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莉莉丝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了,魏津鸣内心之中不由得出现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怎么了?你在我的身上看到了什么东西了呢?”
他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开口询问着,内心略微的有些慌乱,他真的害怕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莉莉丝的表情依然非常的严峻,严肃,甚至说还有一丝恐惧。
“那个邪神,我看到那个邪神又派人来了。不对,应该已经来到了,那种可怕的力量已经开始蔓延起来了,就在那片黑色的雾气里面,可怕的力量就在那片黑色的雾气里面!”
只见莉莉丝的眼神们都是惊恐的,而目光则紧紧的注视着不远处的那个地方,那片黑色雾气所笼罩的学校范围之内。
“你到底看到的是什么?”
魏津鸣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莉莉丝说的话根本就不是非常的明白,让人根本猜不透所说的到底是什么。
“疾病,瘟疫,别管那到底是什么,反正都是一种非常恐怖的东西,甚至于会让人丧失死去的能力……”
杨泽浩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莉莉丝,“丧尸死去的能力,这不应该是好事吗,不是大多数人都想要的就是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吗?”
莉莉斯的眼神之中依然充满着恐惧的情形,因为在那片青烟之中,莉莉丝已经看到过那种无法死去人所承受的恐怖折磨了。
那不是人类所能够承受得住的,即便这个星球毁灭那些人依然存在着意识,这将会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除了承受痛苦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其他的能力。
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的话,那么这个整个的世界都会成为一片地狱,一片永远都无法解脱掉的地狱。
果然。
那个人,那个名字叫做邪神的男人,真的是足够狠的。
竟然用出了这样的手段。
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还倒不如让烈火把这个世界彻底吞噬掉,来得更痛快一些呢,至少不用承受这永远都没有止境的痛苦与折磨。
“那我们应该如何阻止这样的情况发生呢?”
既然事情将要发生,那暂时来讲应该还有时间去解决这样的事情吧?
“我没有看到答案。”
莉莉丝有些泄气的说。
“难道说这件事情无解,我们只能够等待着恐怖的降临?”
魏津鸣脸上越发严重了。
莉莉丝摇了摇头,“并不是的,我没有看到不代表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我的能力不足以看到而已。或许如果我拥有魔法书的话就能够看到,只可惜我的魔法书被人给偷走了。”
莉莉丝的脸上满都是落寂。
甚至于某种程度上来讲,那本魔法书要比莉莉丝自身更有价值的多。
那本魔法书,所代表着的其实是传承的本身。
拥有那本魔法书的人,就是魔法的传承,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限的,即便魔法师本人的生命,要比其他人要远得多,可是无论如何也总会有一个尽头的。
只有魔法书本身是永存的。
因为魔法书本身所代表着的是他们那个世界的一切的源头。
只要他们世界的魔法不被毁灭,那么魔法书本身也是永远都无法被毁灭的存在。
而这也代表着魔法书的价值。
魔法书的价值如此之高不代表着他是多么难以运用的,恰恰相反魔法书本身是非常容易就可以得到运用的,甚至于都不需要学会魔法书上的文字,只要略微能够拥有一点点的魔法的天赋,就可以运用。
而这一点代表着魔法书的普适性。
这,恰恰和魔法本身是相矛盾的,同样也间接证明了魔法书本身的伟大。
现在,莉莉斯就感觉到非常的泄气,感觉自己挺没用的。
不但自己没有从根源上解决掉问题,阻止世界继续破灭进而威胁到自己的世界,甚至于还在这里丢掉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本魔法书。
“那我们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魏津鸣叹了一口气,完全想不出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莉莉丝的情绪有些低落。
“仔细观察,任何不注意的地方都可能就是答案。”
“啊?”
魏津鸣没有怎么听明白他说的这番话的意思。
看着他们没有听明白,莉莉斯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为他们继续解说,“是这个样子的,任何问题的答案都不是唯一的,而且世界之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完全无法被克制的,所以你需要仔细的观察,毕竟你本身是这个世界的天选之子,任何解决的答案一定会出现在你的身边的,而且答案不止一个,只要你用心去观察去选择,问题都是可以解决掉的,但同时,这也是看运气的,如果你没发现或者说发现的时机不对的话,事情就没有办法解决了。”
莉莉丝最近一直被自己魔法书丢失这件事情所困扰,而且经常性的会产生忧虑的情绪。
张巧慧看着眼前这位大姐姐的眼神之中充满着忧虑的神色,忍不住就想要安慰几句,因此张巧慧轻轻走过去拍了拍莉莉丝的胳膊,“莉莉丝姐姐,请你不要这样的忧心,即便没有了魔法书,你还是你呀,这一点没有改变你又为什么要这样的忧心呢?忧心本身就是一种病的,如果长时间处于这样的心绪之下,身体会产生一些不好的症状的,比如说会积食,会产生不消化的情况,所以姐姐还是要放开心绪为好。”
听了这番安慰的话,莉莉斯顿时感觉到有些没开眼笑起来,“妹妹真是会安慰人呀。”
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手拉着张巧慧的手。
“对了你们有没有住的地方呀,如果没有住的地方的话不如和我一起住好了,我呀……”
魏津鸣看的有些目瞪口呆的。
难道说女人之间的友谊就是如此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不成吗?
简直让人感觉到有些难以置信呢。
可不论他到底怎么感觉到难以置信,总的来说,他的身上反正是被套上了绳索,无形的绳索。
身上的压力似乎正在增大着。
他有些生无可恋的跟随着两个女人走着。
“我说兄弟,你还好吗?”
杨泽浩有些担心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