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扣的同时,周扬俯身,在夜婴宁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碎吻。
她抽噎着啜泣,不想继续,但也无法喊停,犹如浮潜在无尽的湛蓝海域,茫茫不见边际。
“这样好不好?”
周扬声音嘶哑,口中轻轻诱哄着她,克制自己不能伤了她,可还是忍得辛苦。说话的同时,他落下一大滴汗珠,滴在她莹白的胸乳上。
短暂的停顿,夜婴宁不再被顶撞,不疼的同时,也开始隐约感到一种渴求,一种空虚,这种感觉更为难受,她开始试着扭了扭酸疼的腰肢。
“怎么,着急了?我还饿得很……”
这是实话,周扬干渴了这么些年,岂是片刻就能满足的?
果然,话音刚落,一双大掌向下,有力地托起夜婴宁的翘|臀,抽|动起自己埋藏在她体内的滚烫的肉|棍。
她的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像是瘫软融化的黄油,在高温下尽数融化,越来越软,被捣得一塌糊涂。
紧闭着双眼,紧贴的地方传来潺潺的水声,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还有他的肌肤贴上她的,发出的“啪啪”的拍打声音。
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反而是被焚烧的快|感,她没死过,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觉,可她相信,现在的感觉,一定是最接近死亡的。
周扬的动作忽然快起来,几乎是在用着浑身的力气野蛮撞击着,腰绷得紧紧的,臀也紧锁着,提起身子,完全用手臂撑着自己,深而快地抽|插。
唇上一麻,夜婴宁阵阵无力,她掀不开沉重的眼皮,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摩擦着自己的嘴唇,也不想睁开眼,睁开眼,她会更加晕眩。
唯一能听见的,是身上的男人的声音,如野兽般,低哑地咆哮而起。
周扬一边奋力运动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夜婴宁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关,伸进软软的口腔里,玩弄着那条又香又软的小舌头。
“啊……停……求你……”猛烈的冲撞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也让她发出既满足又痛苦的呜咽,上面和下面被同时亵|玩,令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完全是不受控制的,甚至喊出了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不过,此刻的周扬根本恍若未闻,只顾着奋力地抽出和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着他汹涌的渴望。
她的娇哼变成无力的低吟,然而侵入的力道不减反增,更加放纵,然后,就是最为用力的一记撞击!
“啊!”
坚|挺的欲|望终于稍稍撤出酸麻的窄穴,可是在她松一口气的时候,他就又用力地挺进了花心的最深处,惹得她惊叫连连。
夜婴宁不禁伸出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周扬,额前铺满层层薄汗,双颊已被情|欲渲染出了迷人的红晕,看上去风情万种。
意识渐渐模糊,被突然狂升而起的强烈欲念搞得自言自语,在几近疯狂的亢奋之中,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因承受不住而产生了痉挛。
“宝贝,等我,就快到了。”
他着迷地看着格外性感的她,忍不住加快身下的速度。
“不……慢一点……”她皱着眉头,想要制止他凶猛的动作,却又不禁随着他摆动身躯。
她已经完全被征服,已然抛开了所有的羞耻心,只是一心想要追求快乐。
欲|望当头的男人自然不理会她言不由衷的呼喊,径直将热烫一次次送进湿润敏感的窄穴,每一次的挺进都是那么的狂猛有力。
不只这样,他的双手也再次袭上她的胸前,抚摸的力道不复之前温柔,使劲揉|捏着雪白的**,那肉团在指缝里来回变换着形状。
沉重的撞击,十几下后,滚烫的液体洒到了体内,夜婴宁被烫得哆嗦起来,口中吐出自己都听不懂的破碎的话语。
她缩成一团,看上去更加的可怜,哭出声来,抽噎两声,昏厥了过去。
大腿根处缓缓地流出一股白色的粘腻,在红色的花瓣里显得极为刺眼,细嫩的肌肤不时地每隔几秒钟就微微抽|搐几下。
周扬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帮着她清理干净,又擦拭掉手指间的粘腻,这才重新抱住了软成一滩水的夜婴宁,和她一起沉沉入睡。
*****
婚后的第一个春节,经过夜婴宁和周扬短暂的商定,两人决意还是在中海度过。
南平的情况太过复杂,周扬根本不想让夜婴宁牵连其中,谢尧的情况尚且不乐观,谢家的气氛愈发诡异,谢君柔自然也要选择明哲保身。
几天的时间里,周扬接了数个谢君柔打来的电话,每一次两人都要谈上半小时,而他每次从书房里走出来,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除夕夜,尽管夜昀夫妇一再要求夜婴宁回娘家度过,但她想了一下,还是谢绝了父母的好意,打算和周扬在小别墅里独自过年。
实在厌倦了觥筹交错的场面,也实在厌倦了笑脸相迎,一年到头,夜婴宁最想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放松一下紧张了一整年的心情。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年,但对她来说,却是经历了死亡,重生,适应新的身份等重重谜团,自然过得百般艰辛。
“澳洲现在刚好是夏天,如果你想去,我们现在过去也来得及。或者,海南,巴厘岛,马代,这些近一些,都可以。”
周扬三番五次地给出提议,如今他尚在假期中,很想陪夜婴宁出门散散心。
“难得中海就这个时间段人少车少空气好,我哪里也不想去,在家过个年最轻松不过。”
家中的保姆都已经各自回了老家,临走时已经将小别墅处处都打扫干净,不需要夜婴宁做什么,所以她也只是四处看看,找一点儿活干来打发时间。
周扬拗不过她,来来回回,楼上楼下,把几张福字都亲手贴好。
年夜饭是他在中海饭店提前就预订好的,有大厨亲自到家中来做,简简单单十道菜,既不铺张也不寒酸,两个人刚刚好。
等到酒菜上齐,厨师和服务员们全都离开,小别墅里重归安静。
“新年快乐。”
周扬举起杯,冲着对面的夜婴宁微笑着祝福道。
“快乐。希望新的一年,我们都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夜婴宁也端了酒杯,浅浅啜了一口。
晚饭后,两个人偎依在卧室的床头,没有去看热热闹闹,满屏欢喜的春节晚会,而是挑了一张经典的《阿甘正传》的影碟碟片来看。
刚看了四十分钟,夜婴宁便感觉到肩膀发沉,一扭头,原来周扬竟已睡着,头枕在她的肩头,双眼微闭。
她知道他连日奔波异常辛苦,而且从南平回来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夜婴宁总有一种惴惴不安:好像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即将发生,而她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