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夜婴宁颇感意外的是,宠天戈竟然沒有展示出强取豪夺的本性,连续几天都沒有留下过夜,倒是每天晚上都來给她做饭。
当然,她思來想去,到最后,夜婴宁认为最大的可能是自己來例假无法“侍寝”,另外一个缘由就是,宠天戈可以借着“有伤必须要忌口”这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恣意**她的胃。
既无法满足**,又无法满足口腹之欲,这两点令她感到十分的暴躁,却又有气无处发泄。
硬生生地捱了五天,这五天中的每一天对于夜婴宁來说,都是艰难度日。
她觉得自己简直馋得眼睛都绿了,宠天戈故意每天给她萝卜青菜,还少放调料,淡而无味,说是这样伤口才不会留疤,影响美感。
幸好,几天來夜婴宁坚持涂抹药物,脸上的伤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红印,不仔细看不是很明显,等再过几天差不多就会消失,以后上妆的时候稍微用遮瑕膏点几下,几乎沒有任何损伤。
她照了照镜子,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來,同时再也忍不住,跳上大床,夜婴宁叉腰大喊道:“我要吃肉!我要吃大鱼大肉!牛排!三文鱼!重庆火锅!麻辣小龙虾!”
手握成拳,她像是恶狼一样,流露出肉食动物的浓浓渴望。
今晚,宠天戈的动作拖拖拉拉,明显赖着不走,而且吃完饭后,他还将需要自己过目的两份企划书带到夜婴宁的卧室,非说她房间里的灯光适宜阅读,不伤害视力。
“嗯?”
两只眼睛落在面前的文件夹上,宠天戈沒抬头,哼了一声。
“我说,我要吃肉!我不要再继续吃青菜了!我又不是兔子!”夜婴宁跳下床,冲到他面前,大声重复道。
“肉吃多了会变成酸性体质,对肾脏、皮肤都不好,你看那些好莱坞明星很多都是完全的素食主义者……”
宠天戈一边低声回答着,一边翻过一页。
“胡说八道!有本事你也好几天别吃肉!”
夜婴宁眼泪汪汪地控诉着他对自己的非人虐待,每一次宠天戈下厨,都会给自己做两样肉菜,却不许她碰,至多闻闻香味儿,或者舀两勺肉汤拌饭。
“我本來就好几天沒吃肉!”
“啪”一声合上手上的企划书,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霍然起身,两只手用力将面前的女人抱住,将她拉向自己的怀中,同时也咬牙切齿地模仿着她刚才的语气,低声控诉着。
此肉非彼肉,却一样馋人!
夜婴宁愣了一下,两秒钟之后反应了过來,顿时感到双颊滚热,伸手拼命去推他的胸膛,哼道:“我、我不方便……”
他立即戳破她的谎言,笃定道:“我看见卫生间里已经沒有卫生巾了,而且我一直数着日子呢,除非你‘山洪暴发’。”
说完,宠天戈急不可耐地将手向下探去,隔着夜婴宁的睡裙抚摸着她的翘臀,自得道:“看,什么也沒摸到,我今晚能‘吃肉’了吧?”
她一把推开他,又羞又气,口不择言地回答道:“吃个屁!”
他摊摊手,先是一脸的无奈,然后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咧嘴大笑道:“屁也能吃?”
夜婴宁一扭头,顺手捞起床头的枕头,用力向他砸去,怒道:“滚,滚,滚!”
宠天戈身体向左歪了歪,轻易地躲了过去,不仅沒有依她所说的滚开,反而还步步逼近,同时伸手解着身上衬衫的纽扣,一粒,又一粒。
她下意识往后挪,伸出手指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今晚……”
他挑挑眉,把衬衫脱下來扔到地板上,然后又去解腰上的皮带,低头轻笑道:“当然是喂饱你。”
夜婴宁的脸当即火辣辣的,虽然已经上了许多次的床,可是这种事拿在嘴上说,总归是令人羞怯的,她还沒有开放到可以和他拿床|笫|欢|爱作为话題开着玩笑。
这边,她还恍惚着,赤脚站在地板上,十根脚趾都已经紧张地蜷缩起來,对面的宠天戈已经赤|裸|裸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难道不应该吹一声口哨,说帅哥你身材真好吗?”
他明显一脸受伤的表情,似乎恼怒于她的无动于衷,说话间吸气又呼气,向夜婴宁展示着自己的坚实的腹部肌肉,腿间的关键部位也在一眨眼间就起了反应。
她“啊”一声,张了张嘴,跳起來想要夺路而逃,不想刚一动,整个人已经被宠天戈猛扑到了身后的大床上。
他熟知她身上的各处敏感点,开始胡乱地亲吻着夜婴宁,从脸颊一直亲吻到胸口,小腹,大腿,小腿,舌尖不停地划着圈儿,不停地用唾液濡湿她的肌肤,间或吹上一口气,让她感觉到凉凉的,然而身体深处却像是着了火一般。
夜婴宁左右扭动,躲闪着他滚热的嘴唇,两条小腿在宠天戈的身下扑腾着,白白嫩嫩的小脚趾一个劲儿地踢着他踹着他。她的力道不大,他感觉不到疼,但有好几次差一点儿就碰到他已然觉醒起來的硬物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折磨,让他快要撑不住。
宠天戈摸索着抓起她的脚踝,向上推,让她的两条腿弯曲地固定在饱满的胸前。
在之前的挣扎中,夜婴宁的真丝睡裙早已翻卷起,堆在大腿根处,随着她伸腿踢腿的动作,宠天戈可以隐隐约约看见腿间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最要命的是,这还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前面是半透明的设计,柔软的浅褐色毛发覆盖着粉嫩的洞穴|口,在薄薄的布料后面无声诱惑着。
两人僵持不下,他的目光温度灼热,烫得夜婴宁浑身滚热,不自觉地伸出舌尖舔舔干燥的嘴唇。
“你……”
她刚要说话,冷不防宠天戈已经野兽一样扑了过來,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将舌尖凑到那尚且干燥着被包裹着香甜蜜处,隔着蕾丝就一口咬上去。
他的呼吸又急又热,喷洒到娇嫩的肌肤上格外敏感,夜婴宁几乎是一瞬间就呻|吟出來。
下一秒,他的舌尖已经用力顶进來,连同柔软的布料一起刮蹭着她的柔软私密,那种强烈的摩擦感叫她猛地大脑缺氧,眼前霎时一片白光骤闪,她闭上眼,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着。
他甚至都无需费力将它剥下,几乎就能轻易地将眼前的美景欣赏完全,比起完全无遮拦,这种若隐若现更有诱惑力。
挺直的鼻梁亲昵地蹭着她的凸起,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欣赏片刻,宠天戈伸出手将最后一层屏障撕扯下來,不急着脱去只是随意挂在她腿间,这样才更有视觉冲击力。
“希望你用餐愉快,唔,接下來是全肉宴,但愿不会让你消化不良。”
他沙哑着开口,说罢,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