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松几人又在山顶欣赏了一会儿风景和仙女像后,就在吉野绫花的陪同下乘缆车返回了山下的doUmoto酒店。
晚上时分,堂本观光公司热情款待了新名香保里和毛利小五郎几人。
用完正餐后,毛利小五郎看见酒店有酒吧,酒瘾又犯了直勾勾的就朝着酒吧走去,毛利兰拦都拦不住,只能跟着毛利小五郎进了酒吧,柯南见状也跟了进去。
青木松见状,看向新名香保里说道:“我们也去喝一杯怎么样了?”
“好呀。”新名香保里的酒量还行,对于喝酒这事不拒绝。
于是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也跟着走进了酒吧,然后和毛利三人组坐在了一起,霸占了一个沙发位子。
青木松和新名香保里点了一杯调酒,毛利兰和柯南点了果汁,而毛利小五郎却直接要了几瓶清酒。
酒上来后,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毛利大叔,堂本集团的事,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无外乎就是那些事。”毛利小五郎看着青木松说道:“这种事情我见多了,要么是修建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比如有人死了,或者是挖了谁的祖坟,或者是天女像的信徒怀恨在心之类的。”
青木松闻言对着毛利小五郎比了一个大拇指:“毛利大叔你说得太对了。”
得到了青木松的夸赞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来,随后又大口喝了几口酒“爽!”
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头,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的聊天气氛还算不错。
又一次毛利小五郎一口气喝完杯中酒“哇,真是痛快啊!”
看着桌子上已经被喝光了的三个酒瓶,毛利兰很是头疼的说道:“爸爸,你也节制一点好不好?”
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了。
毛利小五郎倒上一杯啤酒:“节制什么?人家既然那么好心招待我们住大酒店大套房,当然要好好享用才不辜负人家。”
毛利兰对毛利小五郎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随后毛利兰有些不安的问道:“不过,安排给我们的套房真的挺豪华的,这样好吗?”
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的说道:“人家钱多的是,你就放心吧!”
青木松也笑着说道:“这家酒店就是堂本观光集团的,小兰你放心好了,这里还没正式开放,给我们的豪华套房想来根本就没有多少人预定,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安排给我们住。”
免得占用预定人数更多的普通客房。
堂本观光集团安排给他们的豪华套房是真豪华,除了标准的卧室大床和洗浴间外,还有客厅和书房。毛利三人组的套房,还是那种一个套房两间卧室的那种。
众所周知这种酒店全靠游客挣钱,而霓虹人在本土旅游的花费,比出国高,所以一般人还是能省则省,不会预定这种豪华套房。
听青木松这么说,毛利兰安心了不少。
倒是一旁的柯南,端着果汁杯突然说道:“不过,二少爷纯平先生跟大小姐里莱小姐,现在在金钱上好像有困难。”
毛利兰道:“说起来也是呢,而且我看他们的感情也不怎么好。”
听到这话,毛利小五郎预测道:“他们几个继承遗产的时候,可有好戏瞧了,用腥风血雨来形容恐怕都不为过。”
听见毛利小五郎这么说,毛利兰连忙打断道:“爸爸你别乱说,好不好,没事怎么这样触人霉头。”
柯南其实十分赞同毛利小五郎的观点,不过现在已经有了不少长进的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而是会心一笑。
反倒是另外一件事,柯南有些在意——明天的开幕典礼为什么要从中午开始呢?
青木松也赞同毛利小五郎的观点“我倒是觉得毛利大叔预测得挺准确的,到时候肯定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毕竟按照柯学定律来说——堂本社长瞧着是命不久矣呀!
就目前给青木松的感觉,如果有命案发生。小几率是因为个人恩怨,大几率是因为在仙女像附近修了旅游设施,修建这个工程中间出了问题,导致被人记恨,而这种记恨,绝大多数都会指向社长。
不过如果是修建工程中间出事,那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青木松上辈子也是拆迁户,对这方面也关注了一段时间,各种的事情都听说过。
什么强拆强买、杀猪盘、钉子户、烂尾……
也就是因为这里面能发生太多了,所以青木松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一次的受害人会是堂本社长,只能说他比其他人危险了不少。
不过这个案子青木松没回忆起来,加之虽然接触堂本社长只有很短的时间,但也瞧得出来,对方说一不二的性子,青木松就算是提醒了对方,但没什么证据下,对方也不会当做一会儿事。
毕竟每一个成功的商人,不知道面对了多少次危机时刻,要是每一次都怂了,这事业就没办法奋斗了,趁早躺了吧。
将酒杯里的酒喝完,青木松就和新名香保里先回房间了,毛利小五郎的酒瘾上来了,还不肯离开酒吧。
进了套间,新名香保里才开口问道:“松君,我听你和毛利先生的话,貌似你们都觉得这一次会有什么事发生呀!”
青木松点头“的确有这样的预感,我和毛利大叔都觉得对方隐瞒一些不好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就很有可能导致有人铤而走险。
不过真有什么事发生,你也别怕,到时候待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的。”顿了顿又说道:“如果我暂时没在你身边,你就跟在小兰身边。”
毛利兰的武力值还是值得信任的。
霓虹毕竟是禁枪的国家,枪支没那么容易搞来,所以待在清醒的毛利兰身边,安全是能有很大程度上的保障的。
“我知道了。”新名香保里应道,随后笑着问道:“你不能提前将事解决吗?”
“我是刑事,不是神仙。这件事里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怎么知道到底是因为哪一件事引发了仇恨了。”青木松摇着头说道。
除非——他能够回忆起剧情来。
可惜看见了天女像这么一个大的标志性建筑物,青木松脑子里也没回忆起这个案子的一星半点来,他就知道这个案子自己应该是回忆不起来了,只能现场随机应变。
第二天,中午12点,礼花上天绽放后,天部山索道开幕典礼即将开始。
青木松一看搭讲台,底下全是折叠座椅这架势,上辈子上学时周一全校开会的既视感立马来了。
“我要去一趟厕所,你们有谁要去吗?”青木松问道。
“我,青木哥哥,我和你一起去。”柯南立马回答道。
见没其他人,青木松就领着柯南一起去了厕所。
上完厕所后,青木松和柯南走了出来,站在不远处的吉野绫花看见了青木松和柯南连忙说道:“青木桑、柯南,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哦。”
“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青木松笑着回应道,然后就和柯南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没想到刚刚走到讲台旁边,就听见了堂本社长和堂本保则的对话。
堂本保则站在堂本社长旁边,毕恭毕敬的小声说道:“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堂本社长闻言对堂本保则的话有些嗤之以鼻的说道:“你的‘绝对’会信得过才有鬼呢!”
堂本保则闻言脸色一变。
“连青柳哲也那种烦人的苍蝇,都处理不好,你还有脸说!”堂本社长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那实在是……”堂本保则闻言下意识的为自己解释,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夺取了解释的资格。
堂本社长听到一直不敢跟他叫板的儿子今天竟然这么不乖,最好的教育当然就是斥责了。
只见他皱着眉头,一脸愤怒的呵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顶嘴啦,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结果,你这么不中用叫我怎么把公司交给你!”
堂本保则听到这些话内心当然很是不爽,但为了继承公司也只能忍了。
还好这个时候善解人意的秘书吉野绫花走向前打断他们的对话“社长,可以请您开始准备了。”
“嗯。”堂本社长看了不中用的大儿子一眼,才转身走上台去。
堂本保则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父亲的背影,看上去十分气愤。
青木松和柯南见戏看完了,连忙在别人没注意到他们之前,赶回了自己的位子。
随后典礼就正式开始。
“我们现在请促成天部山空中缆车开通的核心人物,堂本观光的社长,堂本先生上台跟各位来宾说几句话。”请来的主持人说了几句话,便把话筒放下,自己从一边下台了。
堂本社长在群众的掌声中走到讲台边,中气十足的说道:“各位来宾,感谢大家拨冗前来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为了保护祖先遗留下来的文化资产,肩负着带领二十一世纪观光产业使命的堂本观光……”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
“你们会遭天谴的就连你们这些来庆祝的人迟早都会遭到天谴的,你们竟敢胆大妄为在圣洁的天女像的莲花座下开凿隧道欺人太甚,你们这些人知不知羞耻!”
青木松等人朝着那个声音发出来的方向看去,竟然是跟柯南他们在动车上说话的那个老婆婆,她是这里的尼姑,对于这次开发她是十分反对。
她贸然进入会场,还大放厥词,保安立马上前要拖走她,老婆婆那点反抗根本就抵不过保安的力量,最后被保安拖走了“可恶,你们已经亵渎了圣洁的天女像了。”
“竟然没想到跑来这么一位不速之客请各位来宾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堂本社长对尼姑来搅局根本不在意,而且他还要趁这个机会来教训那些报社记者。
“我知道有很多不负责任的报纸也有关于天女像的诅咒的报导但是这根本就是妖言惑众。今天,本人堂本社长就要亲自推翻这种迷信。
为此,我们特别请到了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莅临我们今天的开幕典礼!”说着他就指向了毛利小五郎。
讲台下的众人听到这话顿时兴奋了起来,赶紧向那边望去,想要看看大名鼎鼎的名人长什么样。
毛利小五郎见状只能站起来对着人群喊道:“不好意思,在下就是毛利小五郎。谢谢大家的支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随后堂本社长又缅怀了一下各个名人对天部山的旅游业做出的贡献,然后在最后介绍了新名任太郎,随后推出来了新名香保里,还让新名香保里发表了一下对天部山仙女像的看法。
青木松并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毕竟这种商业活动他没参加过,但新名香保里显然是早有准备,一点也没卡壳的说了出来——都是一些客套话,全是赞美天部山仙女像的话。
之后堂本社长、新名香保里和毛利小五郎三人各自拿着一把金色剪刀,剪断了彩带,给空中缆车开了彩。
开幕仪式结束,接下来就是乘坐空中缆车了,大家都移步到乘坐处。
主持人在一边继续讲着“现在就开始请来宾试搭天部山空中缆车,大家会看到在这第一班车登上山顶之后,第二班车就会跟着抵达这个月台,大家都会有机会试搭。”
堂本一家和青木松几人都登上了空中缆车,跟着上来还有秘书吉野绫花和两个记者。
在那两个报社的记者上来后,柯南下意识的看过去,待看清两个记者的正面后,感到十分疑惑。
【这两个家伙,是专门在报上反对堂本观光的东海报社的记者,为什么非要甩掉其他报社的记者搭上第一班车不可呢?】
柯南正想着,出发的铃声响起,缆车也随之开动,离开了乘坐处。
神山静尼姑站在缆车的下面看着缆车向上驶去,满脸的愤怒,然后叹气道:“都是一群无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