夜阑人静,蝉鸣虫吟。

张家,清语居。

此处是张氏还是姑娘家时住的院落,如今给黎语颜住,夜翊珩自然而然地一道住下。

自出了南甸进到天晟境内,这段时日来,入住沿途客栈,他们都是分开住的。

她与妙竹一间,他则独自一间。

今日好不容易睡到一起,夜翊珩拥着她不撒手。

黎语颜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推开他,但被逮着回去的窘迫还是占了上风,遂只好僵着身子任由他抱。

见她沉默,夜翊珩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想什么?”

“我在想下午那些女人说我的话,我好气。”

“别气了,孤已命人割了她们舌头。”

“啊,真割了?”

“只割了一截,让她们长个教训。”

他说得平静,仿若在说稀松平常之事。

黎语颜浑身颤了颤,看来她若再逃,小命真会没有。

不逃的话,惹他生气,指不定也会丢了小命。

“你抖什么?”

男人问话时,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摩挲了几番。

她转过身,颤巍巍地将娇躯贴往他的身体,头埋在他胸膛之上。

“殿下有些凶,我害怕。”顿了顿,她又道,“我若乖乖的,殿下是不是不会凶我?”

更不会杀她?

她这般娇娇软软的嗓音,带着几分惧意,勾得夜翊珩背脊紧了紧,浑身的血液好似聚齐到了一处。

怎么办?

他此刻想听她哭。

“颜颜,孤想亲你。”

他忽然就觉得喉间干涩,想亲想啃。

黎语颜想着,不就是亲么?

遂点了头。

哪里想到某人将她中衣褪下,连心衣也一并扯落……

--

翌日清晨。

黎语颜悠悠转醒,一掀眼皮就发现某人含笑盯着她。

昨夜不知怎么睡着的,反正某人精力旺盛,她早困得衣裳都不会穿了。想到这,她忙瞧自己,中衣穿得好好的。

再一觉,不对劲。

中衣里头好似空荡荡的,她扯开衣领瞧了,倏地红了脸。

夜翊珩好整以暇:“莫羞,旁人瞧不见。”

“可你瞧见了呀。”

黎语颜羞得拿薄毯罩住自己,浑身发烫得紧。

夜翊珩笑,他不光瞧了,昨夜做得可多了。

他拥住她的身子,哑着声问:“外祖母与你都聊了什么?”

还叫张家两个孕妇一道,神秘兮兮的。

薄毯下的她摇头:“我不说。”

他挠她痒:“不说吗?”

“殿下别闹,哈哈,好痒……”她咯咯笑着,立马投降,“我说,我说。”

夜翊珩停下手上的动作,将她的脑袋露出来,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

“说吧。”

黎语颜红着面颊,小声说:“外祖母让大表姐与大表嫂传授我经验。”

闻言,夜翊珩就明白了。

张老太太让两个孕妇教某女,还能教什么?

但看她羞赧的模样,他便欢喜,遂仍问:“那你学到什么了?”

“我没怎么听。”

“没听?”

“我不好意思听。”

夜翊珩又笑:“胆小鬼。”

黎语颜反驳:“我是不好意思听,她们说的是那种事情,我如何好意思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