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这些人很凶。)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在一个神秘的大房间里,这个房间给我一种古老且有意味的感觉。并不能看清楚这里的整貌,一些地方是暗的。这里还有一伙儿凶恶的人在,他们在此处发现了个墓葬,他们想让我代他们去那个墓葬里探寻。因为那是个微型墓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们进不去,只有我可以进去。但我并不想帮他们,内心的正义感与道义感会让我感到愧疚。
转而我毫无形态的视角看见其中一个年轻些的个子高高的男的笑着走到临近门口处然后蹲下来用地面水坑里的水冲洗手上的黑手把铁剪刀,一共冲洗了两把,第一把的拇指圈处有血,简单冲洗后并没完全洗掉。那男的边做这些边对方才那个我恐吓的说话,说是墓里面有怪兽,会被当前这带血的剪刀唤醒之类的言词。...视角后的我感知到那个我在想着若是怪兽被唤醒出来的话怕是会害人的,于是那个我就答应了这些凶恶的盗墓团伙。
接着我毫无形态的视角追看到那个我被几个人抬起来往墙上的那个横洞中塞放,那便是小小墓塟的入口。...一个横着空出几个砖位的洞,洞口上下最高处也顶多三个砖厚,不规则长条形的一个洞口开在距离地面大半个人高的屋墙上。
视角后的我依旧能感受到那个我的感受,觉得进去这个小墓还挺费劲的。还是洞口的位置问题,抬的人费劲,往里进的那个我也费劲。右边还好,左边屁股那里少了个力量,眼见有点儿费劲,最后左边那侧一人又追力了下,屁股总算是进去了。...就在上半身将要进去的时候,我的视角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想着墓葬里面年久,定有不少灰尘,爱干净的我怕那些灰土蹭到脑袋上,于是就赶紧抬了双手将背后连带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进去里面后,由于空间狭小,我只能是蜷着身体趴卧在墓室的地上,弓着腰,膝盖向肚子处收着。
我大致在周边看了看,见右侧稍斜前处有个巴掌大的发旧红色油漆门,古派的建筑风格,石料浮雕着仿木的斗拱构件。还有其他的那些精美置物在右侧这边的一整面墙挨个排置着,很精细,很好看。我注意到右侧这一排面差不多中间位置有个巴掌大的口,看口位是个门型,但是没有门。见是里面有一道路,那路平行于当前我趴卧的这个头脚方向,约摸五指宽度,我是爬不进去的。而当前我所在的这处大些的空间就相当于这边大厅的一个地方。
那些坏人催促我的声音从我左侧传来,方才我进来的那个墙口就在我左后方。
我发现自己正前方是个双开大门,差不多得有两个手掌长度的那么高,门上还有一排排的门钉。于是我就伸手去开那个门,开动的时候似是施力有点儿大,右门的上部就明显向里倾斜了,这一过程门外的一些装饰物也随之晃动着。见此的我有些自责,认为自己不能这么做,要轻手轻脚才行,文物是需要保护的。
随后那两扇带有门钉的双开大门就被打开了,一下就见到了里面堆放的那些物件儿,心里惊喜了下...
这是一间延伸向里的长方形大屋子,地上靠左右两墙摆放着各种器具,几乎将整个地面放满。它们呈现的颜色是灰蒙蒙的,不知道是不是青铜器的陪葬品。其中一件是个扁圆型带脚的东西,那上面应该是个合着的圆盖子。...等等里面这些物件儿相较正常大小来说都缩了型号,不过数量可真是不少。
我将这些发现告诉了外面的人,想着既然这里面的东西打开了,应该尽快取出来才行。但似乎并没有人打算这样,之后我从里面出来,那些东西依旧在里面放着。
转而我和好友娜娜(代称)在外面散步,还好得了机会能在外面走走。娜娜在我右侧与我并排而行,路两边是两排起脊房,走不多远,左侧那边的房屋就到头没有了,接着就是豁然开朗的一大片视野...土黄色的土地面,有不少恶势力团伙的人散乱的处在左边那片。
这时我见从我们左斜前过去的远处,一些穿着统一制服的部门工作人员抬着一个大圆形的东西向着我正左远处那个起脊土房顺着过去,看是要对里面的东西进行例修。可我知道那个起脊土房里有方才我进去过的那个袖珍小墓葬啊,这要进去的话一定就会发现的。可我也知道外面这些团伙势力的人定是不会让那些工作人员进去。...我就下意识的扯动了娜娜的身体,示意她看向去...
果真,恶团伙里的一些人阻拦住了那些部门工作人员的路,不准进去那个起脊土房。一方名正言顺的例行工作,一方我说了算似的非理阻拦,氛围一度焦灼。我有些紧张,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然,不多会儿两方就打了起来...
随后我见到那些工作人员中的其中一位走向我左侧近些,居于两边起脊房屋中位的一个贵气些的房屋建筑。恶团伙中的一位中心集团人物浩铭(代称)就站在那个房屋门前,再前面还有一些散乱站着的小兄弟。他们站的这处地面是个高出周边土面的土台。
我想估计是那位工作人员想来和看起来能管事的浩铭讲道理来的,结果刚走到浩铭跟前就被浩铭单手一把抓住了眼睛,且是浩铭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用力去捏抠。...瘦高挑的浩铭,瘦高挑的那个工作人员...
看到这个画面的我感到很不适,心中在为那个工作人员担心,不知道浩铭这下会不会把他的眼睛弄瞎。...原本我和娜娜挽着手臂是打算从他们旁处远绕过去的,结果这遭状况,我俩直接就转身原路下去了。走回的时候我不停的转头去看那个被伤了眼睛的工作人员,心情随他的身体反应而牵动着...好在最后确认他没有瞎,这才算松了口气。
当我和娜娜顺着有小墓葬的那排房屋走近有小墓葬的那个起脊土房时,见两拨人已经不打架了,那些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靠坐在左侧的路边,看是没有了再要进去这起脊土房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