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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毅魂魄归壳,睁开眼来撤去风水阵法,第一眼就看到韩非坐在桌旁吃着饭菜等待孙毅。

孙毅看到韩非在此,第一句话就是:“天泽已经被放出来,我也已经找到控制天泽的蛊母。”

只是不待韩非反应,孙毅就说出第二句话:“给我准备夜行衣与铁面具,我要杀了白亦非。”

“君行兄…”韩非闻言大惊,本能的想要劝阻,可说到一半,却是又停了下来,皱眉思索片刻,坚定的道:“君行兄可有把握?那白亦非实力神秘莫测,虽说姬无夜号称我韩国百年来最强之将,但真的拼杀,血衣侯不一定会输给姬无夜,他的手段太诡异,太多了。”

“无妨,小丑而已,岂堪一击?”孙毅不屑,同时又道:“潮女妖是明珠夫人,和白亦非乃是表兄妹,他们二人的关系,有些不清不楚…”

至于杀白亦非的难度…核平剑法了解一下?真龙所传并经由五千余年历代长虹剑主的改进的火舞旋风剑法,以孙毅如今的实力,核平掉血衣侯府,不是问题。

以孙毅的资质悟性,早就领悟到十层以上,如今已是第十二层,若非第十三层必须要打开玄关一窍进阶天人这一硬性要求,便是第十三层天地同寿也不是问题。

“既然君行兄有意,那自可为之,只是君行兄如何伪装成百越之人?”韩非疑问道。

孙毅刚要回答,外界传来惊慌的叫声,二人出门,孙毅带韩非跃至屋檐登高望远火光冲天而起,新郑城中四处失火。

“夜幕已经给了我们伪装,百越有这个动机,就足够了。”孙毅说完,又带韩非回到地面。

韩非亲自为孙毅找来铁面具,至于夜行衣,只是找了一身不起眼的青灰色衣衫,毫无特点,不会暴露身份。

孙毅趁此吃了些东西,虽说可以不食,但胃里空空的感觉并不好受。而后孙毅手持一百锻长剑,身躯快的好似瞬移,直接离去。

孙毅离去后,韩非回到自己的寝殿,闭门换衣后躺在床榻却再无法安睡,一身月白色内衣微微反射微光。

“白亦非若是死了,军权必定有缺,需要为卫庄兄筹划,而且一连死去两个与百越往事有关之人,天泽也脱困,很轻易就能推断此事与百越有关。兀鹫,留不得了。刘意是且只能是被百越所杀,为了救出天泽。”韩非思索,心中筹划万千。

孙毅曾与韩非交谈一路,受到韩非影响,但同时也影响了韩非。本来的韩非,或许不会这么做。兀鹫该由法律审判。

但孙毅有一句话却真的打动了韩非,政治与法律,看似相同,终归不同。法律是清理污秽的猛虎,但最大的污秽反而是它的主人,政治。现在,这已经是政治,而非法律了。

“明日该怎么说呢?”韩非半躺在床上,双手揉捏眉心,思考明日朝堂的拼杀。

“首先,先把李开摘出去,他也必须离开,这样才能保证这整件事都只是百越所为。他们杀刘意,为了复仇,也为了关押天泽的位置。”

“不对,这不是我该知道的,明天我应该表现出刚刚得知的姿态,然后顺势推论,至于刘意是否知道天泽囚禁位置,这就和我没关系了。”

“还有,希望君行兄得到白亦非与明珠夫人苟且的证据。”韩非继续思索:“不过得到了该怎么运用呢?啧,如今城中失火,必定严格宵禁不得出入,明天再去紫兰轩好好商量吧,我心如今有些乱了。”

却说孙毅,一身平平无奇的夜行衣,铁面遮脸,除了用于呼吸说话的口鼻处开口,只露出一双淡漠的眼瞳。

这样的装束本应很平凡,属于龙套的装扮,但穿在孙毅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凌厉杀伐,实际上,这是孙毅的精神影响了周围的人的感官。

孙毅心有所动,这一战过后,自己炼神之道必定破关而上,能够踏入第二步,立下意志,凝聚水火等物质或能量,借它们显形于世。

这一战,就是锤炼意志之战,以意定心镇魂。

孙毅破空无声,动如鬼神,将一路上忙于救火的人群甩在身后,偶有惊鸿一瞥者,也只当看花了眼。

很快,白亦非的府邸就在眼前。孙毅径直奔往存在地洞的那一间寝殿,血衣侯府巡逻者确实不在少数,但孙毅视之如无物。

若是被这么一群常人眼中的精锐,但实际并未踏足修行之路的兵卒轻而易举的发现已达第二步的自己,自己也就不用修行了。

白亦非的寝殿里,红色的纱幔飘舞,蝙蝠状的灯架里火烛点点,巨大的蝙蝠阴影印在窗上,赤裸仅披轻纱衣的女孩跪坐床榻,神秘诡异而又旖旎。

身着白色单薄衣衫的少女跪坐在床榻上,似乎刚沐浴完,白衣露出细腻精致的锁骨,挺翘丰满的臀坐在白皙小巧的足上,明明是适合身着单薄衣衫的夏天,她却感到寒冷颤抖,张口呼出明显的白气,不由得将放在膝上的双手抱在胸前取暖,使那一双本就丰满的妙乳更加诱人。

她跪坐在这红色纱帐飘舞的床榻上,仿佛等待神明降临赐下恩泽的修女,但那棱角分明的六边形床榻宛如祭坛,不安与惊慌充斥在女孩的眸中,使得她更像献给魔鬼的祭品。

一道修长的黑影自纱帐外出没,无声无息,转瞬就出现在女孩的面前几步远处,那是神明的降临,还是披着人皮的的恶魔出现?

该是神明吧?那俊美的容颜高贵的气质,怎么会是恶魔能够拥有的呢?

只是就在这寝殿的地下,白骨堆积了一次又一次,血色的蝴蝶起舞是那么美丽,美丽的混淆了仙境与地狱。

踏踏的脚步响起,阴影吞噬了女孩,一道居高临下的问询被发出:“你感觉到冷吗?”

“好冷…”女孩颤抖着道,语气惊慌无助:“一下子,变得好冷。”

“那就到我的怀里来。”优雅的贵公子张开双臂发出邀请,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不知是捕猎者的欣喜,还是恶魔的喜悦:“我们拥抱在一起。”

“大人,大人,我可以照你说的做,我会很听话的。”女孩颤抖中略带惶急的声音响起,似乎违逆这个贵公子会发生可怕的事,因为前倾她把手扶在贵公子的腰间,双目无助祈求的看着贵公子。

但她没有拥抱他。

她忘不了,曾经一同生活的姐妹,都是因为这贵公子的召见,再无音讯。仿佛,不曾存在过。这诡异的气氛,突然出现的寒冷,一切都让她恐惧。

“看出来了,”阴影之中无法看清贵公子的长相,但那鲜艳似能滴血的唇却让人害怕:“这才是我的好女孩。”

他主动上前,虚抱住少女,右手轻抚女孩的脖颈,好像捕食者在尝试猎物是否可口,指肚划过女孩细腻的皮肤,黑色的如同鲜血凝结颜色的长长指甲有一种说不出的狰狞,他语气带着笑意,似乎很是满意。

左手轻轻凌空往下一划,轻纱凭空被切开,平整的分成两半,滑落在床榻上,露出女孩细腻略带丰腴的背与腰,曲线诱人。

他双手温柔抚摸女孩的背,轻柔缓和,好像情人的抚摸,但有丝丝诡秘的力量涌入女孩体内,女孩额头靠在他的腰间,食指颤抖的点在贵公子的腰上,不知是恐惧还是颤抖:“大人,你的身体…”

“热血已经不再沸腾,青春年华就像冬天的溪水被寒霜凝结。”贵公子如咏叹诗歌,语气高贵从容,他右手食指指背拂过女孩的脸,享受那份细腻顺滑,但在灯光下,那指甲巨大尖利的如同屠刀:“但是,如果把耳朵贴在冰面,你猜会听到什么?”

“大人,我,不知道,好冷啊。”女孩颤抖着道,似乎更加寒冷,更加恐惧,却又有些许的娇喘意味,似乎有些情难自禁。

女孩被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贵公子坐在床榻上,光滑细腻的后背呈现在贵公子面前,女孩长长的呼气,化作肉眼可见的白雾流,而贵公子说话间并无任何的白气。

他那拥有黑色尖锐指甲的手在女孩的胳臂上拂过,攀缘而上,左手在脖颈间逡巡,点在女孩的下颌。

他缓缓俯身,好像要进餐的绅士,依旧优雅从容:“在厚厚的冰冻下,春天还在流淌,就像你滚烫光滑充满弹性的皮肤下,我能够听到充满生命的血液在奔流,再唱着一首欢快的歌曲,如此动听。”

不知何时,女孩娇喘着,双颊绯红,那是情与欲的颜色,女孩的眼神变得迷离,仿佛在享受极乐。

“大人…”女孩往后仰去,依靠在健壮却冰冷如尸体的身躯上,右手抚摸,仿若挑逗,轻喘娇呼,如同邀请。

“叫我血衣侯大人。”贵公子略带威严的道:“你还觉得冷吗?”

“不冷。”女孩双目迷离,语气缥缈欢愉,好像要睡过去。

“感到快乐吗?”贵公子俯身在女孩的脖间,口中两颗尖锐的牙齿忽隐忽现,似有似无。

“我很快乐。”女孩娇嫩的脸上满是妖艳的绯红,双眼慢慢阖上,樱红色娇嫩的唇勾起一个淡淡的却美丽的笑,好像梦到高兴的事。

血衣侯也笑了,仿佛一只捕获猎物的蜘蛛,将消化液注入猎物体内,麻痹猎物的神经,看着猎物在喜悦中一点一点的化作液体。

该开餐了。

他俯下身,尖锐的牙齿咬开女孩的脖颈,滚烫而美味的鲜血流进他的口中。

血衣侯正在享受他的美食,这美味让他陶醉。然而下一刻,他双眼猛的瞪大,抽身暴退。

一道炽热如虹的剑气破窗击打在他原本立身所在,没有什么巨响,只有轻微的噗嗤声,地板被划开一个口子,可以清晰的看到楼下的景物。

怎么可能!这该要多么凝练的剑气,才能如此锋锐!这地板可不薄,足有尺深!

然而不待他多想,窗户便破裂纷纷朝着他涌来,白亦非身形飘忽,尽皆避过。再看屋内,已经多了一个穿着灰衣带着铁面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