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十二世纪的虹国人亲眼目睹过由漫维罗这个伟大的艺术家创作的蛇神捏塑泥人图,但它在20年后的一场火灾被烧毁,而漫维罗也死于此。如今的拼图是可耻的临摹仿照的赝品。
没有人知道哪块挨着哪块,况且要挪动一块拼图需要花费太多力气,这真是艰巨的不得了。
“老蔡,这块是不是应该拼在这啊?”
“挪过去试试。”
费劲吧啦的挪动拼图却仍然差强人意的拼错了,心酸的恨嘞。
一步错,步步错,拼图尚且如此,躲过防护机关更是寸步难移步步为营举步为艰,走一步算一步。
蔚曼拍打着铁墙大声呼唤着久和姜绊绿,并教唆着久将他的眼镜还给他。
没有眼镜如何看得清这流言蜚语满天,行尸走肉满街,蜡菜馊饭满桌的世界?
其实不用看的太清,也可以把事物看的轻些。
如果一枝带刺的玫瑰将人刺伤,那人是否该一辈子提防所有玫瑰?人是否一辈子该害怕所有玫瑰?是否该一棒子打死所有花,然后大骂爱花主义是精神病呢?是否是他的错?究竟该怪花还是该怪他?
英勇果断的烟斗国人首当其冲的走向机关密布的道路,哪曾想方才踏出的脚就像导火线一样幸运的将密道上所有机关全部踩出。
割肉射线,移动铁木桩,程氏双板斧被一网打尽般的出现在本该风平浪静的密道上。
哈哈,男生女生向前冲。
很好,喀索拉选手反应很快的躲过了割肉射线,她在干什么?她居然会下腰!她的身体软的就像灌了水的塑料袋一样!
等会,她失误了!她的靴子被甩出去了!她的两个队友中鹄和蔚曼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这也表明喀索拉刚刚犯的是个严重的失误!
她该如何化解这个失误?
她用左手的中指和大拇指夹住了靴子!
真是奇筋异脉力破天!
很快她就来到了第二关,迅速移动的铁木桩可是难缠的机关,它们将密道围得水泄不通!
喀索拉一时被难住了。
此时我们的二号选手蔚曼也已经热身完毕走入赛道。
身高比喀索拉高的他在过这一关的时候明显要费劲许多,无处安放的右手和无从下手的左脚使他一路走来磕磕绊绊。
汗珠从他的额头落下,在落至割肉射线时溅至四方。
不过他也有惊无险的顺利通过了这一关。
一到达第二关他便开始和一同卡关的喀索拉热火朝天的讨论起战术。
所谓的棋逢对手伯仲之间势均力敌将遇良才恐怕也莫过于此了吧。脚滑的三号选手中鹄与设计机关的人可谓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选择趴在地上紧贴地面向前徐徐前进,尽管过的很难看,但她的确也安全通过了第一关。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什么意思?”
“我们俩想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中鹄我跟你说,我觉得我跟烟斗国的这位公主很合得来。”
“你跟谁都合得来。”
“那确实。”
突然,喀索拉举起了中鹄,然后踩着蔚曼的后背跳向空中并将中鹄扔了出去。
中鹄飞驰过铁木桩,摔落在铁木桩之间。
“你们的计划让我想吐。”
“大白鸟别废话了,赶快去终点看看有没有能让铁块桩停下的按钮!”
“靠你了,我们的东风。”
喀索拉拍了拍蔚曼:“没有想到你和莫帕拉一样足智多谋。”
蔚曼扶着腰:“咳咳,先别拍我,我刚才充当你们的支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真是龟兔赛跑啊,谁能想到落后的三号选手如今却处于领先状态!
区区双板斧根本难不倒她!
三号选手中鹄又一次紧贴地面爬过此关,并且顺利的找到了按钮。
咔。
机关又同从未出现一般消失在密道里。
“朋友,我们总是需要沟通的,你不能因为我们害你暂时失去了莱德茵就一辈子记恨我们吧?好吧,你的确可以记恨我们一辈子,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的。”
姜绊绿对沉默不言的面包某某说道。
久别过脸,双拳紧握,似有心事。
“久,你完全可以不用苦大情深的摆着臭脸给我们看吧?我们都应该振作起来然后共同面对这些机关。”
姜绊绿又对摆着臭脸的久说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么我也不说话好了,我们都坐在这里等着这些机关自动消失吧。”
“它们居然真的自动消失了!”
未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