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明伟淡淡地笑了笑:“谢什么?再过不久,咱们可就是一家人啦。”
有乔燃这样的女婿,也是他们家的荣幸!
林秋月看着窗外有说有笑的两个人,心里感到很是安慰。
“秋叶!先别干了,你赶紧再去供销社买点好吃的,等会儿好给你爸爸和小乔下酒。”
冉秋叶急忙答应一声,将手洗干净之后才回到屋里:“妈妈您说都买些什么?”
林秋月拿出二十元钱递给冉秋叶:“买点花生米啥的,这个点儿了估计好吃的都卖光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冉秋叶拿着钱急匆匆地往外走,乔燃见状急忙开口道:“秋叶,你干什么去?”
冉秋叶转过身,笑眯眯地开口道:“去趟供销社,帮我妈买点东西。”
冉秋叶不想让乔燃知道,自己出去给他跟冉明伟买下酒菜的事情。
“那你路上慢点。”乔燃嘱咐了冉秋叶一声之后,站起身来看着冉明伟开口道:“叔,我去帮您劈柴,外面冷您赶紧回屋歇着吧。”
冉明伟点点头:“行,那我回屋了。”
冉明伟刚一进屋就被林秋月拉到一边盘问:“你们什么情况?”
冉明伟一愣:这老太婆怎么神出鬼没的。
林秋月见冉明伟有些愣神,随后开口道:“你跟乔燃在院子里说了些什么?”
冉明伟笑了笑,随口道:“这是男人的事情,你们女人就别问了。”
跟她说她也不明白,还平白跟着上火。
林秋月哼了哼: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以为他对女人已经没有了偏见,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冉明伟捶了捶自己的老腰,随后继续刚才自己还没有干完的工作。
不到十分的时间,冉秋叶拎着熟食回来,刚好看见正在劈柴的乔燃,她走过去有些好奇地问道:“燃哥,你跟我爸刚才说了些什么?”
乔燃不想让冉秋叶知道他在轧钢厂受排挤的事情,于是淡淡地开口道:“就是一些家常话。没有什么特别的,外边冷你赶紧进屋待着去吧。”
冉秋叶注意到乔燃刚才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立刻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在跟她说谎。
“你们到底说了什么?赶紧给我从实招来。”
乔燃看了眼好奇宝宝似的冉秋叶,随后敷衍了一句:“真的没有什么,你赶紧进屋暖和一下。”
冉秋叶一动不动,乔燃没有办法只能亲自动手,将冉秋叶送回到屋里。
冉秋叶见乔燃怎么也不肯说,就只能在冉明伟的身上下手。
冉秋叶来到里屋,见冉明伟还在扫棚顶的浮灰,急忙将他手里的笤帚抢了下来:“爸爸,您腰不好,怎么能做这样的体力活,您赶紧上炕躺下直直腰。”
“我哪有那么虚弱,你去帮你妈妈做饭吧。”冉明伟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道。
“你这个老头,怎么就是不听话呢,你赶紧上炕休息,剩下的我来做。”冉秋叶强硬地将冉明伟的工作拦在自己的身上。
冉明伟无奈地开口道:“好,你这孩子怎么说都不听。”
冉秋叶一边打扫房子,一边跟冉明伟说话:“爸爸,乔燃他好像有事情瞒着我,您说他是不是厌恶我了?”
冉明伟心头一颤,赶紧起身问道:“不能吧!”
他若是不喜欢冉秋叶怎么可能过来帮他们家干活呢?
“真的,我就是感觉,他不喜欢我了!”冉秋叶有些无奈地开口道。
“不会的,他若是不喜欢你,就不会答应来咱们家过年,又帮着忙里忙外的,这小伙子不错,你若是错过了肯定要后悔一辈子。”
冉秋叶看冉明伟上钩了,继续再接再厉地开口道:“爸爸,您帮我分析分析,他最近都不怎么跟我说话,三句话不到就把我往屋子里面赶,您说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对我没有感觉了。”
冉明伟挠了挠头,随后淡淡地开口道:“他那是心疼你,体贴你,这大冬天的他还能让你在外面冻着不管了?”
冉秋叶顿感无语:他想说的就不是这个意思。
“男人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瞎打听!”冉明伟看着冉秋叶的表情,瞬间明白过来。
冉秋叶皱眉,什么情况?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我也不想啊,但是他最近真的很奇怪!”冉秋叶仍然不依不饶,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冉明伟无奈当即开口道:“男人为了事业上的事情心情不好很正常,他那是有担当,不想将工作的事情拿到家里来说,你就体谅他一下,别那么不懂事不知道。”
冉秋叶明白冉明伟这是在故意拿话点她,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好,我知道。”
乔燃劈完柴,又帮着林秋月将说缸里的水装满。
“小乔,今天真是多亏你了,不然这些活,我跟你叔还不知道要忙到猴年马月呢。”林秋月发自内心地开口感谢乔燃。
“婶子,你说什么呢?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乔燃淡笑着开口道。
“行了,快洗洗手,准备吃饭了。”林秋月帮乔燃打了一盆热水,随后淡淡地开口道。
乔燃赶忙开口致谢:“谢谢婶子。”
这孩子可真有意思,明明刚才还跟自己说,都是一家人,不用感谢,怎么轮到他自己这边儿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谢什么?赶紧把手洗干净,上炕暖和一会儿,咱们就吃饭。”林秋月急忙将乔燃推倒屋里。
冉秋叶见乔燃进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因为乔燃有秘密瞒着她,不想让她知道!
“秋叶,你怎么了?”乔燃看冉秋叶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儿,急忙开口问道。
冉秋叶瞪了乔燃一眼,没有理会她,直接跑去了厨房。
乔燃有些想不通,冉秋叶为什么突然间变成这样子?
冉明伟拿了一瓶酒递给乔燃:“别怪她,放炕头暖和一下,等会儿咱俩尝尝这酒的味道怎么样?”
乔燃点点头,急忙将酒接过来塞到炕头的被子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