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双眸紧紧地注视着女人绯红的妩媚面容,宠天戈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我听说,谢家现在真正的掌门人,是你的婆婆谢君柔?”
自从谢见明去世以后,谢君堂也大病一场,整个人一蹶不振,而继承了南平重工百分之二十股份的谢君柔俨然成了谢氏集团的新任掌门人。
虽然中海与南平一南一北,相隔甚远,一个是政治文化中心,一个是经济中心,谢家的势力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撼动天宠分毫。但,宠天戈这种人,向來不会给任何潜在的对手足够的时间和机遇,他宁愿选择未雨绸缪。
“我、我也不清楚……”
夜婴宁狭窄紧致的小花瓣一点点吞沒着他巨硕得可怕的怒龙,几乎让宠天戈窒息,尤其,她的娇嫩肌肉为了适应他的存在而不断地蠕动,还不时收缩痉|挛着,几乎要把他绞断一般。
难以言说的快乐让男人低吼两声,再也压抑不住地野蛮冲入,让她将自己完全吞入小口之中。
胀痛感只存在一瞬间,当他重重撞上她最柔弱的花朵深处时,一阵足以让人昏厥的高|潮猛烈地袭來,让夜婴宁的纤细腰肢颤抖着高高弓起,僵硬了几秒钟后,她再一次地陷入到了无法克制的狂野抽|搐中。
敏感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更多,在短时间内,到达了四次巅峰,简直要令夜婴宁羞怯致死。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两条腿虚弱地从宠天戈的肩膀上滑落下來,又被他抓过去握在手掌中,不甚温柔地扯开到了极限。
“小东西,你咬得我死紧,我怎么动?”
他咧嘴得意地大笑,在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娇花中困难地挪动,能够清晰地感受得到她的每一次收缩和颤抖,这些给了他前行的阻碍,也给了他更多的摩擦快乐,让他更加兴奋。
宠天戈高大沉重的身体虚压在夜婴宁身上,将她几乎一折为二,把她的两条腿都压到了胸前,多亏她的柔软,才能坚持这一姿势,被他狠狠掠夺。
他强迫她分开到极点,还伸手在她已经发红水亮的花瓣上弹弄了几下,利用她紧小的小径不断地满足自己的欲求。宠天戈一次次将她撞击得在大床上上上下下地跃动,每次看着夜婴宁快要跌下床,他就把她向后一拖,再次重重顶入,重复着这强悍的动作。
“宠、宠天戈……慢、慢一点儿……啊我要死了……”
夜婴宁无法思考,唯一能够感受得到的就是那不停地在自己体内深处进出撞击的坚硬,还有身上男人那健壮的大腿不停地擦着她的柔嫩腿心,她被他摇晃得整个人晕眩,尖叫,连泪水都无法控制地从眼窝中一颗颗滚落。
“叫吧,我喜欢听你叫呢,宝贝。”
宠天戈汗流浃背,喘息出声,故意用大手在夜婴宁白皙的娇躯上留下道道红痕。
她居然幼稚到出声求他,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刻,女人的娇|吟简直是助兴的良药,会让男人更加情难自已,根本不会怜惜她吗?!
夜婴宁抽噎着,一张美丽的脸渐渐被泪水铺满,但却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那毫无尽头的快乐,多到让她害怕,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
他愈发野蛮,像是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己方才的承诺一样,双手下意识地抓着那正在眼前晃出一道道白色波浪的软肉,一阵揉|捏。
宠天戈飞快地撞击着,最后一下用尽了全力一般,顶在最深处。
男人健硕的后腰猛地撑起,滑过死亡般的战栗,他抑制不住地闷哼了两声,接着才像是射击一样,喷射出积蓄多时的精华。
他在她深处,一顿一顿,足足有七八下,将自己的全部欲望倾泻给了她。
夜婴宁被这股激流烫得尖叫出声,她哭着喘息,双手无知觉地拍打着宠天戈的胸前和肩膀,无法止息地剧烈颤动。
终于,终于结束了吗?这荒唐的清晨里的柔情蜜爱,简直令她死去又活來。
宠天戈抱着夜婴宁,好久,才掀开眼皮,看着身下的她满面泪痕,嘴唇上一道明显的齿印,那经历了多次的愉悦而流露出的妩媚神韵让他得意又满足。
“呼!”
他长长出气,也不退离她的身体,只是躺下來,托起她,让她再一次伏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浑身都黏腻腻的,宠天戈用手心慢慢摩挲着夜婴宁汗湿的背脊,一点点恢复了平静。
“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是记着一点,别绕來绕去,把自己绕进去了。谢家的人沒有一个好对付,无论是那个当兵的,还是你婆婆,后者离开家中三十年,现在还能在整个谢氏呼风唤雨,可见这个老太太不一般。”
宠天戈一边抚摸着怀里的女人,一边冷静地思考着,他此前听到过一些风声,说是谢氏内部如今有两股力量,一种是想要北上开拓新市场,一种是守住多年基业。其中,谢君柔是前一种计划的坚决拥护者,她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将南平重工推进中海。
夜婴宁愣了愣,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婆婆不是一般的老太太,从上次初次交手,以及后來的为夜家筹建科技园就足以让她见识到对方的厉害。只是,沒想到,连宠天戈的话语里都流露出几分对谢君柔的忌惮之情。
她张张嘴,喉咙里像是在着火,半晌才挤出來一句话。
“我原本也以为,她一直和周扬的父亲生活在部队,对商场上的事情一知半解的,沒想到……”
夜婴宁费解地摇了摇头,她还飘忽着,脑子里根本无暇思考太多。
本來,她想的是,想办法调查清楚谢尧的出事真相,无论整件事是不是和谢君柔周扬有关,都算是自己掌握在手里的一个护身符。
说到底,夜婴宁到底还是想要离开周扬,她知道他对自己不坏,可就是狠不下心來放弃过去。一想到尚未调查清楚到底是哪些人杀害了叶婴宁,她就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过着如今的阔太生活。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还沒有去过“叶婴宁”的墓前拜祭过,不亲眼见到,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她真的已经长眠地下。
见她露出了费解的神情,宠天戈微笑着勾起她的下颌,用拇指在她娇嫩的面颊上画着圆圈儿,缓缓沉声道:“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着呢,女人何必活得这么累,尤其还是美丽的女人。”
他说着话的同时,又开始蠢蠢欲动,原本有些变小的火热在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很快又变得昂首。
“你、你又要干什么?”
察觉到可能的危险,夜婴宁作势要起身,不料却被宠天戈一把握住腰身。
“你的第五次还沒到,我怎么舍得你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