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原本安静无声的房间里,逐渐回荡起淡淡的低吟。
夜婴宁根本说不出话来,剧烈的剧烈的摇晃让她觉得头顶的灯光非常刺眼,咬着嘴唇还不够,她只好死死闭上眼,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隐忍着。
一室的春光明媚。
将夜婴宁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宠天戈托起她的腰,摆好位置和角度,一沉腰,将刚才拔出去的巨硕对准她尚未合拢,不停翕动着的小洞,再次狠狠贯入。
“啊!不要那么深!”
这个后|入的姿势让她有些吃不消,很难容纳他,夜婴宁情不自禁地放低上半身,酸|软的双臂根本支撑不起全身的重量。
宠天戈稍稍控制了一下力道,一手捞着她的小腹,不断地前后推移着,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扭过来和她深深接吻。
湿热的舌尖用力在她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晶亮的唾液顺着彼此的嘴角淌下来,滑落在夜婴宁挺|翘的一侧雪|乳上。
她闭上眼享受着这激烈的激|情,姿势的原因,脖子很是酸痛,但宠天戈按得死死的,她只能由着他去。
“昨晚就想了吧,是不是?”
耳边响起他粗重的喘息和话语,夜婴宁一惊,被人当面戳中内心想法的感觉,很微妙。
大床上的女人,头发散乱,双眼含水,正被顶得一前一后地动着,胸前的两团雪白也不停地跳跃着,而脸上那迷醉性|感的表情,却是极其生动诱人的。
“看我不弄死你!”
宠天戈搂紧她的细腰,手绕到前面去揉|捏着她藏匿在毛发中的小花|核,用手指夹着摩擦,不时地用指肚快速地画着圆圈儿。大量的蜜汁随着他的动作流淌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滴在床单上,形成一小滩深色印渍。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撞击得又深又重,又动作了几百下,宠天戈觉得还是不够过瘾,抱起夜婴宁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她的两腿分得极开,这样他每次深入她的体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眼前的美景。
一向内敛的宠天戈在性|爱上虽然贪婪,但也算是谦谦君子,很少会这样作弄她,但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大概是因为得知夜婴宁和林行远的交易,令此刻的他充满了雄性的力量和征服的迫切。
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不堪一击,腿间的水儿越涌越多,湿哒哒白花花一片,全都被打成了白色的细沫儿。
“不要,不要……”
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两条腿软得直哆嗦,小花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又酸又疼又快乐,她嘴里下意识地说不要,可其实,她巴不得身上的男人动作得再快再重一些。
没想到,宠天戈一听她说“不要”,还真的停下了全部动作,他忍着那快|慰,一动不动,嘴唇咬着她的耳垂,哼哼着威胁道:“那我不动了。”
她快难受死了,连忙自己摆动着腰,来回迎合着他。没几下,就觉得深深插在自己花壁里的东西更硬了,快把她撑破了似的。每一次进入时,巨大的头部都把小口再一次推开,顶开,微微的痛感加剧了快|感,刺激得夜婴宁动得更急了。
“看来,要多练习一下才好。”
他看着她因为不熟练而缓慢的动作,咬牙切齿地率先败下阵来,按着她不许她再折磨自己,继而展开新一轮的冲刺。这回他不再忍着那累积的欲射感,又酸又麻,浑身胀|痛得厉害,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上半身全都伏在夜婴宁的裸|背上,将她几乎压弯了,宠天戈疯狂地动了百十下,再也憋不住,尽情地发泄了出去。一股一股像是射击一般全都击打到深处,滚烫的带着可怕的力量,他闭着眼体味着这一刻的濒临死亡一般的美妙。
而她的灵与肉已经彻底分离,身体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但是灵魂好像已经飘浮在了半空中,轻飘飘,带着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好涨,你拔出来,我要憋不住了……”
像是要小便的感觉似的,她催促着他,等他变小了一些,一用力,收紧花道就把他挤了出去。没有堵塞的花径立即轻松许多,一阵汹涌的急流立即喷了出来,淅沥沥好多。
许久许久以后,夜婴宁倏地睁开眼,心中无声地叹息,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没想到,宠天戈忽然将她一把抱起,吓得夜婴宁连忙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又要干什么!”
和中规中矩的周扬不同,宠天戈的花花肠子很多,总是出人意料,防不胜防。
猛地在脑海里浮过周扬的名字,夜婴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全身绷紧。
“你冷吗?”
她的反应,宠天戈自然是察觉到了,伸手抚摸着她赤|裸的脊背,他轻声问道。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床单扯下来围在她的身上,夜婴宁立即摇头,咬唇道:“不冷,你要做就快点儿做,不要总想着这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折腾人!”
这样的话语,已经近似于拒绝了,不,其实比拒绝还要来得伤人。
果然,宠天戈听完以后,就松开了手。
夜婴宁两腿正绵软无力着,他这边一放手,她站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别说的我好像真是非你不可似的。”
宠天戈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语气里多了一丝鄙夷,然后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浴室。很快,从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他的话让夜婴宁有些发懵,但是她也很清楚,身体的需要是身体的需要,在刚刚那一刻,她的自己的脑海里确实浮现出她和周扬在床上的情景。
不得不说,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去幻想另一个男人,是一件很有犯罪感,也令人很兴奋的事情。
带点儿禁忌,也带点儿刺激。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又将宠天戈惹毛了。又或者,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本就对自己心有不满,不过是借题发挥,趁机羞辱罢了。
坐在地上发了会儿呆,夜婴宁站起身,拉开衣橱,里面有几件男式衬衫,再往下的抽屉里,居然有女士的贴身衣物,这令她很是惊喜。
到客房的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宠天戈正站在客厅中间在打电话,听语气,应该是在处理公司的事务。
她不敢打扰,蹑手蹑脚地从他身边轻轻经过,本以为他会视自己如空气。没想到,宠天戈一把抓住她的手,示意她老老实实站在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