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冲力从身后袭來,夜婴宁躲闪不及,几乎被完全扑倒。
厮磨之间,她原本盘得完美的长发早已散乱开來,披在脑后肩头,犹如一匹上佳的黑色丝缎,随着起伏的腰身曲线,瀑布一般滑落。
宠天戈满眼俱是血腥的色彩,顺手一拉,攥住一缕夜婴宁的长发,并未用力,她已不得不仰起头。
两片嘴唇含着她的脆弱,牙齿刚一微微噬咬用力,她便立即面色晕红,眼泪汪汪,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宠、宠天戈!别这样!不要……”
夜婴宁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开口,终于吐出求饶的话语。
他吸得她好疼,也好痒,灵巧撩人的唇舌像是有了生命的意识一样,或这样或那样地折磨着她,时而舔过敏感的粉红蕊珠,时而又擦弄着湿润的瓣片,甚至还时不时地想要挤到窄细的缝隙最深处中去。
这些尚且能够忍受,唯一令夜婴宁疯狂的是,他的火热鼻息,时不时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远比真实的触碰更加可怕,徘徊在腰股之间。
她颤抖着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宠天戈那张无比邪魅,但脸色却十分冷峻的脸,他因为她的种种表现,正处在愤怒的最顶点。
“别这样?那这样呢?”
宠天戈一脸戏谑,忽然张开嘴,一口咬住了她丰|满雪|臀上的细皮嫩肉!
他用了大力气,夜婴宁只觉得一阵抽|搐般的疼痛,几乎想要闭上眼晕厥过去。
疼,也刺激,最重要的是屈辱,种种情绪刹那间涌上心头,让她当即又要逃开,却无法成功,夜婴宁只能以一种双手撑在后排车座,双腿则是搭在前排副驾驶上的诡异姿势,被动地承接着他的惩罚。
她下意识地踢打着双腿,清晰地感受得到宠天戈的舌头正在她细腻的臀|部肌肤上游走,间或残忍地用尖利的牙齿重重噬咬。
他这头野兽,畜生!夜婴宁在心里暗暗咒骂,却并不敢真的骂出口,她不由得也在心底暗自骂着自己的懦弱。
昂起的纤细脖颈、盈盈一握的小腰儿,还有那挺|翘圆润的雪|臀,这些构成了绝美的女性曲线,从背后看去,无比诱人。宠天戈滚烫的脸颊紧贴着她微凉的肌肤,唇齿啃咬,厮磨,辗转,不住地亲吻着沾蜜的花瓣儿。
很快,他便不再满足,觉得这些不够,远远不够。
两手抓着夜婴宁的腰肢,他飞快地起身,向窗外瞄了几眼,确认四周并无过往车辆,宠天戈解开皮带,沒有脱掉裤子,只是将自己已经肿|胀得有些疼痛的关键部位释放出來。
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沒有古怪的癖好,更不想露给过路的人看。
恶劣地勾起嘴角,宠天戈的唇边还黏着一缕银丝,那是他刚才亲吻夜婴宁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花汁。舌尖探出,扫了一圈嘴唇,将透明的液体吞入口中。他紧握着自己,手掌心里的火热正一跳一跳,似乎不能再等,坚硬如烧红的烙铁一般!
对准夜婴宁湿漉嫣红的火热花心,他重重地向前一送,毫无迟疑,深深地就撞了进去。
夜婴宁一惊,她前低后高地伏在后车座上,尚未反应过來之际,宠天戈的硕硬已经贯入了她的体内。
“不要……”
被男人一再疼爱过的花儿包容性极佳地吞入着突如其來的侵略物,异物感让她很不适,立即挣扎起來。但凭借着自身身体的重量,宠天戈几乎不费力地压制着她,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狂野,贯通得轻而易举。
果然,记忆沒有欺骗他,她一如脑海里一般的甜美,那种令人疯狂的紧致感,如同丝绒一样,紧紧包裹,让宠天戈忍也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如粗吼般的低吟。
大手紧扣着夜婴宁的腰儿,他调整着彼此的高度,找出最舒服的角度,恣情恣意。
雪白的肌肤被抓出道道的红色的指痕,男人微微昂着骄傲的头,闭着双眼,用力快速地撞击着。
宠天戈狂野猛烈的进攻让夜婴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起來了,她柔软的小腹根本经受不起他,从侧面看,下腹处似乎已经隆起一条隐约的形状,像是根本包裹不住那火红烙铁似的。
一开始,她还能靠着仅存的理智和意志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到了最后,她便只能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样发出低低的抽泣。夜婴宁低垂着头,原本撑在后座上的双手也已经打颤,后來则是胳膊一软,直接瘫倒在了上面。
熟悉的快|感扩散到全身,游走在四肢百骸,一双大大的眼眸渐渐地被水雾盈满,泪水和汗水不停交叠,滴落在身下的高级白色羊毛地毯上。
“不是想跑吗?再跑一次啊,你试试。信不信我干脆把你锁在车里,來个三天三夜不让你下去,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
听见夜婴宁的啜泣,宠天戈掀开利眸,声音冷冷,如是开口道。
她浑身一颤,不自主地绞紧,稍一想象那样的画面,整个人就恐惧到了极致。他绝对不是开玩笑,别说把自己锁在车里,就算是杀了个人抛尸荒野,对于他來说,也绝非难事。
“我、我沒有……”
唯一的办法就是矢口否认,先熄灭他的怒火再说,夜婴宁咬着嘴唇,终于还是屈辱地说了软话。
宠天戈吃软不吃硬,这一点,她也早早摸清了。只是可恨自己的性格不争气,总是很难保证在他面前伏低做小,难免触到龙之逆鳞。
“哼。”
他不为所动,看穿她的小心思,宛若未闻一般,只顾着奋力地抽出、挺进,每一下撞击都深深地满足着自己的渴望。
和之前不同,这一次的宠天戈,不复曾经的温柔,更别提那些令夜婴宁几乎融化成水的高超手段。他毫不留情,几乎粗|暴地对待着尚未完全准备好,足够容纳他的可怜女人。
“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就能让我心软,夜婴宁!”
他喘息,与此同时,宠天戈分明能够察觉得到,她的全身紧绷,似乎正在努力收缩着,将他推挤出去似的。
“疼?”
嘴上说着狠话,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他顿了顿,出声问道。不等夜婴宁回答,宠天戈已经停了下來,大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抚弄着胸前露在外大半的春光。
摩挲了片刻,他又转移阵地,來到二人紧紧相连的地方,如法炮制,依旧是那样轻挑慢捻,加速让她适应自己的存在。
片刻后,夜婴宁的身体果然松弛了下來,她“哎呦”一声,俯倒在后车座上,只剩下高高架起的双腿,轻轻地晃动着。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他见她如此酸软疲惫,薄唇愉悦地翘起,全身蓄力,开始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