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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看着这份榜单,自己三个马甲排名都还不低。
“想不到,百里城主,洛青阳,赵玉真等都进入不了冠绝榜首,江湖之中,还真是英杰辈出!”
看完之后,萧玄装模作样感叹不已。
“殿下,既然如此,那我就告退了,还要亲自去其他地方呢。”
……
一座空荡荡的酒楼,一个带着斗笠的人正坐在那里喝着酒,他的身旁放着一柄巨大的剑。
这时,又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走了进来,那人将一卷金色的锦帛放在了桌上。
颜战天伸手将金榜拿了过来,他打了开来,微微扫了一眼后,怒气冲天,眼神中隐隐有杀意,破军剑瞬间出鞘,金榜已成碎片。
有的人与他较量过,可有的人并未较量,凭什么排名就比他的高?
比如那毒仙,江湖上除了毒术高点,出手次数屈指可数,敌人都不是太强大,竟将其排在冠绝榜第二?
……
雪月城
“师傅竟然只排在第二?医仙竟然这么强,那莫衣是谁?与医仙打得不分上下!”
唐莲仔细地看着那张榜,口中喃喃自语。
“阿爹怎么才是三甲?”司空千落疑惑不已。
唐莲皱眉:“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冠绝榜四甲有四人,三甲有三人,二甲有五人,榜首两人!
更想不到的是,医仙前辈,竟位列榜首。
至于另外一位,莫衣,这是谁?江湖之中怎么从未听闻过,不知道几位师尊是否知道。”
……
苍山之巅,三人坐在小亭内部,也在为江湖的强者如云感到震惊。
尤其是新晋没几年的医仙,毒仙,雷神,竟在冠绝榜名列前茅。
百里东君深知医仙是那位天启的三皇子,那么毒仙,雷神是否也是天启之中的皇子呢?
由不得他不这么想啊,能在天启众皇子中脱颖而出的,没有一个皇子是简单之辈。
“师兄可知这毒仙,雷神,医仙的具体身份?
毒仙,雷神几年前在江湖上强势击败很多强者后,昙花一现。
而这医仙,虽然常在江湖行走,但其具体身份,也不得而知。”
李寒衣孤傲站在亭内,听着百里东君与司空长风的讨论后插嘴道。
百里东君摇了摇头,医仙的具体身份他是知道的,但能说吗?
不能,那位不知有何谋划,以那位医仙的实力,要是破坏了他的谋划,他们雪月城承受不住打击,
司空长风:“哎,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啊。
不知不觉,我们都已经老了,还被拍死在沙滩上。
当然,也许那些都是隐世强者,毕竟像莫衣这样的存在,从未听闻过。”
……
无双城
一个看似呆傻的小屁孩听到后,扬了扬手,道:“将来,我一定要成为剑仙!”
“哈哈,好,徒儿你一定会成为剑仙的。”
旁边的中年男子,正是无双城城主宋燕回,闻言哈哈大笑道。
……
萧玄回府后,虽然没有小时候那么在天启城中肆无忌惮了,但也经常流连忘返于天启城中有名的青楼,酒楼等地方。
反正也长大了,对于这些,明德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这位玄王的风评,本就不怎么好,经过这么一闹,反而更不好了。
萧玄依旧我行我素,偶尔在玄王府密室中去加固密道。
在这个世界中,实力强大者,打斗惊天动地,毁天灭地,何况是利用武力去加固一个小小的密道。
久而久之,仅仅一年罢了,密道已经彻底拓宽巩固。
密道之内,巨蟒居住地方,更是整个密道的最宽区域。
游历江湖多年,如今也有了强大的实力,自保还是能做到的。
萧玄干脆过起了他的闲鱼生活,在天启城东游西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务正业。
让得萧崇,萧羽这两个意在储君之位的王爷,更是将之排除在了竞争对手之外。
“王爷,兰月候来了。”
正在喂鱼的萧玄,看到萧恩从外面走来,恭敬道。
“兰月侯?他对我这玄王府,向来不都是避而远之吗,今日是什么风把他吹来这里了。”
说着,将装有鱼料的玉盆递给了东方曜,向着门外走去。
“哈哈,玄儿真是好雅兴,别的皇子不是在忙着争宠,就是在忙着拉拢各方势力。
你倒是好,不是流连于天启城中各大烟花之地,就是在这里养鱼。”
一个身穿金衣蟒袍的中年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点也不将自己当做客人。
金色蟒袍说不出的华美金贵,此人面容精致,虽然看得出是一个男子,却相比平常的女子,更要惊艳几分。
只是看上去柔弱瘦削的男子,腰间却挂着一柄巨长无比的刀。北离剑,南诀刀。
在北离,用刀的人很少,尤其是这男子腰间所配的这几乎要和十岁左右的幼童等身的长刀。
这是一个太过于特别的男人,有人叫他金衣侯,因为他金衣蟒袍,贵为王侯。
“侯爷!”萧恩,东方曜恭敬道。
兰月候,这才是他的称号,兰生幽谷无人识,天子无声转月盘。兰月侯,明德帝亲赐。
也是明德帝如今仅剩的留在天启没有外封的兄弟了,当年的十二王子萧月离。
兰月侯的身后,并没有太多的随侍贵族,只有几名贴身的兵士谨慎地跟在一旁。
而且兰月侯在天启的人缘都非常好,和任何一方势力都没有争执,但同时,如果真有人要想当街暗杀兰月侯,那么他手中的长刀,将会成为这个人的噩梦。
持刀上殿,面圣不拜,北离当朝,只此一人,本身更是逍遥天境中扶摇境的强者。
“皇叔过奖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不知皇叔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哎,玄儿说这话就见外了啊,难道无事,皇叔就不能来玄王府嘛。”兰月候那声音懒洋洋的。
“皇叔恕罪,是我的错,请坐!
东方,去准备茶水吧。”
萧玄将兰月候带到茶亭中,伸手示意,请其坐下,自己也坐在了玉石雕刻的凳子上。
“是!”
东方曜听到吩咐,顿时恭敬地下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