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与姜绊绿又从院长室领取了新任务。
这次的任务是收取章草血,那是很稀有的植物血,毕竟植物通常不流血。流血的植物不该再叫植物。
章草血,那是只需少许就足以毒杀一人的章草血。但那只生长于稻香国圣地的章草千古年来几乎无人敢触及。
这次的任务危险度高达SSS!欧耶!
“此次任务无需你等辅佐我侄。”坛主的心目中早已选定了久的替死鬼,那就是姜绊绿。
章草,章草,善颂善祷,久熏灼烤,言颠语倒。
若如不斩尽绝那必然会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章草,湖畔干旱之地。
“上次他的脑袋就搁在那个仪器上面,他还笑着说要请我吃面包呢。”姜绊绿指着曾经维持谎言生命的仪器台说道。
“叔叔会搜建出比他更伟大的机器人的。”久说。
......
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沉默。
似乎待在这里的两人又变为了初遇时那么的陌生。
深海遗留物在病院大快朵颐时一定有目击者看到了一切。
证据和真理从不消失殆尽。
“久,你是我的朋友吧?”姜绊绿问道。
“当然。”久晃了晃那枚银色的怀表。
“既然如此,那你能告诉我我的父母究竟被转移到哪里了吗?”姜绊绿问。
“稻香国。”久撒谎时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动。
“你得告诉我真相。”姜绊绿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名单纸,“病号转移名单里根本就没有我父母的名字。”
久当然不想告诉姜绊绿真相,他只得编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去哄骗姜绊绿。
他的谎言根本就没有信服度。
姜绊绿不会相信。
反倒是久越去掩盖真相,姜绊绿便越笃定自己的推测。
纸团包不住火,真相自有流露出的那日。
亲人就像是一场雨,下时或烦或厌,停时却总是难释于怀。
早已成为习惯的声音再不能从耳边的到的落寞感充斥生命,伴随着生命。
甩不开躲不来。
既然甩不开那不如就把它当做一种羁绊吧。
骑着脚踏车再次狂飙于海滩吧!
总有人得保持着热爱。
“我们离开这里吧,我已经看出来你叔叔那极端的想法了。久,坛主先生他就是个疯子!他牺牲了那么多人就为了完成他那个所谓的虚无缥缈的机器人!还有消散深海遗留物的这种奇怪的想法,你也知道的,他自己甚至还在非法雇佣深海遗留物。”姜绊绿大胆的说。
“住嘴!我是说你不能这么说我叔叔,他只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而已,就像中鹄一样。”久说。
“停停停,什么叫也像中鹄一样?”姜绊绿说。
“难道中鹄不是一心为了地下城吗?地下城的当权者一定也和叔叔一样野心勃勃。”久肯定的说。
“你在暗示我得明确的选一个队站吗?”姜绊绿问。
“听着,你得站在我和叔叔这边,我叔叔战胜地下城已经是时间上的问题了。”久说。
“你骗谁呢?就坛主平时造的那堆破铜烂铁也配战胜地下城?”姜绊绿说。
“注意你的言辞,高个儿反叛者!”久骂道。
“你甚至已经开始叫我反叛者了!”姜绊绿喊道。
“你还说我叔叔做的东西是废铁呢!”久说。
......
“下次任务何时出发?”
“下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三。”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