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他么那头的。”本就心虚,武瞻基还在这来这么一句,不他么找抽嘛这。
武瞻基依旧笑呵呵;“我当然是跟师傅一头的呢,这些年师傅教授我在王府根本就学不到的东西,教授我如何分辨美女那好看。还有啊,我也没有想到这大周如此辽阔外还有更多的土地,等我长大了,一定将那些地方都拿下,充当我大周领土。”
孺子可教,听武瞻基如此一说,公孙钮心中起码好想了一点的警告武瞻基,绝对不能跟他爹和爷爷提如何看美女大腿,哪里摸着最滑的事,不然打断他狗腿。
武瞻基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后道:“师傅,你放心吧,爷爷要杀师娘和你早就将你们抓起来了,怎么还会等到现在呢,那可是十族啊。算起来我都在这其中。”
是这么个道理,公孙钮心中的忐忑不安,多少平静。然而武瞻基的转折说这并非是长久之计,让他心中咯噔一声询问解决办法。
“滚。跟你爹一个德行,你就那么讨厌你姑姑,巴不得他让我霍霍是吧,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叫推草堆嘛,他么谁教你的。”
武瞻基眨眨眼睛;“师傅,你忘记了,你带我去妓院可不是一回两回了。”
草拟大爷,公孙钮赶紧伸出手捂住武瞻基嘴巴:“小子,你大爷的,咱们能不能师徒两偷偷摸摸的知道就行了,你想害死我。”
武瞻基搬开公孙剑的手;“这没外人,不过师傅啊,徒儿是为你好,你想,生米煮成熟饭,我爷爷就是想杀你也舍不得呢。”
这是一个好办法,但这是想推就推的嘛,还要不要活了。
明天老丈人就得上菜市场了。在怎么而言,也是翁婿一场,跟武高炽求情后,公孙剑独自一人提起食盒来到大牢。
在也没有往日的那种威风儒雅,有的只是看着那灯笼发呆。
也不知道,自己这岳父,是否为自己的装逼后悔。
“后悔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却在大殿上如此辱骂,大周谁当皇帝,能够让边界祥和,威震四海,万国来朝,其实你心中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小婿不知道,为了你的忠孝仁义。铁骨正气,配上一家人不说,还连累亲戚朋友甚至是邻居。这就是你要的忠。”
为方孝孺倒上白酒,公孙剑见他依旧闭目不看自己,知道他心中有怨恨,甚至是恨自己的下流,去帮助武棣。
“仁义道德治国,并非不可行,可是这大周,强敌环绕、西北、北都有一群狼。若是靠仁义能够稳定,那还需要军队干什么,要边防军干什么,你们的愿望,只是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只是你们一厢情愿。你们一切都往建文皇帝身上招呼,他有今天,多少是你们造成,还有什么好怨恨的。”
“你住口,若非是你助纣为虐,我大周王朝,如何会有今天,滚,我不想在看到你,你也不在我女婿,滚。”方孝孺猛然瞪大双眼怒目而视大声咒骂。
他并非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现在,一切已经来不及,如今,也就剩下老三还平安,他不想因为这事牵连到公孙剑头上。
公孙剑理解他的心。他回头看了下门口站定的衙役看了眼起身;“放心吧,这几年来,我在北平,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她不牵涉到这其中,如今这事算是平了,其他的事,我管不了,这是皇帝的圣旨,能够将娘
子划拉开,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你安心去吧,我会一辈子对他好。
走到大牢门口,见方孝孺望着酒水发呆,公孙剑叹息一声;“大周是需要仁义道德之君,但不是现在,现在大周需要的,是一个铁腕之君。这,非武棣莫属。这一天,我想你会看到的。”
方孝孺死了,第二天一大早,就给拉扯到了菜市场车裂,他的一家老小,发配的发配,砍头的砍头,方家,算是真正的没有人了,只有孤独的院子还在告诉应天府的人,这里曾经是威名显赫的读书大儒方家。
过去十来天了,应天府依旧没有平静下来,刀光剑影,依旧还在挥动,朝臣,人心惶惶。已经是达到了洪武年那样的情况。能去,能不能回来,那还得看天意。
在这么杀下去可不行了。公孙剑看着远去的那十几个人,立即进入皇宫。
他现在,没有任何身份,武棣对于他爬上安成公主的床依旧有怨言,但这不妨碍他进入皇宫中为武瞻基和安成公主的太傅身份。
“你爹在干啥,忙不忙,心情好不好,”今日将了下这澳大利亚那边的两条腿弹跳、肚子还有口袋能够装儿子的袋鼠,公孙剑想到今天来这的目的。
“干啥,找他干嘛。心情一般吧。你是不是担心那老东西动你和师娘,放心,方家的事已经翻篇了。跟师傅没有关系。死不了的。”
话怎么就这么多呢。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安成公主,叹息一声,他简单说了下情况,安成公主不懂,但是武瞻基这娃娃到是这其中利害关系,豪言壮语只要跟随他去就一定没事。
果然武瞻基的面子大,看不惯自己的武棣居然没有责怪自己,而是很舒坦的往龙椅上靠了下;“说吧,今天来干啥。”
公孙剑拱手;“皇上,今个微臣来。”武棣微微抬手打断很淡定:“别的事先放一放,想说说我闺女。”有什么说的,都解释了,这就是一个误会。误会。“小子,睡了我女儿还有脸来见我,胆儿挺肥啊。”
他就是恨公孙钮这王八蛋。
拿点都好,能文能武,就是这品行有点差,以他对于自己的协助,封一个国公给他当都没有问题,但是这口气,这口气,这口气,自己就是咽不下去。想到就心窝子疼。
“误会,都是误会,我没睡你闺女,就挨一起了,啥也没干,你干啥老抓住不放呢。”
哼……
武棣冷哼一声;“我说睡了就睡是睡了。你有意见,前几天去菜市场了吧,那边还行吧。这么样,风景不错吧。”
不带这么威胁人的,这不表明告诉自己,今个要是不承认睡了安成公主,自己难免就会上菜市场咔嚓一刀怎么的。
“皇上,咱们都是吃大米讲道理的,这么诽谤自己女儿真的好嘛,咱们能不能做到实事求是。”
“来人,带太傅去菜市场走一走。”
妈的……
公孙剑心中叫骂着,他才发现,有时候,跟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讲道理,那特么就是对牛弹琴。
“皇上啊,这个事呢,咱们可以从长计议。那菜市场,微臣还是不去了吧。”
武棣负手而立来到公孙剑跟前;“朕连自己闺女都保护不好,还能保护大周百姓嘛,你玷污了我闺女,清白完全没有了,当今朝廷,谁还敢要朕的女儿,怎么的,不想负责啊。”
我……
雄赳赳进来的金甲力士让公孙剑嘴角抽了抽不敢反对的点了点头:“我负责还不行,你们卸磨杀驴。”
无所谓了,只要公孙剑赞同娶了自己闺女,其他都是无所谓的。武棣示意侍卫离开,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现在可以说,你来这要告诉朕什么了?”
杀戮过重,应天府的官员虽然都是建文朝过来的,然而大部分人并非是他心腹,心腹也就是黄子澄、齐泰、方孝孺等人。这群人死的死、逃的逃、根本就不能对武棣造成任何威胁,该杀的已经杀了,在这么杀下去,应天府人心惶惶,官员诚惶诚恐、整个运转的朝廷中央机器将会断裂。
简单阐述不能在这么杀下去的理由,武棣闭目沉思良久回应了公孙钱一句斩草要除根。
“行,你赢了,你就继续杀吧,到时候杀光了,芝麻绿豆屁打一点事你就事必躬亲自上场吧,我就看你能够在这上面折腾几天。应天已经拿下,各地已经上表归顺,当务之急,是稳定民生,养精蓄锐,别忘呢,咱北面还有一头狼没有收拾呢。”
其实和武棣的关系,一直就是一种难以说出的关系,似乎对于武棣,并没有那种惧怕,而武棣也对于自己,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武棣端起茶杯不语,公孙剑不想在这耽搁下去,拱手离开,才走出大殿,武高炽那肥嘟嘟的身体突然出现一把将他拉住上下打量笑得贼开心还带着眼泪。
这是怎么了这是。
“公孙太傅,大恩不言谢,我都听说了,你为咱们武家呕心沥血、鞠躬尽瘁,我再次十分感激。”
总算是有一个人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然而武高炽转过话头就说他妹妹如何如何、脾气虽然暴躁但是人却是长的不赖。
弄半天,这货是听他儿子说自己在奉天殿让武棣逼迫答应娶了姑姑,他这才急急忙忙的来表示感谢公孙剑的大恩大德。
跟这货没话说了。公孙剑拂袖而起,这一家人,都是怪胎。
公孙家老宅已经让武棣清扫后归还。只是自己的老娘当前还在北平并不曾归来,这偌大的院子,也就是公孙剑一人独坐。
随意弄了一点吃的,公孙钮起身走到街道上游荡。
残檐断壁很只是很随意的往两边拨拉,不挡住行人道路就行,而不少的百姓,面无表情的在废墟中寻找着一切。
我怎么将这么大的事给忘记了。拍着额头。公孙钮再一次进入皇宫中找到武棣。
谁他么反悔了,安成公主本来就倾国倾城,不就是折腾一点嘛,自己愿意让她折腾。
这次来自己又不是返回,而是关系这应天百姓和自己切身利益的事。
大军攻城,火球车和在城内的混战,毁掉不少房屋,百姓无家可归,穿戴不齐,已经是成为难民。
如今武棣登基,如果不能让应天的百姓过上好生活,那骂武棣王八蛋窃国贼的将不会是官员,而是应天府百姓。
武棣恍然大悟,立即让人找来武高炽,全面负责此事。
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护城河的河水已经清澈。应天府的在也不曾有往日那般恶臭。
妓.院、商铺、戏院也在渐渐恢复,人心惶惶的应天府,在渐渐恢复正轨。而自己趁火打劫的那些房屋和商铺,不但得到了应天府的修缮,还得到了一定的补偿金。
一家人又团聚了,北平的买卖,有岳绮儿的丫鬟崔莹看管,自己的两个媳妇和老娘,叽叽喳喳的在王夫人带领下,参观这离别已经数年的家。