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柱带着警察来到他家里将钱取出来,随后又回了一趟警局,交完赔偿金之后,这件事情就算是圆满解决。
乔燃将冉秋送回家中,秦淮茹也在何大柱的搀扶下回到了大院。
“傻柱哥,谢谢你,今天若没有你的话,我估计就要待在警察局里过夜了。”秦淮茹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开口道。
何大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撇了秦淮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回到自己家中。
现在已经是半夜秦淮茹这个时候回家,正好碰见了晚上起夜的贾张氏。
“哎哟妈呀!谁在门口?”贾张氏看到门口有一个在移动的人影,急忙开口道。
“妈,是我!”这老太太怎么一惊一乍的,还把我也给吓了一跳。
原来是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回来了,这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他这个点儿才回来,谁知道是跟哪个野男人鬼混去了。
贾张氏气愤道:“你怎么没干脆死在外面,家里还有个吃奶的孩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秦淮茹不禁有些难过:这死老太太什么况都不了解就开始胡说八道,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一边解衣服,一边回到里屋,将哇哇大哭的槐花抱在怀里喂奶,一边跟贾张氏解释道:“妈,您能不能别唠叨了?今天晚上我差点儿回不了家。”
贾张氏一愣,急忙开口问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怎么会回不了家呢?你在外面惹什么事儿了?”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的话以后,心里很是不悦:像是何大柱那样的傻大个儿都知道心疼我,不想让我在里面遭罪,你身为我的亲婆婆,竟然连关心的话都没有一句。
“跟人打架被关进局子里了!”秦淮茹随口回了一句之后便带着小女儿回了自己那屋。
打……打架?
出息了,她秦淮茹也会跟别人打架了。
贾张氏本来有吸引,追上前去多问几句,但又想到现在天色已晚,秦淮茹明天一早还得上班,于是便就此放过了她。
第二天一早乔燃起床,例行公事向系统打卡。
“滴滴,恭喜宿主打卡成功,本次拯救轧钢厂任务已完成,系统发放奖励【现金1000元】【烟花爆竹一箱】【牛肉三十斤】”
我去,这眼瞅着快过新年了,打卡系统给的好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好,再加下去变成万元户,那可就是指日可待。
乔燃美滋滋地来到厂里上班,众人纷纷上前跟他打招呼:“乔主管,早上好!”
“乔主管,早上好啊!您精神头真是越来越足了。”
“各位早上好!”
跟车间里的人打了一圈招呼之后,乔燃便又开始了清点工作。
现在他可是厂子里的大红人,表面上对他恭敬,但背地里想要坑他,害他的人肯定大有人在,所以在仓库账目这方面,他必须严格把关。
来找他领取防护用具的一个工人,看他正在忙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乔主管,我来找你领取这个月的劳动保护。”
乔燃皱眉:这个月的劳动保护,早在复工当天就应该已经发给他们了,这还没有20天的时间,怎么还要再领一份?
“大壮,我记得你已经领过这个月的劳动保护了,怎么还来领取?”乔燃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
大壮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乔主任,您是不知道,劳动保护我们确实是已经领了,但是这一批的劳动保护用具有的质量实在是不过关。”
说完之后,大壮拿出自己的手套交给乔燃,淡淡地道:“您看看我这手套缝缝补补都已经十几层了,我这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来找您的。”
什么?
这才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吧,怎么可能缝缝补补已经十几层了,这也有些太夸张了吧!
他急忙接过大壮的手套仔细地检查一番,随后又随手抽出了一箱没有开封的手套,里面的东西跟他手上这双已经千疮百孔的手套是一样的材质。
这东西不对呀,不像是他往常进货的那家批发市场的货。
乔燃立刻觉察出这事情的苗头有些不对,于是他赶紧带着这批劣质手套来找赵山河问问。
他记得这个月刚刚复工那会儿,赵山河给他派了个出差任务,于是采购的工作就落到了别人的头上,他现在必须要搞清楚,用来采买劳动保护用具的经费到底是被谁给私吞了?
乔燃搬着整整一箱手套,气势汹汹地来到赵山河的办公室,他家手套丢在地上,使劲儿地敲了敲他办公室的大门:“赵主任,您在吗?我有急事找您。”
赵山河眉头一皱,觉察出一丝不对劲:这小子这是怎么了?这可真的是名气大了,脾气也见长了,来敲他的门,都不知道要客气了。
“我在呢,你进来吧。”赵山河揉了揉胀痛不已的眉心,叹了口气说道。
乔燃搬着沉重的手套箱子,怒气冲冲地走到赵山河的面前,他将内核手套摔在赵山河的办公桌上问道:“赵主任,您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乔燃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赵山河有些百思不得其所。
再加上乔燃突然这么大的火气,让他更是有些手足无措。
“哎呀,小乔同志,你先少安毋躁,你有话能不能慢慢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你如此雷厉风行?”赵山河无奈地开口问道。
这混账东西他怎么有脸问的?
当初他请我去沪市出差的时候明明答应得好好的,他仓库内一亩三分地儿,他会照应得很好,结果这老东西就是这么照应的。
乔燃将那批劣质手套的外包装给撕开,随后又拿大壮那双千疮百孔的手套,放在赵山河的面前恼怒地道:“这是大壮才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手套,你看看都已经补丁成什么样子了。”
赵山河拿起大壮的手套跟面前的那些劣质品对比了一下,发现果然是同样的材质。
“这帮负责采购的王八羔子,这钱他们怎么给我私吞的就得怎么给我吐出来。”赵山河恨得牙根儿痒痒,直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