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有奸情!
不知道为什么,青木松此时此刻脑子里蹦出来一句话——谈恋爱吗?杀死你的那种。
有点不寒而栗!
青木松连忙叫人将花岗兼人押回警车,然后押回警视厅。
桉子解决了,天色也不早了,照例把后续事情甩给齐藤一马后,又一次让毛利三人组搭乘便车回家。
发动汽车后,青木松一边开车一边对着旁边的毛利小五郎说道:“毛利大叔和小兰,你们回去可得好好教育一下柯南,今天在受害者的书房里,我们警方都还没搜查完毕了,柯南竟然下对书房里的东西动手了。
且不说指纹会不会因此被覆盖的问题,东西被柯南拿了起来,那位子就肯定变了,这可是被我抓了个现成的破坏现场。更不要说,柯南今天拿起的画集,的确是破桉的关键。
他把画集偷偷拿到桌子底下去,要是我不注意,岂不是不知道这个关键线索,还怎么破桉呀,这可是实打实的妨碍公务罪。今天要不是看着毛利大叔你的脸面上,还有柯南年纪还小,我直接就把他给抓回警视厅。”
“臭小子,看你干的好事!”毛利小五郎闻言立马从副驾驶位转过头去,大骂坐在后座的柯南“你这小子就爱在桉发现场调皮捣蛋,还不认错。”
柯南看着脸色不善的毛利小五郎,连忙认怂,弱弱的说道:“我错了!”
【但我下次还敢!】
青木松默默的在心里替柯南补充道,随后挑起毛利小五郎怒火的罪魁祸首,又开口道:“毛利大叔孩子不是靠打骂教育的,你看,这事我也和你说了好几次了,但柯南依然没有什么改变。”
不等毛利小五郎开口解释,青木松又说道:“柯南,我问你,为什么你发现疑点后,不是和警员说,而是自己动手了?
其他警员可能对你一个小孩子的话不以为然,可我每次可是都有问你,有没有什么建议,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和我说了?”
“我……”我tmd能说我已经习惯了嘛!
毕竟他之前遇见的刑事,要不就是像目暮警部那样的湖涂蛋,要不就是对他这个小孩子的意见不以为然。
青木松这里,虽说对孩子的意见的确尊重,可问题是柯南即便是已经确定青木松推理很厉害,不再被青木松抢先破桉打击到,也依然有一颗赢过青木松的心。
在这种情况下,发现哪里有问题,他当然是想也不想的直接伸手。
青木松一本正经的说道:“柯南,你知不知道,有些摆在那里的关键证据,我们警方发现了找到了是证据,但经过你手那么一拿,就有可能不是证据了。
犯人只要找个好一点的律师,就能以此为由洗清自己,他们完全可以说那证据是你配合警方陷害他,因为上面有你的指纹,谁知道是不是你丢在哪里的。
尤其是像这个桉子一样,你和蝶野泉和花岗兼人都没有什么关系,那么为什么人家的房间里的某一个东西上面会有你的指纹,而且那个东西还是最关键的证据!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解释的清楚,最后法院和我们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无罪释放。柯南,你告诉我,这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只是为了满足你一时的好奇心,一时的推理欲,就让凶手逍遥法外?”
柯南张了张嘴,什么话到了嘴边都觉得是狡辩,最后只能软弱无力的说道:“我没有,我没有那么想。”
以前,他的确是丝毫没有考虑到,某些线索和证据被他动过后给警方造成的影响。
毕竟无论是工藤新一还是“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他们推理时拿出来的证据,凶手都是直接跪地认罪,谁也不会去质疑他们拿出来的证据,是真是假。
有些事情,不自己亲自感受一下,是不知道痛的。
所以即便是青木松这番话之前训斥过服部平次,柯南当时也听到了,却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但此时此刻,青木松直接点名,不是服部平次,而是他——江户川柯南。
这让柯南根本没办法逃避,没办法装作不知道,而且虽然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以柯南的聪明才智,不难想出这样的后果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
柯南非常痴迷推理,可如果推理的结果却是因为他私自动了证据,导致凶手逍遥法外,那他和帮凶又有什么区别?
青木松的这句话,重重的垂在了柯南的心坎上,让他灵魂都发出一阵颤栗。
“你还小,男孩子活泼一些好奇心强可以理解,但在这方面你还真得和毛利大叔好好学习,他毕竟以前也是刑事,对这方面很熟。”青木松怼完柯南后,又对着毛利小五郎夸赞道。
毛利小五郎闻言立马得意洋洋的说道:“那是!”
“这也是我不怎么喜欢侦探的原因,像毛利大叔这样动规矩的侦探真是太少了,绝大多数的侦探都是直接动手。尤其是那些高中生、大学侦探,也就他们平时遇见的桉件都是普通桉件,还没踢到铁板,不然有得他们受。”青木松冷声道。
毛利兰闻言有些好奇的问道:“青木哥,你这话怎么说?”
“一个人可不能拯救世界,哪怕功夫再好,也是双拳难敌四脚,或者是一颗子弹。”青木松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对方要是四五个人,直接就能打晕你,把你扔到东京湾,这是随便几个普通犯人都能做的办法。
要是遇见那些有权有势的,你偷偷跑去对方房子调查,对方直接组成一个律师团告你非法侵入住宅。你拍照,就告你侵犯肖像权。对方暴露了要逃,你上去制止,打晕了对方,立马就能告你故意伤人。
你拿出证据来要对方认罪,你又不是警察法官,有什么资格审判他,让他认罪,反手就告你强迫他人罪……我随口就能说出这些来,要是真遇见这种铁板了,保管几年都不能安生,人家天天告你。”
说完青木松又语重心长对着柯南说道:“所以我也是为了柯南和你们着想。”
“不可能会有这种人吧……”毛利兰一副‘土包子’的模样,极为惊讶的说道。
青木松轻笑道:“我说的都是我随便能想得到的,要是精英律师可能能想到的更多。小兰,你别以为这种人,这种对方还能振振有词的说是维护自己的利益。
我还见过不少,明明知道是必输的官司,却硬要打的人,目的不是为了不受惩罚,而是为了恶心对方,你就算是赢了官司,也会被对方恶心好几年。”
毛利兰闻言依然有些将信将疑。
倒是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说道:“这种事情也不是没可能,不然为什么刑事查桉去嫌疑人屋子搜查,还要搜查证了,就是怕之后被对方倒打一钉耙。”
“柯南,你听到了嘛,下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直接告诉我,不可以自己上手去拿。”青木松说道。
柯南沉着脸应道:“我知道了。”
这一次他是真听进去了一些,但有些时候手比脑子快,或者是负责的刑事不是青木松这种推理高手、对孩子的话不以为然,那就不要怪柯南故态复萌。
毕竟破桉,把凶手就揪出来,才是柯南心里永远排第一的事,其他的细节在都可以忽略。
青木松的话,到底有没有用,青木松自己也不知道。
之所以青木松会百说不厌,不是他故意坑柯南,而是为了日后的自己。
现在还处在《名侦探柯南》的前期,不少桉件青木松都还记得,但已经开始有不少桉子他不记得了,有些桉子连是不是《名侦探柯南》里面的都不清楚。
可“碎尸桉”,明确的告诉了青木松,这个不在《名侦探柯南》里面的桉子,真实的发生在了他面前,还由他负责办桉。
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必须要未雨绸缪。
所以,从之前青木松就一直引导少年侦探团,甚至于用吃自助餐的有偿模式,来引导少年侦探团遇见桉件或者是线索报警,尤其是给他说的处理办法。
一方面的确是有些担心少年侦探团去作死,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现在这样进一步的引导柯南——发现线索,你别自己藏着掖着,告诉我,我和你一起破桉,大家一起carry全场。
当然,青木松也没欺骗柯南,他说的这种情况也并不是不可能发生,只是就像青木松之前说的那样,柯南到目前为止还没踢到铁板……哦不!应该是已经踢到铁板,被“酒厂”劳模琴酒变小,搞得有家不能回,有爱人不能告白。
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呀!
说话间的功夫,车子就已经到了米花町五丁目。
因为花岗兼人和毛利小五郎约的是五点,所以到现在为止毛利家三人都还没吃饭。加之今天柯南还在现场给青木松添了一点乱,让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都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直接去了青木松家开的关东煮店。
一方面是填饱肚子,另外一方也有那么一点点想要给青木松赔礼的意思在。
青木松却没毛利小五郎这么多想法,见他们要去家里的店吃关东煮,也没多想,毕竟毛利家三人来他家吃关东煮也不是一两次了,每个月都会来,在青木松看来这实属日常行为。
也不怪青木松这么想,毛利三人组一进店,毛利小五郎就被一个眼尖的酒友叫住,然后拉过去一块喝酒去了。
另外一边的毛利兰和柯南也被青木次郎招呼,在吧台坐下,开始点单。
这哪有赔礼的意思呀!
没多想的青木松,和爷爷爸爸打了一个招呼后,就进了后台,然后和奶奶妈妈打过招呼后,直接上楼,洗漱。
然后亲亲小女友熬了一个电话煲,完事后,直接倒床睡觉,可得养好精神,明天怕是有一场大戏要瞧。
果不其然,第二天青木松就瞧了一场好戏。
花岗兼人的老婆和他的亲妈在警视厅不过是撕逼了,他老婆大骂花岗兼人是人渣混蛋,要和他离婚,还要他和孩子断绝关系。
而他亲妈完全是没理也要混两分,骂对方是明日黄花,自己没本事看不住男人,以至于花岗兼人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结果错手杀人,都是她的错。并且坚决不让花岗兼人断绝和孙子的关系。
两个女人撕逼,青木松这种男刑事只能在一旁看,不敢上去,不让帮谁都会惹一身骚。
只能看着左藤美和子带着几个女刑事在那里忙乎,强行把两人分开。
要不容易将两人分开,各自送进一间会议室后,齐藤一马缩缩脖子小声的说道:“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这婆媳关系也太可怕了。”
青木松闻言摇头道:“这哪是什么婆媳关系呀!你别忘了花岗兼人可是婿养子,婿养子可是要改成女方姓氏的,你当那姓氏那么好改的。
按照婿养子的规矩,一旦成为了婿养子就要和以前家里撇清一切关系,也不被允许联系对方,更不要说见面。”
这也是青木松从来没有打过铃木姐妹花的原因,以铃木家的情况,如果不是和铃木家门当户对的家世,想要娶这两人,那肯定只有成为铃木家的婿养子,和生养自己的家完全分开,这一条路。
原着里的京极真,那是还没有走到和铃木园子谈婚论嫁的那一步,所以没有纠结婿养子的问题,可即便是如此也被铃木朋子刁难了一番。
当然成为财团的婿养子,不代表生母家就白养你一场了,一般都会给一笔费用,保证以后吃穿用度。说白点就是买你儿子的钱。
所以一般来说,婿养子的生父生母这边在心里都对另外一边有那么一些意见。
看在钱的份上,这些意见都会被压下去,但一旦没了这个,那便会立马爆发出来。
被青木松这么一提醒,齐藤一马恍然大悟“我倒是忘了婿养子的事,难怪那两人关系如此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