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燃眉头紧皱,心想:她不是应该在家里也照顾爸,妈吗怎么会跟何大柱一块儿到医院这边儿来?
“我没事儿,你怎么上这儿来了?”乔燃有些紧张的开口问道。
冉秋叶捧着乔燃受伤的手看了又看,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惹的乔燃忍不住笑了一下随后开口问道:“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冉秋叶愣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开口问道:“燃哥,你这手包这么厚的一层纱布,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情?”
这个混蛋就知道敷衍她,就知道逞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个脾气?
乔燃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无奈的开口道:“我真没事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冉秋叶抽抽搭搭的开口道:“我看你这么久都没回去,有些担心,所以就出来找你,我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你的身影,还以为你是回家去了,结果在去你家的路上遇到了这位警察同志,还有何大柱,然后我们就一块儿过来了。”
乔燃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现在他跟冉秋叶都没有回去,爸妈那边儿还不得更加着急。
想到此处,乔燃急忙帮冉秋叶擦去眼角的泪水,随后轻声哄道:“我这边儿也没什么事情,你赶紧回去吧,别到时候再把爸妈吓个好歹。”
冉秋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他都已经上成这样了,还在为了他的父母着想,这人怎么就这么傻?
“摇什么头啊?这事儿你就听我的,赶紧先回去。”乔燃急忙催促道。
何大柱和那个警察就这样一直看着乔燃跟冉秋叶,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
警察见乔燃有些急了,于是急忙开口道:“乔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暂时还不能走,我要带她去警局签字,这样也方便我们警局的后续工作。”
乔燃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但是去警局签字的活儿可轮不到冉秋叶来干,随后他便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警察先生,我不都已经把照过的家庭住址告诉给你们了吗?冉光伟的事情啊,现在归他管。”
警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后开口道:“乔先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这样也是为了做好两手准备,万一那个女人不肯去签字的话,我不是还得去麻烦冉秋叶,到时候不就惊扰了两位老人家了吗?”
再说现在这大过年的,他们也不想给居民们带来必要的麻烦。
乔燃觉得这位警察同志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情也确实是他欠考虑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咱们就请快一点儿吧,毕竟老人家身体不好,我们迟迟不回去,只怕他会病上加病。”乔燃上了警车,急忙催促道。
这帮警察都知道,乔燃我跟局长的关系不错,所以谁也不敢怠慢他。
司机一最快的速度将几个人带到警察局,刚好碰见了,去照寡妇家里碰了一鼻子灰的几个警察:“那个女人也实在是太泼辣了,难怪她这么年轻就守寡,估计她家老爷们儿就是被她给气死的。”
乔燃一听他所说的话就知道,他们肯定是没把赵寡妇那个泼妇给请过来。
不过还好,冉秋叶跟着他们一块儿过来了,刚好可以帮忙签字,让警察能走正常程序将冉光伟给收押。
另外一个警察,急忙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开口劝解道:“生气会生气,但绝对没有你这样说的,赶紧控制好情绪,咱们好回去复命。”
男人气的脸红脖子粗,怎么也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毕竟他堂堂一个人民警察,竟然被一个泼妇给气成这个样子,说出去简直就是丢脸。
冉光伟此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当他看到来人是乔燃和冉秋叶之后,他的神情变得异常激动:“秋叶,快救我,赶紧救救二叔!”
冉秋叶愣了一下,随后开口道:“二叔,您这一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就算是有心,就你也没有那个能力,您明明知道我爸的这个病受不得刺激,还非要在过年的时候来我家里闹事,不仅如此,你还伤了我的未婚夫,所以于情于理我都无法帮助您”
冉光伟听后瞬间面如死灰,随后他指着乔燃高声控诉道:“我没有,根本就不是我,是他自己故意往刀子上撞的,我一时躲闪不及也才着了这个乔燃的道。”
冉秋叶皱眉:冉光伟这个老混蛋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知悔改。
乔燃又不是个傻的,怎么可能以自己的血肉之躯,故意往他的刀子上撞。
乔燃听了冉光伟的话之后,心中冷笑: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又怎么样?在场这么多人,又有几个会相信你?
“二叔,我是真没想到,您都已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竟然还这么不知廉耻,我若不伸手握住刀刃,您这把刀不就直接插到我身体里面去了,到时候你也就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杀人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的道理您应该明白,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乔燃义愤填膺的开口道。
冉光伟恶狠狠的到了乔燃一眼之后,心想:这个混小子,王八蛋!
他怎么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明明就是乔燃自己故意激怒他,逼得他不得不跟乔燃动刀子,最后那一下还是他自己,往自己的手心儿里划的。怎么到最后反倒是他自己要承担责任。
一名警察看冉光伟情绪有些不太对劲,生怕他再度发狂,于是急忙上前将他死死的按在椅子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了,你还不安分,我看你这个人简直就是病的不轻。”
冉秋叶也在一边,急忙附和道:“警察同志,您说的实在是太对了,我二叔的脑子的确不太好使,经常惹事生非,而且行事还十分冲动,动手伤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警察一听冉秋叶这样说,于是便对冉光伟的印象更加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