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七个学生,他们是学院的一个奇迹。
他们总是聚在一起,也没有其他人去理会他们。
他们是谁啊。
我在申请表上看到过他们的名字。
他们是中鹄,姜绊绿,久和禾,还有其他年级的凡瓜,恩和蔚曼。
不过呢,这个同好会的名字起的很有趣。
是中鹄取的还是久取的呢?
同好会的名字是由禾取的。
禾是谁呢?
禾是一个丑陋的学生,她平日里不说话。
她会遮住脸,试图加速时间。
她希望夜晚能变得长些,再长一些。
她希望自己在白日里可以隐于布袋中。
藏在布袋中的感受禾从来都是不愿意回忆的,诉说时,她也只是说感觉那时就像沉于深海中一般令人窒息。
她也愿意与人交往,但交往的对象更能衬托她的难看。
禾很难看,不将布袋套在头上会让她感觉难堪。
禾遮住容貌,别人是无法窥探的。
禾走在街上,行人们都要远离她五米。
禾会趴在桌上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事,偶尔她也会对自己说一些不切实际的话。
他们会说禾是一个令人厌恶的人,他们会说禾是一个不与他人融合的人。
禾就连在走廊中靠着墙站一下都变成了一种罪大恶极的错误。
禾也会有所失落,她遮住脸试图让时间加速,但她追逐着她的梦想,从不止步。
尽管她被各种人拒绝,但她的容貌绝对隐藏不住歌唱的天赋。
后来她认识了中鹄,同好会的成立也是因为她的加入。
她的面上依然遮住布,她初次登台眼神依然有些无助。
但同好会的成员都为她指路。
凡瓜说禾与曾经的他有些相似,他对她说大胆点吧,一口气跑完这条充满希望的路。
禾取下来布,看清了路,初次的演出展现了惊人的天赋。
可惜的是那次演出并没有多少人观看,寥寥无几。
是这些人给予了禾勇气。
但是禾的自卑感没有减少,在同好会中她永远是说话最少的。
嗨嗨嗨。
算了,话少就话少吧,中鹄同好会又不举办辩论赛。
无可救药的是对爱好的执着。
初次登台后,禾将音乐从梦想改为了爱好。
你不能总是希望一块石头开口说话吧?
“怎么还老不乐意上台呢,你的歌唱的绝对比咱同好会的任何一个人都好,以后你可就是c位了。”
“我丑。”
禾说海报要把她放在最边上,舞台站位也一定要安排的靠后。
“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有歌唱的天赋就去唱,听你唱歌的人又不用眼睛去听。”
凡瓜建议接下来的演唱会都让禾当c位。
“哥,要不这样,咱开演唱会的时候给每个同学都发个眼罩让他们带上,然后咱再唱给他们听,让他们不知道是谁唱的又是谁弹的,让他们去猜。”蔚曼说。
“对,到时候,他们眼罩一摘消息一传,让你去猜是谁先传的。”中鹄说。
“停停停,我宣传图都做好了。怎么,你想让我再p七个头套上去是吗?”
知道吗,人要尝试,结局失败那就从头再来,尝试一千遍一万遍,或者换条路再去尝试。
一定要试,不自信也去试,总比站在原地后悔要强。
失败远比不试强吧,不能总去害怕结果吧。
这话是说给禾的。
你看我现在难道不失败吗?
试了我会失败,不试我也会失败啊。
那你就笑,高兴的笑不高兴也笑,在别人看来你就是在为自己骄傲。
嗨害,今天过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